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不该讨厌我作者:骑着猪的仙女
“喂楚汐。”封献杍的声音透着些烦躁,但一听是楚汐就被他刻意压了下来。
他和卫缈是最先到达目的地的,也是最先陷入折磨的。
他们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和两位神秘人比试“你画我猜”,赢了就能拿到灵契,只是二人已经玩了四把了,次次惨败。
卫缈的画工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比不上,歪歪扭扭的笔触,关键他还是一位十分有思想的灵魂画手,画出来的东西既抽象又写意。
他们的对手十分可怕,节目组严重防水,有一次负责画的神秘人连画都没画就被猜出来了。
美其名曰:心有灵犀一点通。
封献杍已经绝望了。
“楚汐你那边好吗?”卫缈也凑过来,和封献杍的头差点撞在一起。
封献杍的怒气值已经要突破极值了。
“节目组不是说有个天使吗,我和影后发现了一条线索,他会先去你那边。”楚汐直入正题。
“楚汐,那个天使是不是带着俩翅膀,穿的跟圣斗士星矢似的,头上还顶着一个巨大的黄色金属环?”卫缈道。
“我不是很清楚。你们已经见过他了吗?”
不远处的小道上,一个穿的跟马杀鸡一样的男人骑着老式“永久牌”自行车晃晃悠悠的来了。自行车的车架锈迹斑斑,链条和车体不停地摩擦,每蹬一步就要发出“咔嚓”的声响。
男人穿着五颜六色的铠甲,背后还插了两个雪白的翅膀,为了防止翅膀刮到车身,男人特意把它们绑在一起立在背后。他带着银色的面具,上面镶着浮夸的钻石。
男人笔直的坐在车座上,一个不小心车栽了。
封献杍和卫缈对视了一眼,同时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
因为路很难走,最后和楚汐预计的时间差不多时,两人看到了那个小房子。
所谓茅草屋,真的是用黄土和茅草搭建的土坯房,墙壁上可见许多龟裂的褶皱,似乎随时会坍塌。
茅草屋的窗户只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洞,周遭横上一圈腐烂的木头,仔细闻,会闻出它特有的腥气。
门大敞着,同样是木门,又低又矮,还缺了一半,只剩另一半。残破的木门,即使合上也挡不住风雨的侵袭。
如果不是茅草屋旁边立着上面有“玄武”的牌子,楚汐真不敢相信节目组会挑这样的地方,这是为了让她们体验生活吗?
盛长白弯下身子,率先从不高的小木门进了去,楚汐紧随其后。
“咳……”一进房间的瞬间,二人连带着摄像就被里面的灰尘呛个不行,这个屋子似乎几十年都没人来过了,轻轻走动都能带起地面上的一层灰尘。
屋子里没有灯,也不可能有灯,有一个小土炕,没有席子的遮盖露出它丑陋斑驳的黄土原貌。屋子很小,除了满地爬的蚂蚁和各种叫不出名的虫子,几乎看不见其他的生物。
“神秘人呢?”地上一堆堆虫卵让盛长白不住地想作呕,她此刻只想赶紧找到神秘人然后离开这个地方。
楚汐无奈的摊开手,很显然,别说神秘人了,就是连个人都没有。
“怎么回事?”盛长白转过身,询问身后面色菜绿的摄像,摄像摇摇头,也是一脸迷茫。
“应该有什么东西被我们忽略了。”楚汐安慰着有些恼怒的盛长白。静下心来观察着屋子。
房间小的好处就是一眼就能纵览全局,楚汐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其中有一块地板的颜色和周围的比起来有些深,不仔细辨别看不出来。楚汐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质感也比较光滑,没有黄土那种天然的颗粒感。
盛长白注意到了楚汐,也跟着走过来。
“是空的。”楚汐敲了敲。
真没想到,这间小小的屋子下,居然还藏着一个地下室。
二人立刻找来工具,掩饰用的地皮很脆弱,三下两下就被凿开。
地皮下是一个用铁栏杆拼成的类似牢门的东西,被一个密码锁锁着。
透过铁栏杆,可以看到下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楚汐知道有一些乡土人家会专门打造地下室用来存放一些粮食,陈酿之类的。
地下室含氧量低,气温也比地上低些,粮食存放的时间会久些,而且也不怕小偷盗窃。这个屋子有地下室,也不怎么奇怪,奇怪的是地下室的入口居然还有这么“现代”的密码锁,一个老农家庭是不太会使这玩意的。
楚汐料定了节目组的任务就在地下室中,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密码锁上的密码。
“楚汐,你来看这个。”在土窗前,有一个小小的木板。不是别的,是经典游戏“华容道”。
华容道是中国古老的民间游戏,取自三国著名故事“曹瞒兵败走华容”。是一个由二十个方格组成的棋盘,最终的目的是放出4×4规格的“曹操”,助他逃出华容道。
盛长白来了兴致,蹲在炕上就鼓弄了起来,盛长白游戏玩打好,智商也不低,不到一分钟,就把“曹操”弄了出来。
盛大影后的专注的像个孩子一般,楚汐不忍心去破坏她的兴致。让影后玩她的华容道,自己继续寻找着数字之类的东西。
“3298。”“曹操”的背面刻着四个数字,盛长白脱口而出道,一边看了楚汐一眼。楚汐迅速反应过来,去试密码锁。
锁开了。
第12章别怕,我在
地下室有一段长长的大理石台阶,周围的墙壁有些潮湿,沿着走下去,会看到一个大理石桌子,还有一个小男孩坐在桌子旁——打游戏。
这就是所谓的神秘人?楚汐和盛长白同时看了对方一眼,在意识到距离有些近,能感受到彼此扑面的呼吸后又同时别过脸。
盛长白的五官放大后也十分耐看,尤其是那双狐狸眼,眼梢微挑,双眼皮很深,眸子乌黑明亮,装满了星辰,实在吸引人。
楚汐的心怦怦的跳,不知怎的,来到这间地下室后,她就对盛长白产生了一种很特殊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出来,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样昏昏沉沉找不着边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