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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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助理去接你,别和我耍花样,否则后果自负】

沈宴的短信紧跟着又来了一条。

宋稚初低头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短信,差点把手机摔地上。

是她太过天真。

沈宴并不是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追求者,是她主动攀附他。

如今她反悔,自然是下了他的面子。

微风荡起她的裙摆,白腻的股沟若隐若现,她无路可退。

宋稚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连师妹吴若妍喊了她两声都没察觉。

她浑浑噩噩地拉开车门,坐进轿车后座,还好黏液已经干透,并没有粘到座椅上。

“攀上大款了?人都不理了。”吴若妍没好气地说道。

她最讨厌宋稚初与世无争的模样,看着她装了两三年,终于接受她真是个淡泊的性子,但凡能给她蹭点热度的,能帮则帮,好歹让她多吃口饭。

没想到她居然这个时候找人包养她……

吴若妍觉得自己简直是瞎了眼。

“哎,你怎么不说话?死了吗?”吴若妍戳了戳她的肩膀。

“对不起,我有点困。”宋稚初不想和她争吵。

“宋稚初,我第一次见到你这种白眼狼!”吴若妍拽着自己的挎包,翻身望着窗外,再也不理她。

陈姐在副驾驶上继续和刚才那位来电的男人沟通,吴若妍看着窗外的广告牌一声不吭。

宋稚初满心难过。

次日,清晨的白露未干。

宋稚初推开公寓的门,好奇地看着空手而来的沈特助,不是说将衣服带过来给她换吗?

“沈总说让我去带你换礼服。”沈特助看出宋稚初的疑惑,公事公办地说道。

“好。”宋稚初点头。

沈宴是金主,自然是他说了算。

她正想着回屋将睡衣换下,沈特助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要穿内衣内裤,规矩和上次一样。”

宋稚初一脸茫然,这个沈宴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她咬牙切齿,还是屈服于沈宴的势力,乖乖的换上一件泡泡袖的宽松及膝裙。

既不会磨到乳头,又不会真空得过于明显。

宋稚初换好衣服下楼,沈特助已经在车边等她。

她看着那辆黑色劳斯莱斯,仿佛在观看着自己命运的休止符。

豪车平稳地开到一幢欧式小楼前,红色的砖墙在一众高楼大厦之间格外惹眼。

宋稚初下车,跟着沈特助上了二楼,才知道沈宴要她换的礼服是婚纱。

纯白的抹胸纱质婚纱,裙摆层层叠叠镶嵌着碎钻,动起来裙摆闪现着粉色的流光。

像极了童话里的公主。

宋稚初要自己违心地说不喜欢,那也不太可能。

她突然有点好奇沈宴为什么总要把她往幼嫩的方向打扮。

“麻烦宋小姐脱下衣服。”侍应过来说道。

“这里吗?”宋稚初疑惑地问道,她并没有发现这里有更衣室。

“这就是更衣室。”侍应轻声细语。

宋稚初看着一脸漠然的沈特助,目光丈量着她的设计师,殷切热情的侍应生……

她皱眉,乖顺地将泡泡袖长裙脱下。

酮体暴露在空气中,从头发丝到脚趾没有一处不完美。

室内三个男人的视线全都转向她,喉结滚动。

“你真是上帝的杰作,”设计师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他指挥着侍应生将婚纱拿过来,“我来给你穿。”

“不对,把我的剃刀和齿梳拿来。”设计师吩咐着侍应。

侍应的动作很快,设计师接过剃刀和齿梳,先给宋稚初梳理好稀疏的阴毛,再轻轻将阴毛刮掉。

柔软的阴毛打着卷落在洁白的地板上,她的阴唇和花穴完全暴露在众人之下。

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肥厚的阴唇仿佛白馒头一般,粉嫩的花穴还沾染着露珠。

“好像还缺了点什么,”设计师围着她转圈,“把珍珠盘拿过来。”

宋稚初僵硬地站着,不知道设计师接下来要怎么摆弄她。

三颗贴片粉珍珠,一小一大一小,正贴在她肚脐眼下方,比小拇指的指甲盖略小一些的珍珠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看着很美,也很贵。

设计师将婚纱给她穿上,背后的绑带系着一个蝴蝶结,镀金的镂空铃铛球缀在蝴蝶结的尾部。

童真又亮眼。

宋稚初的黑长发被烫成大波浪,斜插着两只珍珠发钉,加上定型和化妆,一直弄到下午才完成。

她总算知道沈特助为什么要那么早来敲她公寓门了。

如果不是知道沈宴要上她,这番操作下来,真的容易让人误会他要带她去订婚。

“手机我先替您保管,司机会送你到目的地。”沈特助推了推眼镜,提着手机和宋稚初换下来的裙子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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躬告别。

宋稚初攥紧裙摆,相比较上次而言,这次的婚纱好似本来就是真空设计,将双乳裹成诱人的弧度,因此她倒没觉得像上次一样难受。

轿车开得四平八稳,宋稚初昏昏欲睡。

“宋小姐,到了。”司机提醒。

“噢,好,谢谢。”宋稚初迷迷糊糊地下车,看着窗外的景象。

金色的夕阳洒在青草地,旋转木马不知疲倦地顺时针转动,海盗船上下翻飞……

因为一个人都没有,显得分外诡异。

宋稚初心中暗道,私人游乐园?

直到她穿过草地,才听到断断续续地说话声。

沈宴和周衍一干人等坐在藤椅上议事,她的闯入显得异常突兀。

周衍看到她这身打扮,眸中闪过一丝惊艳。

他这才想起来,今年她也不过21岁,曾经也是C城上流千金。

“稚初,你来了。”沈宴微笑着,殷勤地挽住宋稚初,让她坐在他身上。

宋稚初尴尬地笑了笑,心脏不受控制地收缩,她已经切身体会到沈宴的不好惹。

想必是因为她昨天触怒了他,今天他便将她带到这里,让周衍看看她有多么不堪。

是警告,也是惩罚。

沈宴将宋稚初摁在他的大腿上,吐息贴在她的耳畔。

“宋稚初,已经很久没人敢挑战我的底线了,你最好期待自己值得我为你花这么多。”

冰凉的舌尖不经意触碰到宋稚初的耳垂,她觉得沈宴就如同一条蛇一般朝她吐着信子。

周衍今日穿着黑色的背带裤,小腿束在干净利落的长靴中,眼神晦暗不明。

“南城的那片地,价格还是高了些,周公子觉得呢?”沈宴嬉笑。

“沈总是不是胃口太大了点。”

周衍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平白无故要他让出两个亿,真当集团是他家开得不成?

“宋小姐觉得呢?”沈宴的手在宋稚初的腰际摩挲。

周衍觉得那只爪子分外碍眼,沈宴不是没在他面前玩过女人,他第一次觉得沈宴这般不知分寸。

“我…不知道。”宋稚初低着头装鹌鹑,她并没有参与话题的想法。

她的懦弱,不仅得罪了沈宴,连着周衍也一起得罪了。

周衍昨天说的那番话,还能作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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