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之后，曾咪对舒瑶说，“哇，搭讪呢！”
“别乱接别人的东西。”舒瑶却对她说。
曾咪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你，你是说他里面，有东西？”
舒瑶不答。
有没有东西，谁知道呢，不过注意点总是没错的。
曾咪朝那几个人原来站着的位置看了一眼，想了想，又对她说了刚才看到的揩油的事儿。
最后，她问舒瑶，“你以前被人搭讪过吗？”
舒瑶微微一愣，“怎么？”
“那，被人揩油过吗？”曾咪又问。
问这个问题，也是她脑子一热。
舒瑶笑了，“算被过吧。”
曾咪瞪大了眼睛。
“就被掐了这里。”舒瑶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曾咪立刻问，“那……”
“没事儿，我报仇了。”舒瑶半眯着眼睛，看向舞台的方向，“我找了人把他给打进了医院。”
曾咪整个人都傻了。
打进医院是什么操作。
有风吹过来，吹动舒瑶额前的刘海和在妆容下显得迷离妩媚的双眼。
她的思绪随着风，回到了高中的时候。
回到那个微凉的午后。
她红着眼睛推开体育馆的门，门内，梁隋和郑然还有邱启言在里面说话。
看到她，三人停止了说话，梁隋眉峰一蹙，站直了身，问她，“哭什么。”
她梗着嗓子说，“梁隋，刘进他摸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