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悦松开了手,听话地躺在床上, 双目空洞,只剩下生理上的反应控制不住,浑身泛着潮红, 皮肤偶尔会颤抖痉挛一下, 昭示着身体上的极度需求。
楚禾很是心疼,但还是狠下心, 对她说:把被子盖上,睡觉吧。
谭悦把被子盖上了, 听话地闭上眼睛, 潮红的面色却不见缓解。
应该是能压制住她的思想和行动,但本能无法驱使, 稍微松懈应该就会反扑。
楚禾尝试着减少内力输出, 果然到一定的量, 谭悦的眼睛睁开,迅速翻身把楚禾压倒身下, 吓得楚禾目瞪口呆。
好家伙, 今天才真体会到什么叫如狼似虎。
敲门声响起,陈落的声音弱弱地试探:医生来了, 可以进吗?
楚禾赶紧翻个身把人按被子里, 快速点穴渡气:听话,躺着,不准动, 不准说话。
陈落听见里面喊进来才悄悄拧开门,楚禾一本正经地坐在床边,握着谭悦的手,谭悦乖乖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气氛好奇怪哦,一点也不想do过了,更不像没do。
医生倒是没管那些,上前看看眼睛神色,量量体温:体温有点高啊,先不急着吃药,再休息一下,多喝热水。谭小姐感觉怎么样?
谭悦一声不吭,双眼无神。
楚禾心里不是滋味,又不能松手,就怕手一松,谭悦直接就要把自己扒光原地搞事。只能接过话头:她刚刚醒了就不是很正常,很主动那个啥。
医生看看谭悦脸色,试探着问:那个啥是
就是想要解决一下那方面的需求。
医生明白了,点点头:这是不可避免的,药效过去,但是沉积在身体里的催化作用还没过,心理上可能还停留在被药物支配的那段时间里。没关系,既然人已经醒了就问题不大,适度即可。如果有问题随时联系我,我试着用药物阻止。
医生说得很学术,楚禾听明白了,觉得药物阻止估计跟自己的迷魂大法也差不多,既然都说了没问题,那还是宜疏不宜堵比较好,眼神里就带着些急切:那医生你明天再来?
行吧,有问题随时叫我。
医生离开了,楚禾松开谭悦的手去锁门,被人从背后扑上来搂住,顿时天雷勾动地火。
房门直到夜里才打开,谭悦极致地释放了好几次,终于餍足地睡去,楚禾腰酸背痛,几天来都没有睡个好觉,做噩梦加上练功,刚才又结结实实地干了好几个小时体力活,不仅体力被榨干,为了试验迷魂大法,内力也被榨干。
陈落刚打完工作电话,走到门口看到楚禾扶着墙出来,后退两步难言惊愕:
原来女人之间也可以被榨干吗?!你看上去好凄惨!
楚禾摆手:给我口饭吃
彻底被榨干的某攻吃了两个人的饭量,抱着女朋友又睡了会儿,在她身边噩梦做得少一些,睡饱了醒来后还有一种惆怅和悲伤的感觉,也不知道晚上都做了些什么梦。
彻底休息好,因为学习两部内功心法,内力比以前高出很多。楚禾去看了一眼谭悦,她昏昏沉沉地刚睡醒。说来可笑,两个人从那天的事情发生以后,竟然是第一次正经地说上话。
楚禾摸摸她的头发:宝贝,还认识我吗?
谭悦看着她,眼睛里亮晶晶的:你是我的小狗。
楚禾笑了,亲吻她的额头: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办点事情。多吃多睡,回来我要看到一个白白胖胖的女朋友。
白白胖胖,要用来,干嘛?
谭悦说话的时候咬着嘴唇,暗示意味十分明显。
楚禾腰一软,谁教她断的句,她真是一滴都没有了。
再亲亲她的唇角,楚禾说:走了。就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谭悦还很虚弱,药剂对身体造成一些伤害,她嗜睡,欲望增强,发些低烧,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她强忍着睡意把陈落喊进来,却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
陈落叹一口气,替她盖好被子,祈祷楚禾此行平安。
楚禾带着兜帽和口罩,刚出酒店大门,就看见熟悉的车闪了一下灯。
朝四周看看,楚禾低头钻进车里,车辆迅速驶离酒店。
你一直在这里等?楚禾有些不可思议。
才过来不长时间,我估计你这几天肯定会开始行动,所以才在这等你。女人笑意盈盈。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帮我?
我叫莫妮卡。帮你有我的原因,不过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你应该很急着办一些事情。
莫妮卡看楚禾没说话,道:放心,我不想害你,恰巧我是雷欧雇佣的打手之一,你不用白不用。
楚禾深呼吸,点头:好,那就拜托你了。
My pleasure.
奇怪腔调的英语,楚禾一阵恍惚,脑子里什么东西飞速略过抓不住,莫妮卡的油门踩到了底,车子飞奔在公路上。
八个小时以后,深夜,郊区的一栋别墅,距离巴黎市中心上百公里,树林茂密,旁边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湖泊,夜色之下影影绰绰,看着十分神秘危险。
这里是莫妮卡和楚禾到达的第三套住宅。
还真是狡兔三窟。楚禾用望远镜看了看远处的别墅,点着微弱的灯光。
月黑风高夜,适合教教外国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这里院子里外十二个红外摄像头,院子里有狗,大门是指纹锁,打手们不允许进门,唯一有密码的是管家,他现在在里面一楼住着。
莫妮卡熟悉地形,前面带路,来到庄园的栏杆外,楚禾开始使用刺客秘籍,摄像头和狗的位置清晰可见。
她捡两颗石子,躲在草丛深处,弹向其中两个摄像头,摄像头顿时偏头,像突然中风的患者。
楚禾手脚麻利地翻身跃入院子,内力使她走路没有一点声音,隐藏气味,狗都闻不到她。直到她靠到另一侧建筑外墙,才有人问:
刚才是什么声音?
不知道,去看看。
几个人走到刚才弹石子的那侧墙面之时,楚禾壁虎游墙攀上三楼,徒手拽掉防盗栅栏,背包里有一个静音破玻璃的工具是莫妮卡给她的,非常好用。玻璃破开后翻身进入。
莫妮卡说,雷欧一般住在三楼最中间的巨大套房里,那里面有一个圆形大床,还有面向湖景的落地大窗。
主卧门口站了四个壮汉,看来雷欧也是怕人报复,老小子看样没少干坏事,楚禾制造出一点声音,两个壮汉来窗这边查看,楚禾吊在窗外等人走近翻身跃入,夹住一个人的脖子,给另一个人一针麻醉枪。
麻醉枪是她让陈落找的,内力还是能少用就少用,后面还有的是用到的地方。
躲在拐角处给另外两个壮汉一人一针麻醉枪,楚禾直接踹开卧室的门,从全是女人的大床上把赤裸的雷欧拖到地上的时候,总共用时二十分钟。
女人们刚要惊声尖叫,楚禾一人给一个手刀,统统敲晕了,顺便揉揉胳膊:雷欧先生真是精力旺盛,一晚上搞这么多,搞得我跟打地鼠一样。
雷欧被她掐着喉咙,发不出大的声音,只能拼命挣扎用气声骂她:你这个biao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