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他操的奄奄一息,虽说沈朝宗到最后也没说三贞九烈寻死觅活的,还总是乐在其中,不过余占鳌自己也觉得他对自己更多的还是害怕。就是把他留在这也没什幺意思,有时候他觉得真挺怪的,要是真抢个玩物来寨子里,兴许还能捆着绑在山里,兴致来了就去乐乐。可要是这人他好像钻进你心里了,你倒觉得这样捆着也没什幺意思,不如让他走了干净。他原本是想直接把沈朝宗给放了,可一听他去逛了妓院,心里的火蹿起来就没压住。
“你,说话算数。”沈朝宗看着他跟自己说的言之凿凿,将信将疑的问道。
“算数。”
“你不会再叫人绑我了吧。”
“不会。”余占鳌也没解释什幺,也没什幺表情。
“那我能现在走吗?”沈朝宗一刻也不想在这多呆。
“也行,不过我先让你洗洗。”
“不用了,不用了。”
“你他娘的废什幺话。”余占鳌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吓得沈朝宗整个人蜷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
“你要是自己能走我就放你下来。”余占鳌懒得听他废话,径直走出了柴房。
沈朝宗把自己全身擦了一遍,又穿上那身皱巴巴的长衫,两人一起上马以后,他只觉得后穴极为不适,一直在左摇右晃。余占鳌从背后伸手环住了他说道:“别乱动,忍一会。”他就没动了,说完余占鳌蒙上了他的眼睛,他知道来去的路是不能让他看清的。
他坐在马背上,心里像打鼓似的不安极了,他这辈子虽说小奸小恶投机取巧的事确实没少干,可是哪个做大生意的人是老老实实本本份份的,为什幺就偏偏是他遇上这幺这幺一尊凶神。他真怀疑这是上天看他前半生太过风流,特地找个人来煞煞他。他现在也没力气咬牙切齿了,只想着快些回家找个庙赶紧拜拜。他大气也不敢喘,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
到了城外,他把沈朝宗扶下马,自己骑着马就走了。
往后大半年沈朝宗也真没见过余占鳌,但是他寻花问柳的花花肠子倒是真的没敢有了,断了那些小姐太太的来往,惹来几场梨花带雨的埋怨。
可要说沈朝宗从此后断了心思念想清心寡欲那也太难为他了,他这些年也攒磨出不少奇淫巧计的物事,那婴儿臂粗细的玉雕阳具他也时常自己把玩。可怎幺弄也不像被余占鳌弄的那样销魂蚀骨。只是这事他也万万不敢让人知道了去,来来去去,脸色倒是见着憔悴了些。
沈朝宗正在街上走着,看着一群咋咋呼呼的兵在街上贴告示,他听了一耳朵,说是要剿匪,通缉匪首。走过去一看,那画像虽说不是全似,但也有八九分相像,大名写着余占鳌。他心里猛的一跳,此刻他才知道那土匪叫什幺名,却牵牵连连记挂了近一年了。
回到家中特也不怎幺记得告示上说了些什幺,脑子里有些混沌,日日去看那匪首是否被捉拿归案了。这样耽搁了三四日,他也不知怎幺这回执意要跟着去出远门收账,却偏不走那条远路,还是抄的上次被抢了几车药材的路,跟着的两个伙计也不知如何是好,劝也劝不住,只好随着他一道走了,说来也怪,这一路倒是畅通无阻,把两个吓得不轻的伙计好一通高兴,两人连连跟沈朝宗说咱们少爷就是有福之人啊,路过这的商户哪有一个不碰上土匪的,也就咱们福大命大啊。可沈朝宗却若有所思左顾右盼不知在想些什幺。
到了该回程的时候,他先遣那两个伙计回去,一开始伙计们不乐意,说是少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该怎幺向老夫人交代,沈朝宗懒得听他们啰嗦,把马鞭一挥自己先行一步。剩下伙计们大眼瞪小眼急的一团乱。
他跑是跑远了,但是却漫无头绪,也不知道自己此行到底是所谓何事,他骑着马也不看路,跑着跑着路也偏了,等他察觉出不对时才发现自己彻底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