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瑜闻声,一直死死抓着被子的手这才放开,贺明阳把被子拉下来,给楚瑾瑜噎好,叹了口气,穿上羽绒服下楼去。
不一会儿,贺明阳回来,把手焐热后,动了动有点烧迷糊,脸通红的楚瑾瑜,后者一点反应都没有。
贺明阳叹了口气,揽着人的脖子把人扶起来,自己坐到人身后,给楚瑾瑜把衣服脱下来。
烧迷糊的人突然感觉冷,闷哼一声,然后感觉到热源,后背贴在热源上不分开。
楚瑾瑜的皮肤很白,如婴儿般细嫩,如丝绸般顺滑,贺明阳看着黏在自己胸前的人,无奈地笑了。
烧迷糊了都这么会撩拨他。
贺明阳轻推眼前的人,却好像有什么反作用力,越推,眼前的人越黏过来。
星期二一直在床上晃着小尾巴看着,不知道两个爸爸在玩什么好玩的,床不高,一个猛子跳上去,也往贺明阳和楚瑾瑜中间挤。
贺明阳直接拎着狗崽子的脖颈拎下去,楚瑾瑜又往后挤了挤。
贺明阳叹气,抚了抚楚瑾瑜软乎乎的头顶,“你呀!该拿你怎么办?”
星期二被扔下去很不开心,还在往上跳,锲而不舍,贺明阳冷冷地瞪过去,星期二呜咽了一声,耷拉着尾巴跑了。
贺明阳把人放平,翻过来趴着,拿过床头的刮痧板,顺着颈椎两侧往下,一直刮到腰眼,又把楚瑾瑜的裤腰往下拉了下,一直刮到尾椎附近。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第16章
刮痧过后,楚瑾瑜的身体很快褪下热去,人睡了一会儿也精神了过来。
衤果着上半身,看着面前穿戴整齐的贺明明,虽然男人衤果着上半身不算什么,但是被贺明明看着,楚瑾瑜莫名有一种被看光了的感觉。
有点……羞耻。
贺明明端着水过来,笑着把被子递给他,“还热吗?”说着就把手覆到了他的额头上。
“退烧了。”
贺明明自说自话,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看着他喝水。
楚瑾瑜润了润唇,就觉得被贺明明看得难受,放下水杯,抿嘴轻咳一声,“我衣服呢?”
“冷了哈,我给你拿。”
楚瑾瑜装作若无其事地点头。
耳根有点热。
老祖宗的刮痧真的牛,楚瑾瑜的高烧退下去再没烧上来,舒舒服服地睡了个觉。
贺明明躺在床上,听着身旁节奏顺畅的呼吸声,叹了口气。
看来今晚不能上岗了。
感觉到身体的反应,他其实……也想工作了。
剧组赶在小年前杀了青,腊月二十二,小年夜前,全剧组一起在蓝海酒店吃杀青宴。
拍了四个月的戏,经常没白天没黑夜的干,如今杀青,大家都是百感交集。
郑万里嗜酒如命,杀青宴自然是好久轮番上,红的白的啤的齐上桌。
楚瑾瑜不怎么喝酒,酒过三巡,也被带着喝了一杯多红的。
白桦的酒量算是绝对的女中豪杰了,虽然不会喝白酒,但是两瓶红的,一提啤的,也是干翻了一桌子男人,跟她平日里小白花的温润气质一点都不符。
平日里天天挨郑万里的训,今天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把郑万里快喝到桌子底下去了,她自己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用她自己的话说,这没啥厉害的,就是她家人天生都会酒精这种麻醉精神的东西不敏感,说是她妈妈生她的时候剖宫产,打麻药都没反应,清新得很,就跟生割出来差不多,所以她妈这辈子再也没生过二胎。
白桦作为女主角,就坐在楚瑾瑜旁边,端着酒杯给楚瑾瑜敬酒,“师哥,谢谢你一直陪我磨戏,给我讲戏,还安慰我。”
说着说着,白桦鼻头有点酸。
她毕业两年了,出了校门,娱乐圈是比任何一个行业都艰难的地方,只有拜高踩低,没有雪中送炭,哪怕是曾经的闺蜜、好友、同学,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