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还有两个值夜班的村民。
不过人到了后半夜,忍不住的就要犯困。
这俩人手里的油灯都变有些暗了,正坐在长条板凳上打瞌睡。
“门好像锁了。”我不敢大声说话,猫着腰躲在刘家村祠堂门前的一口石磨后面。
虽然降头公同意放出臭僵尸,可是看门的那俩人未必知道。
被他们发现,没准会被抓住一顿胖揍。
腊月看了一眼门前挂着的大锁,小手摸上了我刘海上的长条形发夹,“姐姐,能借你的夹子用一下吗?”
“可以。”我有些不明白,他要我的夹子干嘛。
他的小手把我头发上的发卡顺了下来,蹑手蹑脚的走到上了锁的门前。
发夹子在上面捅了捅,有些生锈的铁锁就打开了。
祠堂里挂着好多很长的,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苗绣锦缎。
在夜里飘飘忽忽的,显得十分的凄凉。
里头的供桌上,又大大小小的摆满了刘家村的列祖列宗。
大晚上看着,当真是瘆得慌。
小家伙自己说自己学艺不睛,手脚倒是很麻利的。
进去之后就拿出工具,用撬棍把石头棺材的盖子给撬起来。
晚上,比较静。
做任何事情动静都比较大,推开棺材盖的摩擦声实在太大。
便只能撬开盖子,我们俩人合力搬到一边。
搬完以后,我俩都汗流浃背。
就跟受了很大nei伤一样,捂着胸口在一旁休息。
突然,耳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笑声。
这好像是从墙壁里传出来的,而且十分的尖锐。
听着很变态,让人心里发毛。
我看了一眼腊月身后的那堵墙,就见墙壁里伸出了一个白生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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