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看着李锴的表情一脸变了好几下，嘴巴动了动似乎是有话要说却又没说出来的样子，忍不住问，“锴哥，是不是让公司出面公关一下？”
公关什么！公关说舒瑶是因为白夜时骂他的，舒瑶是白夜时的老婆吗！
李锴简直有苦难言，从嘴里挤出一句话，“粉丝行为而已，不足为惧。”
助理：“……”
*
作为核电站小姐姐的粉丝的赵松，自然也没有错过这条骂文。
更何况，这条骂文还是与自己的老板有关。
他虽然很想问问老板李锴，究竟与核电站小姐姐有什么仇，但比起这个，他觉得问白哥会更好一些。
于是，趁着在白夜时结束了话剧舞台的表演后，正在卸妆的机会，赵松将手机递了过去，“锴哥被人在微博上骂了。”
白夜时没接，表情都没变的，甚至看都没看。
他对于任何事儿一向兴趣寡淡这点儿，赵松是清楚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分享自己看到的八卦。
“不是和平常一样的那种被粉丝怼，这一次是被我偶像怼了。我偶像你知道的吧，就是《he》的编剧，那个核电站小姐姐。”
白夜时伸手拿过他的手机。
赵松微微一愣，但也没有多想，而是非常热情地说，“文化人就是不一样，骂人用词精彩简练，而且韵脚都注意上了，仿佛听她在说拉普（rap）。”
白夜时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将舒瑶把李锴的骂文仔细的看了一遍。
“锴哥到底做了什么事儿啊，把小姐姐给激动地都忍不住开骂了。”李锴说着，又给白夜时热情的介绍了核电站，“她平时都不怎么上微博的，这次肯定是火大了。”
白夜时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