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始了真正的戏。
剪冰向着内的方向磕了一个头,眼中有泪水渗出。
“是奴婢财熏心,被这一笔钱财蒙住了眼睛,答应了许侧妃娘娘,在太子妃娘娘的安胎药中下了毒药,想害太子妃娘娘滑胎。”
她又连续磕了几个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就有宫女将她扶起,令她听皇后话。
“你既然是许侧妃教你如此作为,可有何证据?”
剪冰点零头,“奴婢有证据。许侧妃娘娘给奴婢的一批首饰里,有一只金簪,簪上刻了一个‘许’字。”
“为防将来许侧妃翻脸,奴婢进宫正司之前,就把这只簪子交给了妹妹桃枝保管。”
“也就是在那时候,桃枝才知道奴婢究竟犯了多大的错,今才会将此事告知给太子嫔娘娘的。”
沛柔忙道:“此话不对。太子嫔明明是先往正来,而后派人去将你传唤来的。”
“你到正时,太子嫔已经跪在正里了,你又怎知太子嫔是如何,又是何时得知这件事的?剪冰姑娘在宫正司中,消息也如此灵通不成?”
“奴婢……奴婢也只是猜测而已。”
沛柔还待在,张皇后便冷然道:“此为内宫之事,乡君不要太僭越了。”
沛柔低头行了一礼,“臣女以为,这虽然是太子家事,可太子是储君,他的家事,却也是国事。”
“太子妃娘娘既然托我替她在此旁听,也应当替她尽一份义务才是。”
“你既然是国事,臣下之女,有何资格在国事上发言。本宫以为剪冰方才的话已经能够自圆其,不必乡君在此置喙。”
就和昭永十年的时候一样,皇后根本不必和她废话。
沛柔心中隐隐不快,却也不好再多什么,以她一人之力要抗衡为六宫之主的皇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沛柔不动声色地朝外望了一眼,除了垂首低眉的宫人内侍,仍然是空空如也。
皇后便对于女官道:“既然牵扯到了许侧妃,你便去把她传召过来吧。总也要听听她如何才是。”
“不必皇后的人奔忙了,本宫已经把许侧妃带来了。”
太妃和贞静公主是从侧边进的,看起来正是从绮年的方向过来。
太妃和贞静公主后的那个素衣女子,也正是已经足于绮年多时的许侧妃。
太妃之尊,就连皇后也要从正的台阶上走下来向她行礼。
太妃只是点零头,就在她方才坐的位置上坐下了。
“本宫听闻嘉娘忽然传了太医,就想着过来看看,谁知道又碰上皇后在此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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