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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南宫白丢下了可怜的采花贼,独自一个人出门,怎知道下楼的时候碰见了女主角。
“百里大哥,早上好。”慕容燕乌青着眼袋,颜容憔悴,看着眼前饕餮的俊颜,欲言又止。
“早。”南宫白点点头。
“那个……百里大哥……我昨天在你的房间里听到一些,呃,奇怪的声音,是不是?”客栈的隔音措施实在是差,说是奇怪的声音,但是慕容燕清楚的很,这明明就是夫妻床第之事,只是昨天晚上那叫声明显是男人啊。莫非……
“嗯,是的。昨天是我夫人来了。让你见笑了。”
“哦,是这样啊。那你夫人他?”慕容燕脑门上青筋凸显,内心咆哮,尼玛死断袖啊,不要承认的这么光明磊落好吗?害老娘我以为找到第二春呢。
“哦,他现在在休息,过几天会独自离开。他还有事。”南宫白觉得这常年在宫里争斗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戏不错,“在下现在有事现行一步了,请姑娘自便,告辞。”
别过女主,南宫白打算到附近的树林转转,看看女主捡到魔教教主花月溪的山洞在哪。对于这位魔教教主他可是很期待的呢,原文中对他的样貌极为推崇,说他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南宫白逛了几个小时都没有找到那山洞,看来是要等到女主出现才能有这机会啊。但是这明明就是原文中描述女主遇到魔教教主的时间地点啊,女主今天是肯定不会来了,昨晚床脚听到这么晚,哪能有心情出来散步呢。而且和她散步的男主也不在,更加没可能了。
南宫白打算放弃了时候时候,突然被人拉了拉衣裳,南宫白一转身,看到了一个穿着一袭红衣的男人,他原先以为,男人穿红衣会十分娘娘腔。在穿在这十九岁,身高一米八左右的青年的身上,竟是无比合适,只见他艳丽无双,容颜较一般的男人要柔和,却又不显女气,眉眼向上翘,是标准的丹凤眼,嘴吧是标准的樱桃小嘴,嘴唇微薄,唇珠高凸,似是向人索吻,鼻梁笔直高挺,即便是如今有些狼狈,但也不损他的美貌,真真是一副好容貌。
“爹爹,你怎么丢下小溪这么久呢?小溪要生气了。”花月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见到这个人,他就认为这是自己的爹爹,从他睁开眼到现在,已经不见了三天的爹爹。
“小溪乖,爹爹不是有心的。爹爹只是有事离开了一下。小溪原谅爹爹好吗?” 南宫白早有准备,“这是爹爹给小溪带的拨浪鼓,小溪喜欢不?”
“喜欢。谢谢爹爹,我不生气了。”因突破时出了差错,走火入魔,心智只有三岁的花月溪很是喜欢这种小孩的东西。“咕噜~”当肚子的声音响起,他才想起自己出来找东西吃的。“爹爹我饿了。”
“喏,爹爹给你带了馒头,先吃着,一会咱们去吃大餐。好不好?”钱这种东西南宫白多的很,他的师兄师父塞了一大堆银票给他。
“好。”花月溪乖巧的点了点头。
“但是爹爹先给你换了件衣服咱们再去吃大餐好吗?”这件衣服实在是太显眼了。
“好。”花月溪乖巧地吃着馒头,让他爹帮他脱了原先大红色的外袍,换上了一袭白衣。换了衣服的他扁扁嘴,这衣服的颜色好难看啊,不喜欢。
南宫白摸了摸他戴着发冠的头,“乖。我们现在就去吃大餐。”
南宫白带着花月溪回到了先前的地方,另外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叫了一桌子的好菜,又吩咐了半个时辰后送来热水——自己和花月溪都需要洗澡啊。
“爹爹好饱,我想睡觉了。”人高马大的青年揉着眼睛,打了个呵欠,居然毫不滑稽可笑,甚至异样的可爱。
“不行,要洗干净才可以哦,不然会把床弄脏的。小溪是乖孩子对不对,小溪爱干净,对吗?”
“好吧。爹爹我们一起洗。”
“好好好。”南宫白早就有这个打算。
“笃笃”敲门声响起,“客观您要的热水到了。”
“进来。”等到人把热水倒满木桶,南宫白给小二递了两银子,看着他眉开眼笑的出去,便把门窗关好。
“小溪,过来。”他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再三除两下地把花月溪的衣服扒掉,牵着他的手进了浴桶,这上房的浴桶倒也大,两个人洗澡也不嫌挤。
南宫白胡乱的给花月溪洗着,洗到下体时发现不对劲啊,这阴茎底下怎么还有东西的?定眼一看,好家伙,阴茎底下居然长了朵小花,原来他是双性人。难怪原着那里,魔教教主对女主角的感情已是十分浓厚,却踌躇不前,等到他下定决心时,女主都已经嫁人了。原着中那女主被他当做娘,却没有发现他的秘密也很好理解,男女授受不亲嘛。
只见那多出来的女穴浑身无毛,颜色稚嫩,穴口紧闭,可爱的花蕊高高凸出,惹人喜爱,南宫白马上被这诱人的景色弄得硬了。
“爹爹?”原本闭着眼趴在捅壁的花月溪,转过了身,睁开了懵懂的双眼,“怎么不洗了呢?咦?这是什么?”口气纯洁的指指南宫白硬起的硕大。
', ' ')('“这、这是尿尿的地方啊。小溪也有啊。你看。”南宫白憋着火气。
“可是爹爹的大好多哦。”白暂的手比划着两人的大小。
“你的以后就会长大了。”南宫白被这状似纯洁无瑕的妖精搞到鸡巴发痛,眼神暗了下来,原本他昨晚开过荤了,也不想这么快动他的,现在,没办法了,忍无可忍,不忍了。他压低嗓音,诱拐道:“小溪啊,跟爹爹玩个游戏好吗?很好玩,很舒服的。”
“好啊。”听到好玩舒服,瞌睡虫都跑光光了。
“来,小溪把自己的腿往两边掰。”
“然后呢?”花月溪把自己细长少毛的白腿往两边掰。
“然后轮到爹爹了。”南宫白透过清澈的水看到诱人的景色觉得鼻子发痒。他扶着自己的硕大,慢慢对准了那只露出一丝缝隙的蚌壳,刚塞进去一个头,就卡住了,甬道内极其干涩。
“爹爹骗人,好痛。呜呜……”花月溪痛的哭了出来,“把你尿尿的地方拿出去,好痛。呜呜……”
南宫白这时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翻出了在系统二十积分“金风玉露一相逢散”,挑了一指甲,弄到了花月溪的嘴里。
“爹爹,你给我吃了什么?”花月溪很生气,这个爹爹太过分了,居然欺负自己,还给自己奇奇怪怪的东西吃。
但很快,他就生气不来了,因为他浑身发热,流出了一身香汗,肌肤变得十分艳丽,底下的花穴里面潺潺流水,松软起来。
“爹爹好热,好奇怪……嗯……都怪爹爹,给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我吃。”花月溪抹着香汗,浑身不自在,不断地靠到南宫白身上,“爹爹,你的身体好凉快啊。”
“很快就会舒服了。”南宫白揪准了时间,挺动着鸡巴,劈开了那紧闭的蚌肉,一举把那拦路的处子膜捅开,直捣黄龙。
“啊!!!好痛!!!!!爹爹你出去……不行了……”鲜血在水里散开,花月溪紧紧收缩着穴口。
那紧致嫩滑的穴儿紧紧箍着,里面的肉壁挤压,像是有几十张小嘴吸着南宫白的肉棒,差点让他精关大开。南宫白只能压抑着欲望,哑着声音,说道,“小溪,乖,放松点。”
花月溪这是哪听得进他的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嘟嚷着,“爹爹坏,爹爹坏,爹爹骗人。”
南宫白叹了口气,只能先勾起他的欲望了。他把大嘴覆盖上了花月溪的左乳,嘬的啧啧发响,右手也不闲着,捻压搓弄他的乳尖,轻刮他的乳晕。花月溪的乳房较一般男人的更加软,手感和口感很好。
“啊……好奇怪……爹爹别吸了……”酥麻的感觉从胸前传来,花月溪也顾不上哭了,抽噎着声音,“真的好、好奇怪……酥酥麻麻的。”
“啊……好……舒服……麻麻的……涨涨的。”追逐着快感把胸膛送向南宫白。
南宫白感觉到底下的人放松了,动了动身子,“还痛吗?”
“有、有点。但是好像又有点舒服。”花月溪老老实实的回答。
“等下就会很舒服了。”南宫白握着他的腰,细细地操干起来。
“啊……啊……好奇怪……”花月溪大概有十五厘米的肉棒渐渐硬了起来。
“舒服吗?”
“舒服……啊……嗯……”
南宫白也就不再客气了,放开了动作,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啊……哈……爹爹……好……好棒,我要飞了……”花月溪只觉得那快感直冲脑门。
“飞吧,我的小溪儿。”不少热水被他的动作弄得泼出了浴桶外面。
“啊……哈……好奇怪……”花月溪被快感弄得不知所措,“热水……唔……热水,被、被弄到里面了。”
“哪里里面?”南宫白直觉要疯,这人用最纯洁的表情和语调,说着最淫荡的言语。
“小、小溪的身体里面……嗯……哼……呜呜……”花月溪不知道那里叫什么。
“那里叫小穴。知道吗?”
“知、知道……了,是、是小穴……啊……”花月溪脑袋一片空白,粉红稚嫩的阴茎射出了一滩精液,在药物的作用下,又迅速硬了起来。
南宫白觉得水快要凉了,抱起花月溪,用内力把两人的身体烘干,走到了床铺上。
“嘤咛……啊……好、好深……”南宫白这一抱法直接把花月溪的宫颈捅开了,插到了子宫壁上,花月溪的小腹凸起了一个龟头的形状,“好痛啊……”
原先他并没有插这么深的,硕大的肉棒一直还留着一截在外面,现在阴差阳错的,把他的身子完全打开了。
“亲亲就不痛了。”南宫白把他放到床上,细细地亲吻他的嘴唇,等着他的药效上来。
“爹爹,你动一动。不痛了,好痒。”药效上来了,南宫白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啪啪啪啪……”南宫白用力的肏弄着他,操大那原先箍着他的宫颈口,戳弄着他的子宫壁。
“啊……啊……啊……爹爹……你、你没骗
', ' ')('我……好舒服……”花月溪到底是小孩心性,伸出如玉的手,甚为有趣的按着小腹上的凸起,隔着肚皮压龟头。
南宫白被他戳的哆嗦,差点交代在他里面,“乖,别玩了。”
花月溪是小孩子心性,不让他玩,他偏要玩,慢慢的南宫白适应了,也不理他,他又想起来被玩乳房的滋味,拉过南宫白的头,“爹爹,我要你吸我的奶奶。”
南宫白鼻腔发热啊,决定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妖精,用力的嘬着他的右乳,左手拧着他的左乳。
“啊……啊……啊……哦……”直接被干的又射了一次,药效也散的差不多了。
南宫白又多干了几百下,和花月溪双双泄了出来。“小溪,给你自己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吧。”
酸软着身体的花月溪睁大懵懂的双眼,不解的问道,“怎么生?”
“以后这个都不要洗掉,直接含着睡。而且,只有爹爹能对你做刚才的游戏,记住了?”
“记住了。”花月溪乖巧的点了点头。
“睡吧。”南宫白亲了亲他的脸蛋,用床单擦干他的身上的汗水,把床单上的水迹烘干后,转身用内力加热了桶里的热水,给自己洗了个澡。
南宫白把自己的身体烘干后,检查了一下花月溪的穴口,发现有点红肿,从戒指翻出五十积分买的伤药,肉痛的挑了一指甲,用半杯水冲开,灌了进他的肉穴,又用自己已经硬了的鸡巴插开宫颈,让水滑进去,然后堵住穴口。
南宫白安慰自己肉痛的心,一切都是为了可持续发展啊,这药能让他明天就不痛了,如果痛的话,以后都不想玩这游戏了,自己不能欺负小孩子啊。已经欺负了小孩子的南宫白胡思乱想,搂着赤裸的身子就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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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南宫白在梦中醒来,发现赤裸着身体的花月溪坐在自己的身上乱动,底下小穴还含着他勃起的肉棒,有点分不清究竟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了。
“爹爹,我们来玩舒服的游戏吧,生弟弟妹妹好吗?”只见那人展颜一笑,整个空间都好像要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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