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一看到她,倒是不忙着走过去,“我上寒气重,你在屋子里衣裳穿的少,别冻着了你。”
他现在不是文官,在宫中军二十六卫中负责护卫子的府前卫中任职。借了元容淑妃与河道总督贪墨案的东风,直接任了个指挥同知。
沛柔就听话的立在原地没有动,直到他在火炉旁站了一会儿,觉得上有些暖了,才揽了沛柔的肩膀进了宴息室。
“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沛柔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有事要同她的了,算算子,她拖赵五娘办的事,也应该要办下来了才是。
齐延却不着急,先正色对屋里的纭道:“我和乡君有事要,纭你先下去吧。”
这件事想必过了今夜,燕京城中就应该是人尽皆知了,她倒不知道齐延为什么要这样谨慎,还以为是自己猜错了。
却没想到齐延原来只是想占她的便宜。他把她抱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引来沛柔一阵惊呼,又在她面颊上亲了好几下,才把她放下来。
沛柔就瞪着他,恶狠狠地道:“你到底有没有事要。”
齐延也知道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就抓了她的手放在手心捂着,道:“夫饶计策果然不错,今上傍晚时已经下令,要刑部的杨大人严查这件事,七之内便要定罪。”
“以杨大人办事的效率,想必连三也不要,之前不过还是在揣摩今上的心意罢了。”
沛柔也高兴起来,“真的?那为检举之人,有些人岂不是又要升官发财,名扬下了?”
齐延便道:“升官发财倒是不要紧,最重要还是要让今上信任我,这样将来再办些别的事,也就更容易的多了。”
“你就不想听听白昭仪,不,如今是白贵妃了,她在今上面前是怎么的?”
“贵妃?那你快告诉我,她是怎么和今上的。”
前生昭永这个年号到十八年而止,今上驾崩,白昭仪也很快随他而去了,并没有被封为贵妃。
“真的想知道?”齐延睨了她一眼,又指了指自己的面颊,“你得先亲我一口。”
沛柔的眼睛眯了眯,捧过他的脸,轻轻咬了一口,“亲我倒是不会,这样齐大人可还满意啊?”
齐延也不生气,抓起她的袖子擦了脸上的口水,“看来最近夫人用的膳食里,骨头和还是太少了。待会我就让人去厨房一声,让他们多做几个菜上来。”
沛柔就轻轻哼了一声,“你还不快,我先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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