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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头好痛,这是哪?”皇甫辰宿醉醒来,头痛的要命,环顾四周,环境有点……嗯?不对,现在不是环境的问题吧?他想起来了,这是百里兄弟的家,他是过来喝酒的,所以现在在他怀里的背着他的这个裸男是什么鬼?别告诉他是百里小兄弟给他找的小倌儿。
皇甫辰即便再傻也明白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毕竟他在军营长大,什么荤段子没听过,也知道男人和男人不是没可能。但这并不代表他要接受啊!!他记得昨天晚上他喝醉后直接没了意识,但那什物用没用过他当然能感觉出来,绝对不会像话本里面那傻小子,和人脱光衣服同睡就以为别人和自己发生了关系,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呃,打住,打住!跑题了,额。不过这百里兄弟也实在是太客气了吧?!居然还给他找人服侍。唉,这可怎么收场?他母妃去世的时候他曾经对自己发誓,这辈子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让他未来的妻子像他母妃那么苦。看对了眼,不管她是公主,还是蚁民,他都会只对她好,由身到心只属于她一个。所以他这么多年来才会一直这么洁身自好的。但现下这身子给了一个男的,并不在他择偶范围内啊,至少性别就不行啊,甭管他长得如何天香国色。昨天晚上因为太热都没盖被子啊,这个背部还是挺光滑的,纹理也好看,屁股也很圆,而且上面的痕迹……再次打住!别看了,别想了,那是男人啊,再好看都是男人啊。这事咋整的?要不当没事发生?只能这样了。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打定主意的皇甫辰慢慢的抽出自己被压在男人身下的手,却没想到还是惊醒了这人。
“唔……”南宫白其实早就醒了,感觉到身后的男人醒来后僵着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真是好玩,现下他动了,南宫白也就装着缓缓醒来,用沙哑性感的声音问,“平兄,你醒啦?”
“????”皇甫辰一副活见鬼的样子,夭寿啰,大清早来这么刺激的,快要犯心疾了。“我……我……你……”,平常威风凛凛的面对千军万马都不动声色的王爷简直话都说不好了,震惊的结结巴巴的。
“平兄,你到底想说什么?”南宫白转过身来,直接亲了皇甫辰一口,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不是,你……怎么……昨天晚上,我、怎么……”皇甫辰脸上烫的发烧,被吓得直接像火撩屁股似的坐了起来,把南宫白掀开。
“平兄,难道你忘了吗?昨天晚上,明明是你、你说心悦于我的。我才、才让你对我那、那样的……”戏精白摆出一副受害人泫然欲泣的样子。
“哪、哪样?”皇甫辰脑袋尽是以前那些军痞子讲的荤段子的那些画面,这人都快要冒烟了,没空想这百里兄弟的画风和平常怎么严重不同。
“真、真要讲吗?”戏精白状似娇羞的看了皇甫辰一眼,其实心里快要被被自己恶心死了,“你昨天晚上刚开始是与我天天说地,说这大好河山,后来可能是喝糊涂了,直接搂着我说,心悦于我,从此以后只要我一个人,问我是否愿意跟你。我当时刚才回答呢,你就猴急的动手动脚,直接把我抱进这屋子,亲了好久,扒光我们俩的衣服后就压了上来,然后把你那活儿塞进我身体里,还、还说好紧、好湿,再然后你就开始……”
“别、别说了。” 被这开头正常,后面越来越唔底线的话刺激的要命的皇甫辰终于反应过来,用手捂着南宫白的红唇。
南宫白挣扎了两下,使出绿茶婊必杀技の小锤锤锤你胸口,轻轻地捶了几下,装着透不过气来的柔弱样子。
皇甫辰吓得直接把人放开,继续结结巴巴,“我、我,这事吧,我是喝醉了。我……”
“你是想说,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你不知道。所以,当没发生?”南宫白一秒钟冷下脸,各种表情无缝衔接,“我还以为是酒后吐真言呢?都说酒醉三分醒的。”
“我、这,我知道是我不对。”皇甫辰脸带歉意,愧疚极了。
“行了,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南宫白别过脸, “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我百里徒苏做不来勉强人的事。”顿了顿,加了句,“请吧,我就不送了。”
“你、你别、别这样。”看到他这样,皇甫辰更加愧疚了,“我、我,这事,唉,能让我回去想清楚吗?”
影帝白不做声,继续是一个委屈的小媳妇。
皇甫辰又叹了口气,拖着发软的身躯,发麻的手臂,磕磕碰碰的下了床,把自己的衣裳穿好,看了一眼又再次用背部对着他,整个身子都露出来的南宫白,叹了口气,视线瞄到他那沾满精液的臀部,顶着猴子屁股般的红脸,火烧火燎的走得飞快,路过门槛时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路都不会走了。不过还好记得帮南宫白关好门,这才继续磕磕碰碰的挪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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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花月溪回到魔教总部后想了好多,关于自己日后的路,关于……这个孩子的去留问题。
因为他自己童年受了很多苦,所以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发誓,必定要对自己的孩子好。但是他没想过
', ' ')('这个孩子是自己生的啊?在他大的设想里,他应当是收养一个孩子,给他最好的成长环境,宠溺着他,让他无忧无虑的长大。他养他小,然后他养他老,多么美好!现在这种情况,真让他恨的同时心中又有点迷茫——这是他的亲骨肉啊,虽然没有被自己期望过到来,还要在那种情况下有的,但是……
罢了罢了,亲骨肉怎么说都要比收养的来的亲近罢,而且,收养的话也很难找到一个满意的,就这么吧。心底那个叫着不一定的小小声音被他忽略了。
这是他的孩子,若果还是跟他一样的身子,他也不会嫌弃他的,不会再重蹈他所谓的父母的覆辙,既然生了出来就要好好对待。至于那个人……死人是没有说话的权利。花月溪眼中闪现一道狠辣,先前撤退的着急,忘记吩咐人下去继续找呢,一会儿必须吩咐好他们。
这时,花月溪心底突然闪现一道茫然,虽然那个人欺骗了他,又骗了他的身子,但是那个人对他真的很好呢。宠溺着他,喜欢他的身子的眼神也不像是假的,他不信有人能对一个痴儿始终做戏。难道,真的有人会喜欢自己这副丑陋的身子?花月溪闪现许多不确定,他娘的痛骂厌恶,沈姨的同情眼光,最后定格到南宫白惊艳的眼神……他的心砰砰的直跳,心情有点复杂,难道这人有眼疾吗?这下子,是否下追杀令又有点不确定了。还是先放一放吧,让他想清楚再说,反正这人还能跑的过魔教的追杀吗?
花月溪现在矛盾极了,思前想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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