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她下意识就回看向教室。这时顾凉佑还没有走,正在座位上收拾东西。
而看了几眼,她想了想,还是悄悄把燕榴叫了出来,问她能不能陪自己回家。
燕榴歪着脑袋看她,疑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贝蔻旗心道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一猜就中。但这个解释起来很长,还是先离开为妙,不然到时候学生走光了再被堵住只会更麻烦。
便打了个哈哈,让燕榴在学校先去学校大门口等她。燕榴一头雾水,还是照做了。
而贝蔻旗则沿着楼下视线死角摸到一楼洗手间,她记得这个窗户是没有被铁栏杆封死的,背着书包去一看还真是。不禁一喜,麻溜翻窗户到教学楼背后,偷摸跑去跟燕榴汇合。
她还是有点不放心,晚饭也不在外面吃,二人打车麻烦燕榴把她送到家门口才微微安了心。
挥手和燕榴道别后,贝蔻旗转身找钥匙去开门,而这时,却听见背后有人喊她。
“旗旗。”
紧接着还吹了声口哨,语气轻佻,让她顿时起了身鸡皮疙瘩。
贝蔻旗强忍着回头,果然,就见不远处邵利浑身没骨头似地侧身靠在树干上,神情一如既往懒散。被这人盯着,贝蔻旗浑身都不自在。
“我找你找得这么不容易,你还躲我,可真让我伤心啊。”
邵利从兜里掏出根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又慢慢吐了出来。烟雾缭绕中,夹烟的手冲贝蔻旗举了举,笑了:
“以为你肯定去外省了,谁知道灯下黑,你竟在眼皮子底下。”
贝蔻旗家里没人抽烟。她被这烟味熏得难受,闷咳两声,毫不犹豫抓起旁边墙上电话,要拨打小区求救把保安叫来。
那边邵利像是没想到贝蔻旗这么果断,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向前走两步:“慢着。”
可贝蔻旗根本不听他的。
马上就要拨通,邵利一急直接出口:“你的前舍友孙娉究竟为什么死的,你就不想知道吗?”
闻言,贝蔻旗瞳孔骤缩。她手中一僵,蓦地转头:“你说什么?”
孙娉不是因为和自己的误会与争执寻了短见,还会因为什么。可听邵利这话,却像是另有隐情。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