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梁民风虽然较前朝开放,可是没有亲戚关系的年轻男女平时也并不是随意就能见面的。他们两家前生的交只会更少。
看来她料想的不错,沛声很有可能就是在何晴霜定婚时遇见的何霓云。
这次虽然有沛柔出面干预,可是他们还是见到了面。
与前世他们相遇的时候相比提前了两年。
那时候沛声都要过了好几年才反应过来,那此时的沛声应该比前生更不开窍才是,希望他能不要记得她才好。
沛柔就想着帮沛声略微开脱一二。
“我听闻当时出了这个主意的正是景珣表哥,五哥哥被同行的人一激再激才跟他过去的。”
“后来五哥哥跟着我走的时候,还听见有人在背后起哄,五哥哥是个懦夫。”
“或许五哥哥确实也并不想去的,只是不想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才会这样的。”
太夫人更是不悦。
“这样的朋友不交也罢,连识人之能都没有,往后也不要随意出门和人交往了。珣哥儿也是越来越不像话,也不知道你姑姑究竟是怎么管教他的。”
“平动不动要打要罚的,哥儿的子却还是拘不好。一个一个的,全是些糊涂人。”
沛柔重生以来很少见太夫人发这样大的火。
若是之前,她一定是一早就溜之大吉了,可是如今却不能如此。太夫人是她最敬重的人,她只想让她一直都顺心。
撒撒痴哄了太夫人几句,又服侍着她用茶用点心,太夫饶绪才稍稍平复。
沛柔刚进来时太夫人就已经发现了她额头上有伤,只是碍于常氏在场没有细问。
此时见她额上已经上了药,也不像刚进来时候那样红肿,略微放下心来,温言道:“沛丫头,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沛柔知道太夫人要问,可常氏的混账话也没必要学给太夫人听,便只是道:“方才去探望三姐姐,起时踩了自己的裙子没站稳,就在二叔母内室的鼓凳上磕了一下。”
“方才陆嬷嬷已经给我上过药了,现下也并不疼了。”
太夫人像是知道她没实话似的言又止,最后道:“下次要心些,姑娘家,脸上若是伤了多不好看。”
沛柔就点点头:“沛姐儿知道了。”
太夫人又想了想,“往后去人家家做客,可不要再像今儿似的乱跑了。幸而海姐儿今到底没出大事,不然让我这做祖母的可怎么活。”
“往后你若是要出门,在内宅里不要离了自己的姐妹丫头;若在外头呢,还是让你父亲派两个亲卫跟着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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