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哭了呢?”方非池声音低哑,按捺着巨大**的缓慢之意,“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喝醉耍酒疯……嗯?”
路欣楠张嘴咬住他下巴,狠狠一口咬出深深牙印来才松口,“说话算数!不然生儿子娶不着媳妇,生女儿嫁不出去!”
这毒誓真毒!方非池狠狠倒抽一口凉气,手下再不迟疑,慢而稳的提起她,拉着她的手引导她在梳妆台上俯身趴好,他掀起她宽大的孕妇裙,由后往前纵身而入。
“呃!”路欣楠被他撞的往前轻轻一晃。
方非池连忙扶住她,小心的护好。忍过那阵钻心的酥麻畅快,他轻轻的动起来。两人叠合着,前后轻晃,从镜子里看着对方情动的样子,一时屋子里充斥着低乱暧昧的喘息和暗暗合拍的水渍拍打声。
方非池没到这个时刻总是很坏,他撕开路欣楠凶前的扣子,放任她白软香嫩的软雪随着他顶入又后撤的动作跳动,他从镜子里一眼不眨的看着,伸手捏着,还要低头去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把她芬芳身休带给他的每一个细腻触动,悉数说给她听。一开始还是情意绵绵,到后来他狂乱,身下顾忌着克制着强忍着不敢用力,嘴里的话却可以肆无忌惮的羞人,要多粗俗直白就有多粗俗直白。
路欣楠咬着唇死忍,可他那些粗鄙的形容词和色到极点的称呼,让她的身休先她的意志起了反应,一阵又一阵的符合着他,收紧、颤栗、喷发。
方非池坏笑,眼神炙热的像火,埋在她身休里的东西也像火,又石更又烫。路欣楠渐渐无力的软下去,被他轻轻带着站直,然后保持着合休的姿势坐下去,夫妻两个就坐在路欣楠平时梳妆的凳子上,对着明亮干净的雕花大梳妆镜,做着最羞人的动作。
“动碍…”方非池的舌尖热而刁钻的舔进她耳内,嘴里的热气仿佛直接呵在了她心上,引的她又是一阵颤。
她身休重,上下几回就没力,迷蒙着眼从镜子里看向他,虚弱的摇头。方非池笑,在她凶上作乱的手往下移,当着镜子里她的面,捏住她娇嫩前端的小红豆,轻拢慢捻,“这是什么……恩?”
路欣楠当然没脸回答他。
方非池从镜子里死死盯着自己的指尖,另一只手还去掐她的下巴,碧她也看。路欣楠呜咽着别开脸,他就狠狠的掐下去。
在这方面,路欣楠哪里能敌得过身经百战的方二少,当即就被他掐的说不出话来,微翻白眼,抽搐着爆发出来。方非池趁机猛动,在里外无数张小嘴吸吮般的快感里缴了枪。
十二、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擦黑。
路欣楠在方非池温暖结实的怀里醒来,闭着眼呻吟一声,男人马上坐起来,拿过床边柜子上的水杯,喂了她一口。
路欣楠无力的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方非池抚着她的背,很温柔的一下一下。
“我昨晚说什么了?”良久的沉默过后,方非池问。
路欣楠搂着他的腰,收紧了些,声音因为刚刚睡醒而嘶哑着:“你问我为什么不去死,这样你就可以继续守在她身边。”
方非池大骇,翻身坐起来,“路路……”他慌且歉疚,“我……我绝对没有那样想过!你不要……路路,对不起!”
路欣楠拉高被子遮住肚子和凶,懒洋洋的瞄了他一眼,不回答。
方非池一生从未有过这样歉疚的时刻——这个辛苦怀着他孩子的女人,居然忍受了自己那样的混账话……怪不得她会哭。
“非池!”路欣楠抓住他懊恼捶向自己头的手臂,“非池,别这样,我看的害怕。”
方非池立刻停下,两眼红红的看着她。路欣楠摸摸他,“乖,不要吓着宝宝。过来陪我躺会儿。我们说说话。”
方非池顺从的躺下,伸手到她颈下垫着,路欣楠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平和的开口问他:“非池,你把我当做原来那个路路,跟我说说心里话好不好?”
“你到底打算以后怎么办呢?一直这样想着明珠吗?哪怕我已经阻止明珠再见我们,你看不到她,还是会很想她吗?”
她说的坦陈,方非池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鉴于刚才那番震惊,此刻他已经没有足够的分辨力,路欣楠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非池?”路欣楠催促。
“是,我还是想她。”方非池有些艰难的说,“路路,我从第一眼看见她开始就喜欢她。这么多年了,我改不掉。”
“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我也没有办法。路路,哪怕不是为了你,就算是为了我自己,我也真希望忘记她,不要想她,可是……我做不到。”
他的声音听上去懊恼而沮丧。路欣楠反手抱住他的头,轻轻的蹭,“那就不要忘记,把她放在心里,当做最特别的朋友一样来对待。只是你不要瞒着我,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非池啊,我要的不多,你的爱只要分一点点给我,足够支撑我待在你身边就行了。”
方非池沉默,沉默,沉默。
然后他滑进被窝里,紧紧的抱住路欣楠,沉沉说了一个字:“好。”
番外之你可以对我明着搔(五)...
十三、不送
路欣楠入院待产,路天大手笔的包下医院一整栋楼,调来一队又一队的医疗静英,静待他的小金外孙出世。
生产那天,方家和路家都是全员出动,一大群人等在产房外边。护士小姐抱着孩子出来,笑着恭喜众人:“是个漂亮的小公主!”
“什么?!”路天愣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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