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楚禾在整理垃圾口袋:这位姐姐。
哎,情妹妹有什么事?
姐姐一天以前还对我千般万般的好,又是给我做饭,又是做家务,洗衣服,不惜为爱当小情人,怎么咱俩睡了几次,姐姐就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躺0,体力活全是我在干,这事儿不对呀。
谭悦眉角眼梢都是笑意,趴在她的肩膀捏她耳朵:妹妹若是想当0,姐姐也让你享受当0的待遇可好?
楚禾想了一下,她若是真当了0,可不知道在谭悦手里要怎样被她搞得死去活来,到时候还怎么掌握主动权,谭悦以后再也不会像这样对自己没脸没皮的撒娇,怕是一下就变成拿着小皮鞭的女主人,这买卖有些亏,算了,出点力就出点力吧。
不了,既然叫老公,那老公就是老公。楚禾收拾完,洗了手,兜住谭悦的屁股:一日老公,终生老公。
谭悦点点头:可以。
楚禾的算盘打得响,觉得谭悦这种没脸没皮朝她撒娇的状态一定会持续很久,没想到她即使白天出力晚上出力,有些食物链里注定的事情她也无力改变。
就比如晚上,谭悦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套情趣内衣,穿着让楚禾给她洗脚,擦干的一只如玉一样的脚不知怎么的就踩到楚禾的两腿之间,脚趾微微蜷缩,一点一点地夹着楚禾的衣服边。
楚禾扔掉毛巾就要去吻她。
着什么急。谭悦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又黑又长的软皮鞭,前段柔软的皮革顶住楚禾的肩膀:还有一只没洗完呢。
老老实实洗好另一只脚,第一只脚连带着骨肉匀称修长的腿都攀到她的肩膀上,楚禾热血上头正欲撸袖子上阵,又被小皮鞭拦住。
叫我。她的声音和早上又不一样,不再是软软糯糯地撒着娇,如今透着彻骨的媚。
楚禾眉毛一竖,警铃大作小猫咪要翻身,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小楚同学脖子一梗:不叫!
哦?软皮鞭滑到她的下巴,又到她耳朵边打转,加上如丝媚惑的眼神和斜躺在那里让人看一眼幻肢就要硬到极点的穿着,楚禾咽了咽口水,呼吸都重了起来。
谭悦撇撇嘴,遗憾地收起皮鞭:不叫算了,困了,睡觉吧。说完把一双白腿放下,也不穿拖鞋,白玉一样的脚掌踩在木地板上,再往上看又是潋滟春色,扭着腰肢往卧室走,一边走还一边打着哈欠。
楚禾快走两步,在谭悦的惊呼声里把人抱起来。
姐姐
姐姐抬起她的下巴,眯着一双桃花眼:不够甜呀。
楚禾埋头啃她的脖颈:老婆大人
谭悦被她弄得痒,瑟缩着笑道:你想干嘛?
楚禾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还支楞着呢,这女人又又又仗着自己本钱好勾引她。遂一下子把人抗在肩膀,走到客厅扔进沙发里。
哎呀~谭悦叫的就非常不走心,娇娇媚媚得,听上去恨不得让人马上办了。
支楞的小楚同学俯身压上去,凑到她面前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你腰好了?
你猜?谭悦拨开她的手,替她解扣子,她动作缓慢,解着解着,起身用唇舌去解,一边还要抬眼看她的眼睛,里面明明白白地写着沉迷。
她舔舐扣子的粉嫩舌尖像是最强力的春yao,楚禾实在忍不了,把人压进沙发里。
这一场又战了个酣畅淋漓,楚禾觉得自己的灵魂也飘没了,沉迷于谭悦全部的喜怒哀乐,她太喜欢看她哭的样子,虽然谭悦是个优秀的演员,楚禾拿不准她是真哭还是假哭,所以她会做到极致,做到谭悦哭都做不了假的那种哭,难以控制地发出声音,叫的嗓子都要哑了,红着眼眶委委屈屈地求她不要了,过没多久又舔着唇不要脸地来蹭她。
楚禾喜欢她不要脸,眼角眉梢溢出的爱意再也藏不住,恨不得让这女人天天缠着自己,或者自己缠着她也好,总之就互相纠缠,只有彼此,灵魂和□□绝对契合,中间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的东西。
谭悦终于累得睡过去,楚禾强打着精神看她的睡颜,手指从她的眼角眉梢滑下,满足地叹息一声,彻底接受了自己的没出息。
坏女人。她俯身对谭悦的耳朵说话。
谭悦睡梦中轻哼一声,嘟囔着回应她:楚小狗。
我在。楚禾亲吻她的侧脸,手放在她的心脏上,感受着她的心跳:我一直在。
是我没出息,是我恋爱脑,没骨气,你不论怎么对我,我都跟你生不起气来,又栽在你手里了,这可怎么办好。
你得用一辈子补偿我,不许有其他的狗。楚禾捏住谭悦的嘴,让她变成一只金鱼。
金鱼谭总乖乖地随着她搓圆捏扁,发出哼哼声。
快答应我。楚禾恶趣味地捏她的嘴,逼着她说话。一不小心大拇指伸进她嘴里,谭悦含住了,脸颊蹭她的掌心:抱抱我
我是谁?
楚小狗
你这辈子还要不要别的狗了?
就要楚小狗。谭悦皱眉:快抱我。
乖,真是我的大宝贝。楚禾紧紧地抱住她,含着笑进入梦乡。
第94章
被遗忘的经纪人陈落终于接到自家老板的电话。
谭总陈落捏着鼻子放嘲讽:您还记得我是谁吗?
谭悦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倒是一点负面情绪也无, 温温柔柔心情很好,像是整个世界都春暖花开:辛苦了,法国的业务照常吧。
陈落高兴起来, 又哼一声:谭总这是拥有了甜甜的爱情舒服了,也不管我们这群手下人受了多少累
马上给你加薪, 全公司发奖金。
谢谢老板!陈落挂了电话,开开心心地去找自己男朋友。
谭悦这边穿着松松垮垮的大衬衫窝在沙发上,露出两条大白腿, 楚禾端着炒好的菜从厨房出来, 一眼就看见两抹耀眼的白。
啧。
把饭菜放在餐桌上,走到沙发边, 手掌摸住白玉一样的脚掌,顺着大腿就往上摸。
流氓~控诉也是娇媚的语调, 甚至又挺起胸, 衬衣只堪堪系了一半扣子,锁骨往下是大方展露的诱人风光。
楚禾凑到她面前轻声说:谁家的小娘子穿这么不检点, 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谭悦笑着, 长长的睫毛低垂, 看她凑近的唇瓣,眼角带着勾人媚态:奴家心悦小姐, 想要和小姐春风一度, 不知小姐愿不愿意。
楚禾凑上前,嘴唇和谭悦的唇只隔一线, 却不去吻, 吸着她的呼吸说话:真是风流yin荡的小娘子,我还以为小娘子想要和我回家好好过日子,没想到想得尽是风月场上的事儿。
说完她就起身, 摇摇头走开了。
谭悦慌了:哎哎哎,不做这事也行啊,老公别走嘛我腿麻了
两个人吃完了说不清楚是早饭还是午饭。因为在床上滚了几天,谭悦终于想起来自己得做些正事了。楚禾不再跟她闹别扭,闭口不提什么订婚和把她养在家里的事,在床上又极尽温柔,谭悦默认楚禾终于开始和她和解,她早知道订婚八成是假的,但她就怕假戏真做,她的狗子怎么可以和别人有什么纠葛,想想都觉得缺氧,一边骂自己当年真不是东西,一边小意温柔,尽力讨好楚禾,在脑子里想好了攻略女朋友的一百个方法,准备一条一条用在楚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