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要...”乔木知道扩阴器是用来查看女人阴道的,他的穴那么小,用扩阴器怎么可以。
刚拒绝完,扩阴器便插入了乔木的穴口。乔木发出严重抗议,但...抗议无效。
“里面黑洞洞的,看不清。”白蕤熙有些失望,随手在乔木的睾丸上夹上几只夹子,他命令道:“抬高点。”
“唔...”乔木马眼留着水,嘴巴也流着涎液,借着口齿不清,乔木开始嘴炮:“白蕤熙,我...日...你全家....”反正白蕤熙听不清楚,他过过嘴瘾,总没事!!!!
嘴上抗议,身体却不敢稍作怠慢,乔木用力把屁股又抬高,总算在腰快断的时候抬到了白蕤熙满意的高度,白蕤熙奖励似的捏了捏乔木的屁股蛋:“很好,里面鲜红的...而且乔木哥哥流了好多水进去,乔木哥哥真可爱。”
“不过,”白蕤熙语气一沉:“乔木哥哥要日我全家?”
乔木吓的肠子都青了,这姓白的,狗耳朵吗?
“扩阴器夹好了,爬。”白蕤熙手一松,让乔木自己夹着扩阴器,命令道:“不许掉出来...掉出来的话,全家就要日你了,乔木哥哥。”
乔木嘤咛一声,穴口被扩阴器撑的大大的,脖子上还带着沉重的铁链,而且,白蕤熙叫他爬,他从会走路开始就再也没有爬过啊,呜呜呜。
“怎么?乔木哥哥不想爬?”白蕤熙的声音好像插人鸡巴眼的小钢针,字字锥心。
“爬,我爬...”乔木试探着动了动膝盖,可是刚迈出的第一步,他就失去平衡,一下摔倒在地上。锁链哗啦响成一片,乔木一屁股蹲在垫子上,体内的扩阴器被甩到一边,身体里的震动跳蛋被牵连着跳动不止,在他肠道里上下撞击。
“真可怜啊,乔木哥哥。”白蕤熙单膝跪在乔木面前,安慰似的亲吻着他,原本慌得要死的乔木被男人的温柔紧紧包围着,恐慌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白蕤熙伸出手指,指尖探入乔木的下体,他在乔木肉壁周围画圈,抚摸美人肿胀的穴肉。
乔木呻吟一声,意乱情迷的倒在男人怀里。白蕤熙吃笑一声:“乔木哥哥,你是对我的手指发情了吗?”
乔木腿软嘴硬:“才,才没有。”
但他的身体却很不配合地缠上男人的大腿,穴口也因为饥渴而背叛了身体的主人,穴口一张一翕,对着那根奸弄不休的中指挨挨蹭蹭。
“乔木哥哥真的很敏感呢。”白蕤熙的小腿前侧被乔木身体里流出的粘液打湿了,他体毛长,粘液一污,白蕤熙的腿毛湿漉漉的纠在一起,露出白皙的皮肤。他把的手撩向乔木的后背,把美人整个抱在怀里,手指一前一后不停奸弄美人饥渴的后庭,每奸弄一下,乔木就在白蕤熙怀里颤一颤,可爱极了。
就在乔木享受这男人难得的温情时,穴口猛地被扯大,白蕤熙抓着乔木的屁股往下轻轻一放,一根狼牙棒似的黑色假阴茎没入乔木的身体,狼牙棒上的刺和普通的硅胶须不一样,这黑色大鸡巴上的刺是硬的,每动一下,乔木的穴口和肠道就会被刺激的难以忍受。
“啊啊,白,白蕤熙..插得太深了,呜呜...”乔木整个下半身都像被插废了,求饶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饶了我吧,真的太大了...呜呜呜,会出人命的...”
乔木越是紧张,狼牙棒阴茎威力越大,原本只没入半根的阴茎好像被乔木身体里什么东西吸住了,一点一点向里插,狼牙棒插入的越深,乔木的叫声也就越凄厉。
“被插坏了...啊,,,白蕤熙,它为什么自己进去了,呜呜呜...会不会出不来了.!!!快点救我!!!”
白蕤熙站起身胳膊在胸前一交叉,颇有兴味的看着那根长满硬刺的狼牙棒一点一点没入乔木的穴口,乔木的小腹都在颤动,看样子,狼牙棒已经顶到了最初放进去的大跳蛋。
“乔木哥哥,看着你被插,竟然很爽。”他抬起脚,脚趾在乔木嘴唇上蹭了蹭:“塞了这么多东西在里面,是不是好舒服?”
乔木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肠道疯狂抽搐着,黑色大阴茎和跳蛋激烈的撞击着,刺激着他的前列腺,好像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也被刺激到了,肠内软壁被尽数剐蹭开来,乔木梗着脖颈,拼命忍住想要大叫的冲动。
“忍的很难受吧,乔木哥哥。”白蕤熙心满意足的看着抽搐的小美人,手里多了一根金属棒。
金属棒比筷子细一点,做成了拉珠的形状,白蕤熙把马眼棒含在嘴里舔了舔,低下身来。两只手指捻起乔木硬的直撅撅的鸡巴,把玩玉器一样揉搓了一阵子,乔木的鸡巴尖很快便溢出透明液体。
白蕤熙取出嘴巴里已经含热了的金属棒,对着乔木的鸡巴尖插了下去。
一鼓一松,金属拉珠直直的钻进乔木的马眼里,有了淫液的润滑,这过程并不困难,但输尿管被堵住,乔木的身体本能的想射尿。可是尿道被堵住,他根本尿不出来,而且后穴里还要一个鸡巴和一个蛋,前后夹击,乔木只能不停哀求白蕤熙停下来。
', ' ')('把金属棒插到乔木鸡巴深入,白蕤熙捉住乔木一只手,让乔木给他撸鸡巴,他自己则拿着金属棒抽插起来。
“丧心病狂!!”乔木抓着白蕤熙的鸡巴,恨不得给他掰断,但是他现在只剩下小猫一样大的力气,根本无法反抗白蕤熙的一举一动。
随着金属棒的抽插越来越快,乔木的鸡巴尖变得越来越硬,金属棒被勃起的阴茎夹的紧紧的,珠子刺激着阴茎尿道壁,乔木的身体异常兴奋,鸡巴一翘一翘的,后穴也不停的收紧,白蕤熙把跳蛋和假阴茎的马力开到最大,二者齐齐发力,震的乔木鸡巴尖里的金属棒一撅一撅的戳他马眼。
“看的我都想要了。”白蕤熙伸出舌尖,在乔木的马眼上舔舐,把马眼涌出的液体吮吸的干干净净。
乔木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也许一直都在射,也许一次也没有,每次他被虐的想要射出来,尿道口里插着的金属棒总硬生生把他的射精的快感顶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排出透明粘液,把那硬硬的拉珠金属棒洗的锃光瓦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