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悦嗯了声,躺在她的锁骨窝里侧头看她:你是不是又听到他们说我什么了。
楚禾学着她嗯了声。
谭悦摸摸她的脸:真乖,乖小狗,奖励你个亲亲。
热恋的情侣之间,找个由头就要亲密,仿佛这才是人生最有趣的事情。
之前楚禾就听到过片场的闲言碎语,她当时按捺不住想要教训一下碎嘴的外国人,被谭悦拉住了,说这是在别人的地界,不要管他们说什么,不重要。楚禾听话地忍下来。
我现在属于打工人,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不用讨好他们,也不用和他们较真。我是来拍戏的,该努力努力便好。人际交往在这里不起什么作用,我再示好,他们也会排挤我,这是不可避免的。
退一万步讲,什么人际啊,人缘啊,有钱有能力有资本,我不费心,人际关系自然会变好。没有那金刚钻,好好拍戏就是了,戏演完谁都不认识谁,成绩怎么样是伊万卡头疼的事,又不是我。
楚禾看她这么想得开,也放下心来,说:你公司不是也投资了钱?
这是我自己花钱成就自己的表演梦想,不求回报的那种,所以无所谓啊。钱永远赚不到头的。
楚禾亲她一下:宝贝真棒。
谈了恋爱,谭悦也变成了小孩子:那有什么奖励吗?
你想要什么奖励?
谭悦的眼睛亮晶晶:我要做1。
小楚:
换一个换一个。
谭悦:啧,真小气,被我压一下怎么了。
你这不已经压着我了吗。楚禾跟她打哈哈。
两个人又插科打诨闹了几句,就到了要拍戏的时间。化妆师进来给谭悦补妆,楚禾陪她上戏,自己找个有单杠的角落做街健。
一直拍到半夜才下戏,伊万卡拉着谭悦又说了一会儿剧本,说好第二天中午剧组一起转场到乡下才放行回酒店。
晚上澡都洗好了,谭悦困得直打哈欠,楚禾神神秘秘地跟谭悦说:我有个东西是给你的奖励,你早就想要的。
谭悦突然来了精神:什么?
楚禾微红着脸,咬咬牙下定决心:你不是喜欢我的腰吗?
谭悦:是啊是啊。所以楚小狗终于要为爱做0了吗?好期待。
楚禾拉住谭悦的手,往自己腰间带。
几秒钟以后,谭悦的手触电一样缩回来,瞪大眼睛看她:你
楚禾也不管她什么反应了,一步上前把她压进被褥里:这次让你好好试试我的腰好不好使,是腰好用还是手好用
谭悦的抗议声被她堵在喉咙里,再后来就变调成难以言明的短促轻哼,或高或低地响了半宿。
谭悦的理智短暂回笼的时候,气得咬她肩膀:谁说要这样用你的腰了
腰用得彻底,速度和力度都有些快,汗珠顺着额头滑落,俯身把汗水落到她的脸侧,又去咬她的耳朵:所以,喜不喜欢?
不喜欢被不属于楚禾的东西入侵的K觉实在是奇怪,她内心深处有些害怕,却因为楚禾温柔有力的拥抱让意识在两边来回穿梭,忽上忽下的心情完全控制不住频繁起飞,渐渐超出她的承受能力,只能在她耳边呜咽着喊不要了。
最后谭悦力气耗尽,被搞得直接断片,彻底昏睡过去。
翌日中午,剧组的大巴车准时出发,伊万卡好奇地说:谭,看上去没睡好。
谭悦扯出一个笑容来,被楚禾扶到座位上,刚坐下就困得不行,靠在她肩膀上补眠,直到下车才勉强恢复了精神。
把你那破东西扔掉。谭悦咬着牙说。
楚禾挠挠头,谁能想到第一次用小道具就过火。还挺遗憾的,她倒是挺喜欢,那个东西很方便她两只手可以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不过谭悦不喜欢,那就不再用了。
可能是我的腰太厉害了,楚禾想。
风吹起嫩绿色的麦浪,碧蓝的天空下是法国的田园风光。今天大部队先行休整,自由活动,明天正式开拍。谭悦去周边农场观察农民们平时做工的状态,一边带着随身的小笔记本记录些东西。
楚禾远远地跟着不去打扰,嘴边叼着根草,视线范围里只有那一个人。
她站在一个收粮食的木屋旁边,草根嚼着发苦正要吐掉,突然听见旁边有人隐隐约约用法语说了谭悦的名字,耳朵竖起来轻轻靠近。
只有对方单方面的声音,听上去是在打电话,春天的麦田风声大,对话听不真切,但大概意思楚禾听明白了。
一个女人在向电话另一头的人说,谭悦这段时间戏拍得不错,伊万卡也帮她,没有受到他们联合排挤的影响。
再往后的话就听不清了,楚禾听着对方要挂掉电话的意思,看了眼谭悦,她远远地坐在草垛上,看上去还算安全,便轻手轻脚地绕过木屋,看到了打电话的女人,女人刚刚挂断电话刚要离开,一抬眼发现楚禾站在门口,吓了一跳。
这女人就是经常在片场说谭悦闲话的女二号。一名金发碧眼的高加索人。
金发女人露出不屑的笑容,语调优雅的法语描述的是侮辱性的词汇:嗨,华国女人养的母狗。
楚禾咧嘴笑了一下,根本没有和她废话,迅速上前随便两下掰手扭胳膊,女人就跪倒在地,疼得杀猪一样叫。
闭嘴,法国碎嘴母猪。
我也没别的问题,你刚刚和谁通电话?放心,你告诉我,我不会卖了你。
女人骂骂咧咧就是不回答,楚禾怕谭悦突然离开自己照顾不到,下手难免狠了些,直接卸掉女人的一条胳膊。
女人差点疼晕过去。
我说,是xx公司的汤姆。
xx公司楚禾知道,就是这部电影最大的投资方,至于汤姆,楚禾挠挠脸:汤姆猫那个汤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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