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发凉一声惊呼,看着埋首她胸前的女人,目瞪口呆。
女人一过三十如狼如虎,果然是这样!
许发凉想把她推开:“孩子还在……”
“她那么小,懂什么,这个不孝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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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沈漾特意放了三天假,在家里照顾她的小娇妻和不孝女。
沈漾翻遍唐诗宋词楚辞史纪,没想出个好名字来,又拿出新华字典,依旧不满意。
最后,她实在有些不耐烦,商量以后,就给不孝女随便取了字,名字为沈凉。
牙牙学语的时候,沈漾抱着沈怡,坐在桌前,指认照片。
“这是太太奶奶,杜若微。”杜若微眉目清冷,一身旗袍,眼里忧愁。
“这是太奶奶,杜絮,这是太爷爷,沈破满,他们两人不久前刚刚去了另一个地方,他们很疼你,走之前给你留了很多东西。”
沈漾笑了笑。
“啊?东西,能吃吗?”
沈漾没回答她,继续说:“这是爷爷,这是奶奶,虽然你没见到过,但是你要牢牢记着。”
“妈妈,不……不开心?”
孩子的感觉很敏锐。
“有妈妈一直陪着妈妈,妈妈没有不开心。”
外人听起来很别扭拗口的话,小孩却听懂了。
不孝女逐渐长大,五六岁时,已经初显性格中的顽劣不堪。
沈氏好歹也是名门,果不其然,沈凉就像极了她的太太奶奶杜若微,活得非常放肆骄纵。
“沈漾,你说送她去哪里上学要好呢?”
沈凉在自己的卧室,半开着门,里面传来武侠片打打杀杀的声音。
“随便,是我们的女儿的话,随便学学就可以达到我的要求。”
沈凉害怕许发凉,怕地要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许发凉一点都不“慈”,对待沈凉非常严厉,跟沈漾的一贯溺爱截然不同。
于是她们没有给女儿进行“贵族教育”,只是随便送到一个规模还可以的双语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