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笑了一声:你要不要这么直白?
跟你有什么客套的,大家都这么熟了。谭悦坐在她的对面,眼睛里闪着光:你还需要钱吗?
当然。
那我的提议你听听看,别急着拒绝。
我给你你想要的钱,你听我的话,陪在我身边就够了。怎么样?
林泉看着她:只是陪在身边,就值一亿?
谭悦轻笑一声:那就说直白一点,我喜欢姐姐,我也知道姐姐不喜欢我。我要姐姐做我的情人,这一亿,是我养你的钱。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你只要对我好,听我的话,就能拿到这么多的钱,是不是很划算?
作者有话要说:林泉的故事来了
第76章
林泉做了谭悦的情人。她坚持不去住谭悦的房子, 谭悦允许她住在自己的小公寓里,自己则经常往那里跑。
她们像楚禾一样签了合同,一个季度给一部分钱, 当时谭悦20岁,林泉26岁, 距离任务完成还有快2年的时间。
林泉就在自己的公寓里每天养花看书,看上去无欲无求。谭悦经常会来,来看看她, 给她带来礼物, 和她说话,有时候会亲亲抱抱, 除此之外再没有做其他事情。
一直到有一天深夜,门被敲得急迫。林泉已经睡下, 听到声音后披着一件毛衣去开门, 谭悦带着一身酒气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今天去哪儿了?谭悦问。
林泉愣了一下:去见一个朋友。
男的女的?多大年纪?做什么工作的?年纪不大的女孩连珠炮一样咄咄逼人, 林泉沉默一瞬, 道:这些和你关系不大吧, 我也要有自己的社交需求。
谭悦进门来,把门关上, 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把林泉逼到墙角。
社交需求?你记不记得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林泉沉默了,咬着唇别开脸。
谭悦伸手把她的脸别过来:看着我的眼睛!
林泉低头看她, 楚禾看到年轻的谭悦眼睛里藏也藏不住的眷恋和占有欲, 明晃晃地烧红了眼。
你去见了一个年轻男人,还和他有很多肢体接触。
林泉平静地看着她:你跟踪我。
那个人是谁?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
谭悦的呼吸重到楚禾都害怕,她突然把自己的牛仔外套脱掉, 一条腿迈向前,强硬地将林泉推倒在身后的床上,整个人压下去,捏着她的脸颊吻她的唇。
林泉明明是有功夫的,却只是轻微挣扎着推了一下,便不再反抗,随谭悦折腾。
一吻结束,谭悦红着眼睛不知满足地吻她的唇角,问:为什么不反抗?
林泉说:无功不受禄,你喜欢就做,当是我给你的回报。
谭悦死死地盯着她,看不清楚喜怒,就在楚禾以为她会生气发飙的时候,谭悦埋下头,就真的开始做了。
她很生疏,但很激烈,年轻的小脑袋瓜不知疲倦一样要了一遍又一遍,楚禾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为什么要被迫看自己女朋友和她前任的床戏。她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还是该吃醋,整个人蜷成一团,变成一块巨大的皱皱巴巴的风干柠檬,干得发苦,难受得要命。
不知道是当夜的第几遍,林泉强忍着被谭悦弄到疼痛的腰,轻柔地摸她的头发。
那个揩油的王总,是你安排的吧?
谭悦吻她的动作停住。
还有我的公司,我就说呢,我再不聪明,也不至于连最稳健的投资都赔的这么快,就像是有人挖好了恰到好处的坑等我跳一样。
林泉伸手抬起谭悦的脸,楚禾第一次见到谭悦脸上出现名为慌乱的情绪。
林泉笑了:傻孩子。
谭悦抿唇:你生气吗?
生啊。
谭悦眨眨眼睛,没忍住轻声问:生几个?
林泉:
楚禾:
我不听我不看这不是我的女朋友对别人害羞说骚话老天爷啊杀了我吧!!!
等不到林泉回答,谭悦耐不住性子又继续,带着浓烈的情感和鼻音,在林泉的耳边说情话。
我喜欢姐姐。从第一次见到林姐姐开始,我就只想把你弄到我身边来,我用尽办法追你,你都对我不冷不热,我能怎么办呢
她动作渐渐熟稔,林泉的呼吸急促,不可避免地发出难耐的声音。
最后精疲力尽之前,林泉耳边响起谭悦满足的气音:真好,姐姐是我的了。
从那以后,楚禾被迫听了无数场床戏,多到后来她已经麻木,甚至抱着胳膊评价年轻的谭悦哪里身材不如现在好,哪里手法还需要加强。
但她却看不透自己的宿主。林泉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她对谭悦总是带着宠溺和包容,似乎能够纵容她一切不合理的要求,陪着谭悦笑啊闹啊地高兴,自己却从未表现出对谭悦的真切喜爱和占有欲,似乎她真的只是为了哄谭悦高兴,或者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
楚禾觉得这件事实在是诡异,她相信肯定有实验者为了完成任务出卖身体,反正身体也不真正属于自己。但真要细说起来,林泉又不太一样,她似乎并没有表面上那样无所谓。
比如嘴上劝谭悦不要经常过来,但依旧会每天熬好一锅谭悦喜欢的小米粥,谭悦胃不好,万一过来可以吃几口暖暖胃。比如在谭悦睡着以后会看她的睡颜,轻轻抚摸她的脸。比如从最开始完全配合包容,到后来慢慢地开始耍赖撒娇,偶尔会变得娇气一些,这些当然都让谭悦欲罢不能。她一周会过来两三次,都是夜深才来,为了避人,也是因为她工作实在是忙碌。
林泉会劝她:工作那么晚,别来了,来了又要折腾,也休息不好。
谭悦忍着朦胧睡意,努力地睁着一双桃花眼看着林泉笑:我怕姐姐晚上想我想得睡不着。
林泉道:我可一点不想你,你把钱给我我立刻跑路,都不带回头的。
谭悦就会生气,会更粗暴地要她,每次都折腾得林泉腰酸背痛也不停,林泉一般都会强忍着难受配合,直到她累得睡去,还会强撑着起来做营养丰盛又和她胃口的早饭。她早上要去拍戏的,本来都已经睡不好觉了,再吃不好,一天都没有精神。
20岁的谭悦一点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她恨不得把林泉做成装饰品戴在身上,她不可以去见别的男人和女人,不可以对她过分冷淡,谭悦每次过来除了过分热情的肢体接触和反反复复地对林泉说着情话,她的所作所为可以用恶劣来形容。
在楚禾眼里,谭悦就像一个家大业大的官老爷,处理完外面的事情后才会想起自己养着的一个美人,随着自己的喜好来对美人胡作非为一番,再给美人拴上锁链,吃饱喝足后拍拍屁股离开,等下一次自己来了兴致再过来。
客观来说,如果现在的谭悦也是这个样子,自己一定不会喜欢她,还会把她打一顿,毛都没长齐的臭丫头,在哪学的那些臭毛病。
但林泉似乎默认了她的一切行为,甚至越来越习惯在每一个夜晚点上熏香,浴缸里放好热水,炉子上煨着粥或者煲着汤,自己在床边一边读一本书一边等她,有时候一等就是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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