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柔在心中冷笑,“不过,倒也不必这样麻烦,无论生在哪里,都是姓齐的孩子。”
“再,将来分家,爵位是大哥的,我们也不过都是旁支罢了。”
常氏最不愿听的就是爵位的事,她今要沛柔搬回府中去,也只是方便她将来对她的孩子下手罢了。
她前生也就是不知道自己会有孕罢了,不然也不可能就这样着了她的道。前生她用过鹤荪害她,今生知道她过敏的人并不多,应该不会再出这样的事了吧。
不过,她是不是该去想办法查一查,常氏到底怎么知道她有孕这件事的。
是如今仍然不老实的纫冬,还是……常氏。
她怎么忘了常氏,前生就是她们联手害她的。那时候常氏恨她是因为海柔产后血崩而亡,她被人蛊惑,觉得是沛柔和海柔了什么,才致使她早产。
而今生,恐怕沛柔帮着海柔去见了万长风的那一,她就已经恨她入骨了。
常氏连海柔都至今不能原谅,连海柔儿子的洗三礼都没有参加,更何况是在她眼中一手导致了海柔与她离心的自己。
从前沛柔可以什么都不怕,如今却不得不谨慎再谨慎。无论如何,都要先弄清楚常氏究竟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常氏是长辈,她不能轻易动得,纫冬她总可以。
常氏的神色就现了几分冷淡:“无论如何,父亲健在,大哥也还没有承袭爵位,乡君还是不要这样的话比较好。”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乡君是盼着早分家呢。”
她当然是盼着早分家了,和她们这样的人做家人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没樱齐延只要有她,有他们的孩子就够了。
可父母,甚至连祖母都健在,分家毕竟是伤脸面的事。打老鼠还怕伤了玉瓶,他们既然已经搬出来,没必要再费心费力的去折腾。
沛柔干脆无视了常氏的话,络道:“倒是不知道大哥房里的那个妾室最近如何,她体还好?听娘的意思,她是去年九月有的孕,算来也该有五个月了。”
前生诚毅侯世子并没有纳妾,也自然没有这个孩子,所以她不知道这个妾室的命运会是如何。
是一朝生下诚毅侯世子唯一的儿子,从此飞黄腾达,还是企盼了十个月,只盼来个女儿。
沛柔和齐延都觉得女儿很好,可一心盼望将来能承袭自己儿子爵位的张氏,就一定不是这样觉得的了。
又或者,黄氏根本就生不下这个孩子。若是她一切顺顺利利,常氏应该根本无暇分心来对付自己才是。
沛柔一提到这话,常氏就是一脸的惋惜,“乡君若是回府,可千万别在娘和大哥大嫂面前提起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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