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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完全不够,正舒服着呢,怎么能说停就停,宋多颜还想继续被揉奶子,他现在恨不得以后每时每刻胸前的奶肉都能被人握在手心里按揉,被揉奶子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赵公公……”
宋多颜怅然地望向赵林,正欲开口祈求对方再多替他揉一会儿奶子,却立马被宋泰出言打断,“颜儿生性淫荡,还望公公见谅。”
过了选秀便是属于皇上的人了,哪怕是想被继续揉奶子也只能去求皇上,在这里求个太监实在是有失体统,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必定会重罚的。
“无妨,双儿本就是以淫荡为贵,越是淫荡越是有福气呢。”赵林也不傻,向宋泰表明他不会向皇上告状之后,将话题扯回正轨,抬手指了指藏在宋多颜两腿间濡湿的私密部位,“公子的女穴也是极品,揉玉乳一炷香的功夫,淫水便浸湿了大片软垫,还要劳烦丞相大人派人清理一番了。”
还没从那转瞬即逝的快感中走出来呢,宋多颜便忽地被几名小厮从椅子上架起,小厮们熟练地掰开他大腿,将他的双腿向两侧拉扯至能露出他胯下完整的女穴才停。
只有一开始刚穿过来时会剧烈挣扎,到现在宋多颜已经习惯每日被府里的小厮们掰开大腿擦拭淫水了。
要怪只能怪双儿的身体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只要他平时多走几步路,两片厚阴唇互相多摩擦几下,他的逼里就能钻出一小汩淫水来,而且这淫水还泛着一股独特的腥臊味,凑近了一闻便知道是他逼里的骚水,想瞒都瞒不住。
每次府里的小厮们一闻到他逼水的骚味,就会立马当场脱掉他亵裤,拿着干净的湿帕子替他擦拭逼水。
次数多了宋多颜已经麻木了,府里的小厮就没有没替他擦过逼肉的,仿佛他的逼生出来就是为了让他们用帕子擦洗的般。
待逼肉上挂着的淫水被擦干净后,赵林替他穿上了宫里带来的、符合侍奴身份的衣袍。
“公子既已过了选秀入宫,那便是嫁与了皇上,所以公子今后穿衣均需要将一对玉乳置于衣袍外,表明贱妾身份。”
裹得严严实实的上半身只露出一对奶子在外面就算了,怎么下半身长到能盖住他脚踝的裙袍内,也连条亵裤都不给他穿。
下体的两套生殖器官外没有半片布料包裹已经够没有安全感了,这长裙竟还是前后开叉的,只要一有大风刮过,或走路时将步子迈得稍微大些,这裙子便会被吹成两半,将他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宋多颜合理怀疑青楼的妓女都比他身上穿的布料多。
“赵公公,你是不是忘了给我穿亵裤了?”
“亵裤是未出阁的双儿才穿的,嫁了男人的双儿哪个不是整日淫水泛滥,供夫君随时随地把玩的,穿着亵裤反而碍事。”
耐心地解释过已婚双儿不穿亵裤的缘由后,赵林又从随身带来的包裹里掏出一根拇指粗细、普通男性手掌长度的玉势,以及一只做工精美、雕满了桃花的小瓷罐。
“陛下这是给颜儿赐轿子了?”看见赵林手里拿出的物件,在朝廷混了这么多年的宋泰立马领悟。
宫里只有嫔位及嫔位以上的娘娘才能在出行时坐上御赐的轿撵,这对于刚过了选秀就被赐轿撵入宫的双儿来说可是莫大的荣宠。
这些御赐轿撵的座位上都会镶着一根雕着祥云纹路的木势,坐轿子的嫔妃们都需要掰开臀瓣,让木势完全刺入后穴才能稳坐在轿撵上。
而宋多颜还是处子之身,两处穴洞都尚未被人开拓过,第一次坐轿子难免艰难,所以赵林这才拿了玉势和润穴膏来提前替宋多颜拓宽后穴。
“是的,这次入选的侍奴里,只宋小公子和乔小公子两位有此殊荣。”向宋泰说明圣上的旨意,赵林打开瓷罐,用玉势前端仿龟头的部位在罐内挖了一大块乳白色润穴膏后,转头含笑看向还在研究他开叉裙的宋多颜,恭敬道,“烦请公子亲自将自己的两瓣玉臀掰开,好让老奴为你松松后穴,以便待会儿能顺利坐轿。”
什么轿子需要捅完屁眼才能坐啊?
宋多颜看着那根拇指粗细的玉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虽说他猜到自己入宫后早晚会有这么一遭,却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而且还得他亲自掰开屁股瓣把屁眼露出来给别人捅,那实在是太羞耻了。
“公公……”
仿佛早就知道他会求情般,赵林直接打断他的话,头一回对他露出了不容抗拒的危险神色,“公子,难道是需要其他奴才替你掰开玉臀吗?”
比起被别人掰开屁股瓣,扒开他屁眼,那还是自己掰稍微好一点,宋多颜眼睛一闭心一横,将双手背到身后摸到他光滑的屁股蛋,使劲向两侧一掰,过去鲜少示人、用于排泄的私密部位就这样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公子的后穴穴褶密集,穴肉泛粉,是口不可多得的好穴。”赵林跪地对宋多颜的后穴观察点评一番后,才将沾在玉势前端的润穴膏刮蹭在他的穴眼正中。
冰凉油润的触感激得宋多颜屁眼一紧,竟主动将润穴膏吸了一部分进去,一想到赵林和其他围观的
', ' ')('小厮都能看见他屁眼刚才一张一合的淫荡模样,宋多颜的脸便热得快烧起来了。
“公子的后穴看上去甚是贪吃,不过宫里最不缺的便是能填饱淫穴的物件,日后定不会叫公子饿着半分。”说完赵林便开始用玉势的柱身贴着宋多颜的穴口上下磨蹭,帮助润穴膏融化的同时,也可以让玉势的柱身充分被油膏浸润。
与其忍受异物不断在自己屁眼的菊褶上蹭来蹭去,宋多颜宁愿赵林速战速决,直接把这根玉制假鸡巴捅进他屁眼里。
不等他开口催促,身后的人已经开始行动,将玉势圆滑的头部对准并抵在他菊心的同时,使力将其推了几寸进来。
“操——”
屁眼头一回被异物进入,羞得满面绯红的宋多颜下意识爆了句粗,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滚烫湿热的穴壁内突然挤进来一根冷冰冰的柱体,更可怕的是他对此并没有感到任何抗拒,反而还有点渴望,渴望这根玉势能捅到他屁眼更深更滚烫的地方去降降温。
而且他那口不争气的逼,也又因此溢出了一大汩逼水,独属于双儿的骚味再次在空气中弥漫,任谁嗅到了都知道是他在发骚。
“看来公子的身体很喜欢这根玉势呢。”瞟了一眼挂在宋多颜肥厚阴唇上的透明液体,赵林习以为常地点评一句后,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他手中这根只进入了三分之一的玉势,“不过公子的后穴太过紧致,还请公子尽量放松穴肉,好让老奴快些为您完成扩张,避免误了入宫的吉时。”
宋多颜也想快点完成这该死的步骤,不然一直这么夹着半截假鸡巴也太丢人了,可他越是想放松就反而夹得越紧。
头一回开苞的双儿会发生这样的问题很正常,赵林也没有失去耐心,见宋多颜无法靠自己放松下来,便开始主动帮助他放松。
赵林使力旋转着将玉势向外拔出,让玉势的每一处都能与宋多颜的穴肉内壁充分接触的同时,也增强了宋多颜的穴肉对玉势存在的适应,直到玉势快要脱离穴口时才停下,再重新旋转着将玉势向更深处捅入。
“嗯……”
娇嫩敏感的穴肉被旋转的玉势刮蹭得酥酥麻麻,不知不觉间便放松下来,终于熬到赵林手中的玉势快整根没入他屁眼时,宋多颜正欲松一口气,却没想到赵林竟攥着这根玉鸡巴,在他的屁眼里捅干了起来。
“啊……赵公公……嗯……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嗯……别、别再进来了……”
嘴上喊着不要再进来,身子也已经被玉势捅干得发抖,向两侧掰着臀瓣的手却也不见得松一下,可见宋多颜其实根本就是对被玉势捅干这件事喜欢得要命。
大多数初入宫的双儿都是这样心口不一,赵林早已见怪不怪,无视宋多颜虚伪的抗拒,再一次趁机教起他规矩,“公子应该说,谢陛下给贱奴的贱穴止痒,贱奴喜欢陛下赏赐的玉势。”
“好……哈……谢、谢陛下给贱奴的贱穴止痒……啊……贱奴……贱奴喜欢陛下赏赐的玉势……”
孺子可教,看着宋多颜颤抖着享受玉势抽送的模样,赵林露出了欣慰且赞赏的表情,双儿虽都天生淫荡,但淫荡到宋多颜这个程度的还真是少见,这是天赋,别人后天学也学不来的。
又来回捅干了几十下,把宋多颜原本嫩粉色的穴口都磨红了,赵林才抽出整根玉势,并亲自用湿帕子擦干净他下体的淫液。
“好了,现在公子可以上轿了。”
在赵林的搀扶下踩着小厮的后背上轿后,宋多颜这才明白为什么入轿前要先扩张开他的后穴,因为这轿内唯一的座位上,竟嵌着一根有两指粗、长度有十公分的木制假鸡巴。
刚被玉势捅过的屁眼还发着麻呢,现在居然要让他坐在更粗一圈的假鸡巴上,且这根假鸡巴上似乎还刻着一圈凹凸不平的纹路,光是看着宋多颜就觉得屁眼在发痛了。
待宋多颜好奇地凑近一看后才发现,那木势上是刻了一圈整齐的“宴”字,这不是刚登基的当今圣上的名字吗?
那他一会儿要是用屁眼夹着这根假鸡巴,岂不就相当于用屁眼夹着……
想到这里宋多颜摇了摇他再度臊红的脸,他怎么能胡思乱想到那种地方去,他可是个只喜欢美女的大直男,怎么能因为被揉了一会儿奶子,捅了几下屁眼就馋上男人的鸡巴呢?
正当他盘算着能不能悄悄坐到其他地方时,轿子的布帘被赵林掀了起来。
“公子怎么还没入座,要奴才进来扶你坐下吗?”
瞧赵林一副他再不坐下就要冲进轿子里把他屁股摁下去的架势,宋多颜只好当着他的面,识时务地再次用双手扒开屁股瓣,用裸露的穴眼对准木势的正中后,缓缓向下将这根刻字木势坐了进去。
“嘶……进不去……嗯……太粗了……好满……”
哪怕赵林方才替他扩张过,这根两指粗的木势对他未经人事的屁眼来说还是有点粗,勉强整根坐进去后,狭窄甬道被撑满的可怖触感让宋多颜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屁眼就被这根木势挤爆。
确认宋多颜入
', ' ')('座完毕,赵林才放下布帘,让轿夫启动轿子。
可惜这人力的轿子再稳也免不了会产生轻微的晃动,而每晃动一下,宋多颜便感觉是被这穴内的木势调皮地瘙弄了一次,轿子才刚走出丞相府,他的骚逼便又开始往外冒骚水了。
“嗯……哼……不行了……”
表面刻满文字、凹凸不平的木势给宋多颜的穴肉带来了与被光滑玉势捅干时完全不同的摩擦感,穴壁每被木势刮蹭一次,宋多颜都会想起那木势上刻着的“宴”字。
嗯……华景宴……
学规矩时听说宫里侍寝一般都是用骑乘位的,那他以后要是被华景宴宠幸了,会不会就是用着现在这样的姿势,骑在华景宴的胯上,夹着他的阴茎,上下摆动……
不行,他怎么又开始幻想起自己被男人肏的场景了,他明明是不喜欢男人的,哪怕是现在用着双儿的身体,他依旧是不喜欢男人的。
更何况他连见都没见过这个当今圣上,虽说是个刚登基没多久的新帝,但新帝也有可能是个已经熬得头发花白的老头,他屁眼里的这根刻字假鸡巴说不定就是一比一还原新帝的鸡巴定制的,一个鸡巴才十厘米长的糟老头子,到底有什么好让他惦记的。
为避免他继续胡思乱想,心理建设一番还不够,宋多颜还决定要付诸一些身体行动。
他确定他的淫念跟他后穴里堵着的假鸡巴脱不了干系,于是便开始尝试着用屁眼使劲把这根木势夹紧,好让待会儿这轿子再抖时,能别再跟个打桩机似的来回捅肏他屁眼。
却不成想将木势夹紧后,没能改变被来回顶弄的命运不说,还增大了木势在他穴壁上的摩擦力,快感比之前更强烈了。
哈……好痒……怎么还越蹭越痒了……
哼……谁能来给他止止痒……好奇怪……无数个“宴”字突然在他脑海里盘旋,宋多颜仿佛看见自己讨好地骑在一个长着木头鸡巴的老男人身上,勾着对方的脖子殷勤地上下扭臀,直到他终于用屁眼把男人胯下的木头鸡巴套弄舒服了,那男人才大发慈悲地伸出手来揉了揉他瘙痒难耐的奶子。
待宋多颜终于从离谱的淫念中抽离出来时,轿子已停落在宫门口。
赵林刚掀开轿帘便被扑面而来的骚水味熏到,看着宋多颜胯下的一片泥泞,以及脸上失神的表情,方才轿子里具体发生过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双儿的淫荡虽是好事,可是若完全不加克制的话,日后在宫里也是会吃苦头的。
待赵林替他擦干净女穴上的淫液,将其带到培训侍奴的春蕊苑时,其他通过选秀入宫的十九名侍奴都已经到齐了。
待会儿的检查环节不属于赵林的工作,他交代了宋多颜几句后便暂时离开了庭院。
看着院子里的那些侍奴都围着一位个头最高的侍奴聊天,宋多颜好奇地凑了过去,才发现原来他们在谈论皇上赐轿撵的事儿。
而被他们围在中间、个头最高的那位便是另一位也被赐了轿撵入宫的侍奴——乔览。
乔览高高在上地瞟了一眼姗姗来迟的宋多颜后,并没有太把他当回事,而是转头继续跟好奇轿撵的其他侍奴描述他做轿子的体验。
“所以御赐的轿撵上真是都镶着一根刻有祥云图案的木势吗?”
“当然,宫里的轿子都是统一订做的,我坐的那顶轿子也是这般。”
听到这里宋多颜产生了一丝疑惑,因为他坐的那顶轿子里的假鸡巴可不是刻着祥云,而是刻了满满的“宴”字。
不等他插话进去,方才一直紧闭的殿门内突然走出五位看上去地位不小的公公,其中领头的公公最是气派,手里还握着一把檀木戒尺,见他们一个个散漫地站在苑内,不满地蹙起眉头,拖长尾音发话道:“老奴不管各位公子在宫外是多尊贵的身份,既入了宫便都是皇上的侍奴,侍奴便要有侍奴的规矩,现还请各位公子在老奴面前站成四排,一排五人,站好后将你们的裙袍掀起,双腿开到与肩同宽,供老奴进行身体检查。”
在家被逼着学规矩时,宋多颜专门了解过宫里的位份等级,他们这些刚选秀进来的便是最低等的位份——侍奴,是没有资格被皇上临幸的,要统一接受过三个月的侍寝调教后,才能按照测试成绩,淘汰最末等的五位后,供皇上挑选着侍寝。
被宠幸过的侍奴会按照皇上的满意度升位成宠奴,或依旧保留侍奴身份继续接受调教,宠奴之上还有贵奴、嫔、妃、贵妃、皇贵妃和皇后这些位份,不同位份不同待遇,想要获得好的待遇便要靠他们的本事一步一步往上爬。
没机会说话的宋多颜跟随人群一起排列进队伍,他特意选择了第三排第二个这种淹没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位置。
而与他完全相反的便是主动站在第一排第一位的乔览,当朝大将军家的小儿子。
本就高挑的身材和出众的外貌已经让他在人群中足够显眼,偏他胸前还挂着一对快有d罩杯大小的雪白奶子,高傲挺拔的仪态看上去丝毫不为他的双性身份感到羞耻,反而还很骄傲似的,越是人多的
', ' ')('环境,他越是要将胸前晃眼的大奶子挺高了供人观赏。
“仪态倒是端庄大方。”领头的那位公公似乎对他主动挺高奶子的行为很是认可,举起手中的戒尺轻轻挑起了他的左乳。
“双儿的乳肉越沉,福气越大,公子这可真是满满的福气。”
奶子沉得都把领头公公手里的戒尺压得微弯了,宋多颜不敢想象这只奶子抓起来得有多舒服,光是看着都感觉自己的奶子也跟着痒了起来。
“贱奴的贱乳今日能得到陈公公的检查,也是贱奴的福气。”毕竟身上带着一半属于男人的生殖器官,嗓音自然不敌女子的温润,为了避免自身粗犷的声线污了陛下的耳朵,入了宫的双儿都得学习夹着嗓子说话,乔览也不例外,奉承陈江的同时,声音夹得悦耳极了。
被哄高兴的陈江用手里的戒尺在乔览的大奶子上左右拨弄了几下检查后,赞赏地点了点头,“乳如凝脂,乳肉饱满,是对上好的玉乳。”
评价好乔览的一对大奶,陈江紧接着将戒尺下滑,来到了乔览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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