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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燕觉得这次的出游还是值得的,虽然发生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事,但总体来说还不错。只不过,以后出门还是要带侍卫的好,这重生一次的事情实在是对她冲击不少,就想着出去散心,没想起说带侍卫。
从庙会回来后,慕容觉得是时候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毕竟她现在已经二十三岁了,过完今岁,要二十四了,是个老姑娘了,毕竟大多数人家十四岁便嫁人了,这个年纪,孩子都会跑了。从前没出嫁的时候,期望自己的未来夫君是个盖世英雄,像自己的父兄一样保家护国,深得民心,直到遇到了当今圣上,一眼误终生。想到这里,她眼中闪现一道恨色,全家灭族,自己年老色衰,最后被赐毒酒,全都怪那个男人巧言令色和自己有眼无珠。
想要找一个自己合眼缘实在不容易,像这次,她就看上了一个英俊潇洒的,结果却又是和断袖的,真真是让人气恼。罢了罢了,人生尽是不如意,她重生前已经这么大年纪,看开点吧。找个老实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再也不要和以前那样和一大帮女人抢一个男人。
这平郡王倒是不错的人选。记得前世,他就就是只娶了一个妻子,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不过,她家本身就功高盖主,这人选哪,还是有待商榷。再说,也不是她看上了人家,人家就要娶她,这京城,听说她舞刀弄棍避而不及的多的是。
“唉。”想到这些,慕容燕就觉得烦,不若直接不嫁算了。“呀。”削苹果,不小心削到手的慕容燕,忍不住甩了甩手,那血直接甩到了她娘就给她的镯子上她也没留意,直到一股信息涌上她的脑子里,她一阵狂喜,眉开眼笑,“上天待我真不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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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枣红色的马儿踢踢踏踏慢悠悠的走着,马上面是两个穿着白衣的男子……
刚击退了一波敌人的南宫白有点烦躁。刚开始他以为是魔教的人找来,结果发现并不是,他又有点疑惑,难道是魔教教主的敌人?早知道就不贪恋美色了。他给花月溪易容了,蒙面人还是会继续来。刚开始这些人死了一半之后,看他身手了得就跑,实在叫人生气。到后来,刺杀他的人越来越多,他才觉得不对劲。直到捉住了一个人,严刑敲打,才得知,这些蒙面人是杀手组织,针对的对象居然是自己,南宫白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下山才没多久啊。怎么的……在这种状况下南宫白杀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刚开始见血,他觉得恶心、心慌,到现在他已经习惯了。
“爹爹,我想吃东西了。”花月溪从一开始就没有慌过,甚至给南宫白打气。看到血红的景色,感觉有点熟悉,又没想起什么,就放弃了。
“好,我们一会儿找个地方。”到了现在南宫白还是觉得奇怪,怎么这教主失踪了,魔教居然没有人过来找他的呢?还能等到女主把他领走?莫不是魔教里面出了什么问题?书里面也没有说什么,算了,以后再说吧。想起来,这几天本来是要去京城找男主的,结果因为刺杀,越走越远,真是让人烦躁不堪。这吃过午餐也要帮自己易容,真麻烦。
南宫白带着人找了个树荫,在地上铺了块布,把干粮都拿出来,坐在了上面。“吃吧。”
“爹爹,这些好难吃,我不想吃嘛。”花月溪难过极了,这几天风餐露宿的,一点都不好玩,东西也难吃。
“溪儿乖,明天我们回城里,就有好吃的。”明白了对方是针对自己,这就好办了。
“爹爹,我不嘛,我现在就要吃好吃的。”花月溪眼睛红红的,快要哭出来了。
“那行,你在这等我,唉,还是算了,跟着我吧。”南宫白把人领进了树林,打了几只山鸡,烤了来吃,总算把哄住了。想着今天杀手来过了,应该不会再来,南宫白也不急着赶回京城,这男主哪有这么容易被攻略的。看了看,外面烤得发烫的路面,和热的无精打采的马儿,算了,等晚点再说吧。
“爹爹,我好困,想睡觉。”花月溪打了个呵欠,“脸上好痒。”一把把易容的脸皮撕了下来,露出艳丽的容颜。
“溪儿,我们来玩之前的游戏好嘛?”饱暖思淫欲,南宫白想想现在也无事可做,看着花月溪红扑扑的脸蛋有点意动。
“好。但是爹爹,弟弟妹妹是什么啊?”花月溪想起那个让他舒服的游戏,也不觉得困了,底下肉穴开始流出粘稠的液体,他觉得有点痒。“嗯~”
“弟弟妹妹就是像你一样可爱的小家伙啊。”南宫白一把拉过花月溪,手解开他的腰带,放进去一摸,“哟,都湿透了啊。”
“那我不要玩了。弟弟妹妹出来后爹爹就不会疼我了,只会疼弟弟妹妹。”花月溪被摸的耳尖泛红。
“真不要吗?嗯?”南宫白直往他的耳朵里吹气。
“爹爹,好痒呀……不要靠这么近说、说话。”花月溪气喘吁吁的,“那里……”
“要玩吗?嗯?”南宫白啃着他的通红的耳垂,底下的手划着花穴两块肥厚的肉,抠弄着花蕊,就是不进去。
“要……”南宫白几个轻跃
', ' ')(',抱着底下衣衫不整的花月溪去到了森林更深之处,选了棵不知名的大树,挑了个好位子,坐在了上面。
“哇,爹爹这里好高呀。”花月溪坐在了树干上,晃动着双腿,“爹爹,先别弄,让我好好看看。”
南宫白哭笑不得,手指都插进去了,花穴噗噗的流着液体,还能叫停??“乖溪儿,你看你的。”南宫白快速的把花月溪外衣、里衣和小短裤都脱了,挂在树枝上,让他只剩下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那是南宫白看他这几天奶子被玩的发育起来给买的。
红色的布料趁着奶白的肌肤,被胸膛上的两点顶了起来。稚嫩的肌肤透着粉红,青葱玉手扶着树干,而他犹如葡萄的脚趾在半空中一下下晃动,最重点的位置暴露在空气中,他却毫不介意下体的肉柱和花穴变得湿漉漉,液体滴落在地上,甩出优美的轨迹,只是骨碌碌的转动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好奇的打量着四周。青年半裸的身子被投过过树叶空隙的阳光打在身上,配合着他稚气未脱的表情,让人不住屏住呼吸。
“溪儿,抱住这里。”南宫白带着情欲沙哑着声音,示意花月溪抱着树木的主杆。那树木的皮也算的上光滑,就是有些长过枝叶的地方微微凸起。
“嗯?好吧。”花月溪磨磨蹭蹭的顺从,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好奇的打量的周围。
看见花月溪抱好,南宫白也就不客气的开动了,他跟着侧着身子坐在粗大的树干中,扶着自己的硕大,一寸寸的撑开花月溪那已经变得滑腻的女穴。
“嗯……”双方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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