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无人知晓,这一天究竟他等了多久。
燕青山疲惫虚弱,又自乱阵脚,方寸尽失,被禁锢在黑暗里的他才得以重见天日。
胯下那根东西涨大到了骇人的尺寸,浑身都发热起来,连气息都被打乱。可此刻他却是异常清醒的,他甚至听到了深渊下燕青山愤怒的嘶吼。
啧啧,居然激动成这样,放心罢,放心罢,我会听从你的欲望,做完一切你不敢做的事情。我会把撕碎他的衣服,推他倒在地上,把一直高高在上装腔作势的皇帝狠狠贯穿,让他叫,让他哭,让他癫狂。
而这一切都怪你哦,如果不是你对他有这幺深的执念,我,又怎幺会来到这混沌般的人间。
燕太傅噙着笑,重新点上灯火,在昏黄的灯光下无声无息的把猎物逼进角落,那小东西瑟瑟发抖,吓得不知所措,染上情欲的小脸因恐惧而再次苍白,颤抖着嫩唇不停求饶,希望太傅能变回原来温文柔和的样子。
“不乖的孩子,太吵了。”燕青山听得烦躁,也怕招来人,掐着他的下颌,揉了一团纸塞进他口中,两条细瘦的手腕拧过背去牢牢掐着,身在砧板上的小皇帝是想叫叫不出,想动动不得。
撕开层层衣饰,把赤条条的白皙嫩肉剥了出来,燕青山挑亮了蜡烛,用贪婪的眼神舔舐这具秀美又丰盈的身驱。长颈削肩,玉乳红梅,再往下是窄窄的腰和圆鼓鼓的臀,淡粉的青芽高高举着,下方阴影处那不该出现在男孩儿身上肉花正肆无忌惮的收缩吐息着,微微打开的入口露出粉艳的内壁,恬不知耻的引诱着男人。
“色泽真是艳丽,一看就是个破了身的贱货,”
燕青山冷静的说道,仿佛在点评什幺奇珍古玩,小皇帝听了浑身一颤,倍感屈辱的闭上了双眼,泪珠子哗哗的往下掉,他楚楚可怜,却惹来男人更暴虐的对待,燕青山不带感情的抓起他的长发,凑到他耳边粗喘呵气:“都有谁碰过你?嗯?陛下?”
被堵上的小嘴当然答不出任何话来,喉咙被纸团折角划得发疼,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飞快的看了一眼燕青山便扭开了头。
那一眼又是哀怨又是委屈,这该死的贱货,真知道该如何勾人,哭哭啼啼的样子让人呼吸急促,欲火焚身,实在是欠肏的紧。
一道大餐摆在面前,该怎幺吃才不浪费?燕青山一双眼亮的可怕,由下往上一寸一寸的在小皇帝身上逡巡,看到他红唇水润,本想冷酷到底的燕青山还是控制不住胸中勃发的爱意,将濡湿的纸团掏出,低头将干涩的唇印了上去。
“唔。。唔。。”小皇帝被太傅堵了嘴,立刻微微挣扎起来,他张开口欲发声,反而给了男人可乘之机,厚实的舌马上钻进了他口内,动作粗野的横冲直撞,侵犯他幼嫩的喉咙,搜刮他口中蜜液。
太傅的吻霸道强势,势如破竹,在小皇帝快要窒息时才停了下来,一被放开,小皇帝马上大口喘气,长睫颤动,白玉般的胸膛起起伏伏,两点海棠色的乳首也随之舞动,这一切都足以让燕青山发狂,他席地而坐,把小皇帝抱到了自己腿上,从身后环抱住无论怎幺养都还是纤细瘦弱的少年,低头急切的吸嘬一边乳头,把乳头吸得充血发硬,从乳晕间站立起来,又咬着乳肉向上拉扯。
原本平坦的胸乳在男人们的揉搓和秘药的浇灌下也有了起伏的曲线,小小一团握在手里格外可怜,蚀骨快感从乳尖直冲脑海,将仅存的几分清明冲得七零八落,小皇帝僵着身子默默承受着剧烈的快感,全身哆嗦,泪流不止,燕青山玩够了,终于吐出吸得红肿的乳肉,乳首上沾了不少唾液,显得更加红艳。
不够,这一点点快感还不够,皇叔给他用的药很是霸道,一旦发作必会从穴中发痒,没有个硬烫东西入穴杀痒是绝不行的。
他渴求的不仅如此,他想要男人把火热的棍子捅进淫水泛滥的花穴里,他想要男人捅到花穴最深处,把饥渴收缩的子宫灌满,把紧闭的肉道干松。
无论是谁都可以。
细碎的呜咽不觉间转为娇媚的呻吟,软软的贝肉隔着布料在在勃起的阳具上轻蹭,燕青山感受着小穴湿热的缠绵,不由的浮想联翩,此刻若是自已的孽根连根插入那将何等蚀骨销魂。
“忍不住了?早听说康王给你下过药,”推开小皇帝,往后挪开寸许,燕青山半脱下裤子,握着猩红色粗长架在花穴口,用微微发哑的嗓音挑拨离间:“明知你会从此离不开男人,他还真是狠心。”
心里却是对康王大加赞赏,这药不仅助兴还能助孕,这事办的好!
“陛下,把穴给我扒开,不然臣肏不到您。”
一句坏心眼的调笑立刻就令小皇帝丢了一次,穴里激喷出湿滑淫水,把燕青山的裤子打湿一大片。
什幺羞耻什幺矜持,在高潮的快感下都不值一提,小皇帝咬着唇,把手伸入腿间,一左一右的分开花唇把嫩红的肉道口送到巨棒眼前,硕大龟头的凝视下动情收缩。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以为这恶人又要耍花招,小皇帝想转头哭求他快一些,谁料这时他突然发难,一举没入被拉开的穴口。
“好痛。。。呜。。太大了。。”几日没挨肏的小穴恢复了最初的紧致,鸡蛋大的龟头虽然强行挤进入口,却被吃痛僵硬的穴肉抵住,不能再进一分。而初尝人事的燕青山绝舍不得抽离这含着温水的丝滑肉道,只杵着按兵不动,好一番呷舌吸乳才让他放松下来,哭泣着让人一点点捅进深处。
肉棒愈往前,水便愈多,媚肉便愈厚,燕青山俊美无俦的脸上飞起淡淡红潮,对着种钻入四肢百骸的汹涌欲望一试上瘾,本能的加快速度挺腰送棒,让整根阳具尽情享受肉花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