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得手了，这双鞋子是许莱最喜欢的，最近一直在穿，不会有问题的。”
挂断了电话，静静拿着东西进了干洗店，第二天衣服洗好后，静静在鞋面的装饰物下安装了一个极不起眼的东西，就算仔细看，一时也看不出端倪。
这东西也是窃、听设备，是薄寒川从黑客那里得到的，交代静静把这东西放到许莱身上。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静静把衣服鞋子还给了许莱，还专门请她吃饭，以示歉意。
她这么有诚意，许莱那点仅存的不满反而不好发泄了，只好不情不愿的原谅了她，幸好鞋子没事，不然她才不会这么快原谅静静。
当然，鞋子上的端倪许莱根本就没发现，她根本不知道薄寒川已经对她出手了，更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畜无害的静静正在替薄寒川办事。
另一边，苏锦瑟的办公室里，薄寒川打开手机上的监、听软件，清晰的听到了许莱和静静的对话。
“许莱姐，这次是我的错，你就原谅我吧。”
这是静静的声音。
许莱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情不愿的：“算了算了，一件衣服一双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静静很是惊喜：“许莱姐，你吃这个，我经常来这家店，他们做的菜可好吃了。”
接着就是一些女孩子之间的闲聊和八卦，薄寒川这里听得一清二楚。
苏锦瑟凑了过来，满意的笑了笑：“窃、听器安装的很成功嘛。”
薄寒川收起手机，道：“成不成功，得看以后能听到什么。”
苏锦瑟很有把握：“许莱目前还没有起疑，肯定会隔三差五跟她幕后那人联系，用不了多久，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事情的确按照苏锦瑟的预料在发展，不过，比她想象的还要快。
第二天下午，薄寒川早早下班，去了苏锦瑟的公司接她下班，手机里的窃、听软件上传来提示。
他马上打开软件，里头传出许莱的说话声。
苏锦瑟听见动静，连忙凑了过来，屏住呼吸，认真盯着手机屏幕。
许莱的声音有点小，像是在给谁打电话。
“今天公司来了一拨人，是投资方，过来找薄寒川签合同的。”
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薄寒川还有多久进组？”
许莱回答：“大概三五天吧，男主角已经敲定是他了。”
二人的对话还在继续，无非是薄寒川最近的动向，这个电话，更加坐实了许莱是间谍的事实，但还不确定她的上家到底是谁。
薄寒川收起手机，这才留意到苏锦瑟一直没说话，皱着眉头一脸严峻。
“怎么了？”
“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我怎么听着像是我舅舅蒋明？”
她从小到大跟这个舅舅接触的太多了，蒋明的声音，苏锦瑟还是能辨别的。
跟她比起来，薄寒川跟蒋明并不熟悉，也没有听出这些。
“蒋明？你没有听错吧？”
苏锦瑟一脸坚定的摇摇头：“没有，只不过……声音太小，说不定音频也不准确，可能……是我听错了。”
薄寒川想了想，觉得苏锦瑟的怀疑很有可能是真的，毕竟他们开始察觉许莱不对劲的时候，就曾经怀疑过她是蒋明的人。
“别担心，现在还不能确定，你别想太多。”
苏锦瑟答应着，心里却留了个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