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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阿赞不丹带着宋端与老齐一行人在车站汇合。
一路上老齐总觉得阿赞不丹与宋端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可又说不上来是那里不对。
小宋道长平日里为人十分和气,鲜少有冷脸的时候,可今日对待阿赞不丹的态度明显不是很友善,就连阿赞不丹递给他班车上的盒饭时小宋道长也没有接,而是伸手拿走了乘务员放在老齐面前的盒饭,整个用餐的过程也是面无表情,完全理会阿赞不丹,自己一个人草草吃完后便靠着车窗假寐。
搞得老齐一顿饭吃的战战兢兢,生怕下一秒阿赞不丹会和小宋道长起冲突,毕竟面前这两位都不是好惹的主儿。
像泰国这种长途大巴车,车载空调都是年久失修,好不容易熬到车站,到站下车的时候老齐早就热的出了一脑门子汗,腋下和背部也都被汗水印湿了。
这次的男客户名叫皮拉,是孔敬郊区一个村庄的村长,这个村子不大不小,每家每户的门口都种着水稻。
顺着大路一直走,约莫十分钟,一行人来到了一个二层洋楼面前。这是一路走来看到的村子里盖的最好的一栋房子了,连外面的篱笆都特意涂成了泰国独有的色彩风格。
“没看出来啊,皮拉村长还是蛮有品味的嘛!”老齐擦了把汗调侃到
皮拉村长点头笑了笑,连忙将他们迎进屋,他的妻子上前端茶倒水一通忙活,老齐也不客气,端起茶碗就咕咚咕咚喝完了,也真是渴了,又续了满满一碗水,两碗水下肚,老齐才缓过劲来,开口谈生意
“那个,皮拉村长您的儿子现在在哪里,我们得让阿赞不丹去看看情况。”
“就在楼上、就在楼上,我带你们去。”皮拉村长从竹编的凳子上起身,把他那被肚皮拱起来的短袖向下扯了扯,迈着粗短的腿往楼上走去
走到二楼拐角的时候,宋端突然皱起眉四下看了看,老齐好奇的凑上去问道:
“怎么,小宋道长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我听到一些声音......”说罢又皱眉仔细听了听
此时皮拉村长已经推开了他儿子的房门,大声叫嚷着儿子的名字
“巴颂!我们请了阿赞来,阿赞会治好你的邪病。”
随着房门被推开,一阵令人面面红耳赤的声音瞬间倾泻出来,房间里的小寸电视机上两个赤条条的身子纠缠在一起,处于下方的人口中嗯嗯啊啊的胡乱叫着,正是刚刚宋端听见的声音。
巴颂盘坐在床上,一只脚裹着纱布,右手撑着床,左手在腿间不停的上下快速撸动,房间里充斥着潮湿的腥味。
显然,皮拉没想到自己儿子会在房间里自慰,可巴颂似乎并不在乎这些,他快速套弄了几下,一个闷哼,那黑紫色的肉茎射出一小股稀薄的液体,这个巴颂本人显然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巴颂把手在被单上蹭了蹭,整个人斜靠在墙上,吐出一口浊气,悠悠说道:“你们说真的有能流出那么多水的屁股吗?我怎么就遇不到呢......语气似乎还很惋惜
“真是不好意思啊.....他脚受伤后整日闷在屋子里,这、这就胡乱打发时间......”皮拉一把拉起靠在墙上的儿子,扶着他坐直“阿赞还在这里呢,你收敛些!”
老齐在一旁小声嘀咕:“啧啧,这打发时间的办法可有点伤身呐”
阿赞不丹向皮拉摆了摆手,示意无所谓,他自幼在妓窑里长大见到什么都不觉得意外。阿赞不丹走进房间,在房间里四处看了看,随后阿赞不丹指向一堆堆在一起的衣物,冷冷的说道:“这里有很浓的阴气”
“阴气?”老齐有些纳闷,衣服能有什么阴气,他走到那堆衣服前,用手扒拉着,一脸嫌弃,长时间未洗的脏衣服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霉臭味
不一会儿,老齐从那堆男人的衣服里扒拉出来了一个米色的三角内裤,一看就是女式内裤。
门外的宋端挑了挑眉,可真是新鲜,单身汉的房间里埋着一条女式内裤,不仅如此这条内裤上面还有股阴气。
“这是谁的?”老齐用一根中性笔挑着那个女式内裤转向巴颂
“我怎么知道......”巴颂懒懒的说道,整个人跟一滩烂泥一样靠着墙,坐没坐相,真让人怀疑他骨头是不是被人抽走了“我睡过的女人那么多,哪能记得这条内裤是谁的......”
“你个臭小子,还要不要命了,人家阿赞是来给你治邪病的,你不说怎么给你治!”皮拉说着又去扯他的儿子
“我真不记得了,谁做爱的时候会专门去看那女人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吗?那不是脑子有问题,早点爽起来才是正道......”说完,巴颂的手又开始往裤子里伸
“他什么时候开始不正常的?”一直站在门口没说话的宋端突然开口问道
“这....大概半个月前吧”皮拉想了想说
“半个月前,你儿子有没有带回来什么不一样的女人”
“这......”皮拉有些犯难,他儿子爱在外面花天酒
', ' ')('天的找姑娘,不过他都不怎么管,男人嘛,爱玩很正常,这一时半会也还真想不起有什么特别的女人
皮拉想了又想,又拉着儿子不停的问,也弄不出什么结果
就在此时,巴颂的母亲犹犹豫豫的说出了一个名字“童帕拉,巴颂带她回过家......”
此话一出,皮拉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狠狠的给了巴颂一巴掌“是这村子里没女人了吗?你去惹她一个傻子做什么!”
傻子?宋端看向阿赞不丹,明亮的眼眸藏着轻蔑的笑意,这村长的儿子还真是肥瘦不挑,口味多样啊。
听巴颂的母亲说,那童帕拉是个出生就有傻病的女人,但模样不错,那天儿子和几个朋友出去玩,回来的时候已经喝多了,几个人把童帕拉连拖带拽的扯进了屋,随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不过那个童帕拉半月前就掉河里溺毙了。
“哎呀呀!阿赞,你说我儿子会不会染上傻病啊!”皮拉的语气有些急切
傻病不知道有没有,能对一个傻女人下手也算是禽兽了,还不如傻子呢。
阿赞不丹走上前,一只手摁着巴颂的额头,低声念颂经咒,不过片刻巴颂的额头就一片青紫
“有一个女性的阴灵一直跟着他,怨气很大,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童帕拉。”
“那这怎么办啊!”皮拉十分焦急
“这得等到午夜时分施法驱除阴灵了”
皮拉听后连连点头,转头就让巴颂的母亲去准备饭菜,被不丹拒绝了,他需要确认一下这个女性阴灵的准确身份。
阿赞不丹带着宋端离开了小洋楼,留着老齐在这里照料。
二人一路打听来到了童帕拉溺毙的小河旁,河水并不深,约莫到成年人的胸口处。
阿赞不丹将一注黑色的短香插在河岸旁,又把那个女式内裤用油纸包好放在短香的正前方,接下来就是等阴灵嗅到短香的细烟现身了。
不过河岸边地势开阔,一时半会儿阴灵也无法寻来。
宋端站在蹲着身子观察河岸边的情况,河水对于幼童来说还是有些深度的,宋端能看见有几只不成气候的小鬼躲在水底不敢出来,却并未见到有什么女性阴灵的气息。
正在宋端不解之时,身子被人向后一带,不丹欺身上前将宋端摁在草地上,禁锢在臂弯之中。
张开口,不丹的牙齿瞬间变的细窄尖锐,密密麻麻布牙床,解开宋端的上衣,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唔——”痛感传来,宋端用力推拒着身上的人“你放开——”
可不丹骑跨在宋端身上,借着蛮力的优势,不丹很快就钳制住了宋端,另一只手剥开衣物,露出身下之人白皙滑嫩的肌肤,令人惊奇的是,宋端原本紧实精瘦的小腹此时竟微微隆起,肚皮上还有几处不甚明显的凸起。
不丹在那凸起上微微一摁,宋端腰腹一酸,瞬间就软了身子,张开口微微喘息额着,过电一般的酥麻感持续搅弄着神经。
“这么快就成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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