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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北岗镇坐落在祖国的最北疆,是我国与俄罗斯离得最近的城镇。
我从省城坐火车,二十八个小时后到达离北岗镇最近的城市——三江市,然
后转乘小巴士继续旅行。
去北岗有一样好处,你不用为坐过了站这样的苦恼事担心,你要一直坐到汽
车的终点站——北岗镇站才会下车。
这个不起眼的小站是当地的重要交通枢纽,是当地物流、客运的中心,标志
仅是被两个铁钉固定在一颗老树上的木牌牌。但这还不够糗,这个连站牌都看不
清的小站其实还名不副实,因为我由此步行跋涉了十多公里才看到北岗上空的袅
袅炊烟。
此时我离开三江市已近九个多小时了,一路的颠簸和绵延不断的山路让我饥
肠辘辘,为了加快归乡的脚步,我不得不坐下来休息一下,给自己做下给养。
我从背包里幸福的找到了几块饼干,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它们叠整齐了,一起
放到嘴里,上下洁白的牙齿轻轻一咬,饼干合集发出了欢快的“喀嚓”声。为了
避免饼干渣屑溢出口外我加快了咀嚼的速度,舌头在飞快咬合的齿间从容的上下
搅动,那种感觉,呵呵~真他妈的太干了……我要喝点水才会舒服。
寻不上五百米你就会找到一处山泉,清凉沙口的泉水让我一直清爽到脚尖,
也驱走了我一身的疲惫,真是过瘾。
北岗的夏天很短暂,所以这里的人们都非常珍惜的度过这几天,想尽了各种
庆祝的办法,几乎天天都有开心的聚会。
人们珍惜夏季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一到了冬季大雪封山后,这里就成了世外
桃源,人们只能通过少有的几部电话和外面联系,因为火车汽车都不通,也就很
少有外人来到这里,但这时候的北岗生活也很有特色。
如今重回故乡的我已经没有十年前离开这里时那种迫切的、躁动的心情,不
知是大学毕业后在社会上的经历让我产生了对恬静心情的向往,还是什么其它难
以抑制的情感,让我踏上了回乡的路。
踏上故乡的土地,当我呼吸到北岗格外舒畅的空气,心情仿佛昨日才离开这
里般平静。这里的变化不是很大。拖沓迥长的卡卡河在镇中心蜿蜒穿过,汇入洪
波汹涌的乌苏里江浩浩荡荡奔向远方。
孩提时的梦想在清澈的卡卡河畔嬉戏时就已经形成,梦想伴随我的成长不断
的更新膨胀,但它始终象时常在我心中流淌的卡卡河一样从未缥渺,从未污浊。
过去的十年我不断地提醒着自己:“我一定要让梦想成真”,现在我告别了
曾经最向往的外面的世界又回到了这里,因为是实现梦想的时候啦。
当我踏上镇东头的石桥时,天色已经暗了很多。蜿蜒的卡卡河在桥下流过,
远处朦朦胧胧的有几个白花花的身体在水中闪动。
“肏!几十年了还这个样!”我骂了句,下了桥沿着卡卡河左侧的青石路,
信步向镇政府走去。到处黑漆漆的,说这里是个镇真是抬举它了,简直连别的地
方的村都不如。虽然十年没回来了,去镇政府的路还识得,因为十年前我家就住
在镇政府的隔壁,那也是这个镇唯一用电灯的地方。
做为一级政府的所在地,这里可能是全世界最简陋的地方了。典型的北岗特
色建筑,三间青石垒砌的屋子围成的一个类似北京大四合院的院子,院中间两颗
亭亭如盖的北方落叶松,现在正是松塔成熟的季节,散发着松油迷人的香味。
中间正房的门边上挂着个牌牌,是镇长和书记的办公室,北岗政府是个中央
集权的,镇长、书记、派出所长都是一个人,也许是这里的民风淳朴,用不到很
多吃闲饭的家伙。
这个做为镇政府标志的牌牌早已涩迹斑斑一片狼藉了。我一看屋里亮着灯就
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通亮,亲切的“呼哧、呼哧”的声音来自屋里南面的大炕上。
一个白花花的女人正被一根大鸡巴肏在下面,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到来,双手
搂着正干她的那个精壮男人的屁股,紧闭着双眼,身体向后仰着,大腿大大的分
开,肥臀有节奏的向上挺动,配合着大肉棒一波一波的冲击,微张的小嘴里发出
“嗯…嗯…”的满足的呻吟,表情很享受的样子,硕大的肥乳因为没有了约束前
后激烈的荡漾着。
突然看到了这种情形,可能给我的刺激太大了,裤裆里的鸡巴由于勃起得太
过迅速,差点没他妈射出来。
我大眼瞪了半天,喉结咕噜咕噜了好几次才
', ' ')('咽了一口唾沫。倒是趴在女人肚
皮上肏屄的汉子先看到了我,样子很兴奋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面加紧耸
动,一面用手示意我等一会。
我找个椅子坐了下来,那个女人也看到我了,先是一惊,然后瞅着正玩命干
她的汉子笑了起来。此时的汉子表情怪异,正在加速,无暇顾及她的浪笑,倏地
那汉子从女人屄中“波”的一声拔出湿热饱胀的大鸡巴,蹲坐在女人的丰乳上。
女人很乖巧的向后挪了挪,一口含住汉子的龟头。小手轻轻在大鸡巴上继续
套弄几下。汉子发出低低的吼声了,屁股开始有节奏的耸动。鸡巴开始射精了。
那女人嘴里含着龟头体验着精液冲击的滋味,小手在轻抚那汉子的两颗大睾
丸。当男人的低吼声变成咝咝的声音的时候,女人又把鸡巴轻轻撸了撸,然后把
小嘴在大龟头上一抿,滴精不撒,一饮而尽。
“呵呵~厉害,亚玲姐嘴上功夫了得,人所不及。”看得目赤耳热的我忍不
住赞道。
劲头已泄的那汉子穿上了极具北岗特色的大裤衩子并坐了下来,这种大裤衩
子长短类似于现在女孩子穿的那种紧身的吊腿裤,但它极其宽松透气,也没有腰
带,阻止其脱落的东西是裤衩开口部分的一圈皮筋。
裤衩的颜色,基本上是两种,男人的大裤衩是青石色,女的就是花布。这种
极具特色的大裤衩子是北岗人夏天的统一着装。
那汉子拍拍亚玲的大白臀说道:“你先去溪里洗洗,我跟东子说点事。”
亚玲也不穿衣服就下了炕,向我点了点头,我笑着说:“亚玲姐,别着凉了
啊。”
亚玲呵呵一笑道:“你们聊着,别管我啦。”说着扭着肥臀走开了。
我望着亚玲离去的背影眼都直了,一只手不知不觉地按在自己勃起的鸡巴上
了,嘴里还嘀咕:“妈了屄的,怎么走了呢。”
“她啊,一会儿还回来。”那汉子说。
听到了那汉子跟我说话,“嗖”的一下,我回过神来,连忙说:“守业,你
看我这事整肏了蛋了,打扰了你们。”
艾守业和陈亚玲都是我儿时的伙伴,看他俩肏屄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
也就没有忌讳什么。守业根本没在乎,说道:“肏,别整那没用的,早就知道你
回来当镇书记,怎么才来呢?我给你看了好几天屋。”
我笑着指了指亚玲刚才离去的方向道:“我没来,你他妈也没让屋空着。”
守业涎着脸笑道:“我怕炕凉给领导冻坏了,就先过来给你捂热,呵呵~”
我听这话,立刻把脸一板,严肃地说道:“艾守业同志!你好糊涂哇,我不
是批评你乱用镇政府办公室,我是说镇里的经费都紧张啊,你肏屄点灯干什么?
多浪费呀,同志!“
这时亚玲一身清爽的从外面进来了,还带进来一位嘻嘻直笑但清纯异常的女
人。两人也统一着装,都穿极具北岗特色的大花裤衩子。
我在我的记忆中刚刚搜寻到她的名字,还没等我打招呼,亚玲的大花裤衩子
一下坐到我的腿上,一手环过我的脖子,冲我笑呵呵地道:“你批评守业干啥,
灯是我让他开着的,咋地呀!你有事呀?有事冲我来。”
清纯的大花裤衩子站在一旁呵呵直乐。我一边后仰一边连忙说:“是呀!能
看清啥呀?我是批评他为什么不换个度数高点的灯泡呢?照着多亮堂啊!”
我的话音刚落,一身清爽的亚玲从外面进来了,还带进来一位嘻嘻直笑但清
纯异常的女人。两人也统一着装,都穿极具北岗特色的大花裤衩子。
我在我的记忆中刚刚搜寻到她的名字,还没等我打招呼,亚玲的大花裤衩子
一下坐到我的腿上,一手环过我的脖子,冲我笑呵呵地道:“你批评守业干啥,
灯是我让他开着的,咋地呀!你有事呀?有事冲我来。”
清纯的大花裤衩子站在一旁呵呵直乐。我一边后仰一边连忙说:“没事,没
事,守业呀!不是我批评你呀,你点那么个小泡子能看清啥呀?为什么不换个度
数高的大灯泡呢?照着多亮堂嘛!”
艾守业装做一脸委屈道:“霍东书记你刚才不说镇里的各项经费都紧张嘛,
所以我……”
“艾守业同志!你这个人就是觉悟不高,镇里的经费就是再紧张,群众肏屄
照亮的钱还是拿得出的嘛,是不是陈亚玲同志?”
我一边调侃一边用右手轻轻扶住陈亚玲的小腰,头绕过她的环臂。把大腿从
大花裤衩子下抽出,左手一按椅子的扶手顺
', ' ')('势站了起来。直了直腰,其实我根本
不是坐累了,要是让大花裤衩子在我大腿上再磨一会儿,我他妈的在裤兜子里就
射精了。我心说这寡妇真猛,惹不起!。
“唉!亚玲啊!我这一天走得还真挺累,守业呢,忙活得比我还辛苦,你说
是不是?”
陈亚玲蜷在椅子里,笑嘻嘻地一撇嘴,指着艾守业对我说道:“滚蛋!你看
他那个样,现在是瘪茄子了,那忙活起来,猛!呵呵~”
艾守业也在咧嘴跟着傻笑道:“不累!我不累!”
看到我站了起来,清纯的大花裤衩子则亲密地挤到亚玲的腿上一靠,也跟着
一旁呵呵直乐。我知道她是我儿时最好的玩伴柳叶的妹妹柳青,就对她说:“大
人说话,你跟着傻呵呵啥呀!你姐呢?”
柳青仍旧笑嘻嘻地说:“她等你不起,就嫁到黄吴村了,呵呵~”
柳青虽然说的是一句玩笑的话,但却着实让我的心“咯噔”一下,沉重了好
多。“她嫁谁家了?过得怎么样?”
守业大概看出我的脸色有一点变化,就插嘴道:“老吴家,董媒婆,董寡妇
的独子吴世祥,过得……唉!”
“什么?吴世祥!就是那个远看骏马跃起,近瞧小儿麻痹的王八?”
“就是那个王八。”
“唉,你们两个不可以这么说我的姐夫。”柳青瞪着我说道。
没等我说话,艾守业开口就骂上了:“你那个王八姐夫,你护他干什么?柳
叶从结婚那天起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那王八喝醉了酒就打她,她生了女儿婆婆
骂她,柳叶在他那个王八窝是没有任何地位的。柳叶认为这就是她的命。”
我一听火往上撞,心想:“吴世祥你个王八还有董婆子,你们眼睛都瞎啦!
肏你个妈的,你们也太欺负人了,老子以后要不把你们收拾得天天拉稀,算
你狗日的屁眼夹得紧。“
心里如是想,但我现在已经是北岗的镇党委书记了,话不能说得太露骨。就
摆摆手制止了守业,“唉,守业呀!别骂了,这跟柳青又没关系。我出钱,你去
弄点酒菜来咱几个就在这炕头整两盅,解解疲乏。”
“好!我去买,拿钱来。”亚玲立刻双手赞成,没管守业怎么说,拿了钱拉
着柳青风似的出去了。
望着亚玲的背影,守业骂道:“浪屄,不知道咋的色好了,呵呵~”
我说道:“行了你!还没骂够哇?”说着话我拿出烟自己点着,然后连烟带
火递给了守业。
守业看了眼烟的牌子,“我肏,云烟呀,好烟呐!”抽出一根自己点着了。
我问他:“听说原来的曹镇长是咱这最大的刀枪炮,到底是怎么死的。尸体
找到了吗?”
守业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痰,说道:“肏!这老屄养的死了也够本了,依
仗着权势,肏他个妈的,两岗八村的娘们老鸡巴出溜个遍,听说他家的大丫头曹
杏,都让这个老鸡巴给办了。”
守业愤恨的控诉,我虽然听了,但都没往心里头去,当说到曹杏都让他爹给
收了,惋惜得我不由得直拍大腿,一连说了好几句:“哎呀!太可惜了!这好屄
都让狗给肏了,这好屄让狗肏白瞎了,这老东西也太不是人了,一个也没给我留
哇,自己的丫头就再欠肏,也不用自己肏哇,真太不是人了,死得好。”
守业看我都生气了,就对我说道:“东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结婚
吗?一天东游西逛地肏毛屄。”
我说:“净瞎扯,我上哪知道去呀?”
守业瞪着眼,脸胀得通红,大声说道:“曹格秋这个王八,当镇书记没几年
就立下个规矩,不管哪家娶媳妇,都要把媳妇送到镇政府跟他过头宿,否则就不
给办结婚,就是非法同居,要法办的。”
我听到这,不禁心中一动,心想:“这老东西整得绝呀,明天支部开会时这
条可做为一种民俗保留下来。”想到这我即对守业说道:“守业呀!我看你是误
会曹书记了,现在城里结婚前都是要婚检的,好几道关呢,一条不合格,给你扣
个章,你一辈子都别想结婚啦。咱乡下人在城里人生地不熟,等个三年五载的,
黄瓜菜都凉了,你这人呀!哪都好,就是说话不经脑子,你要加强学习呀。”
守业经我这么一说,顿时蔫了下来,喃喃地道:“那现在,曹书记他老人家
死了,再有结婚的咋办?”
一听这话,我心里气得直骂娘,心说:“这个傻屄可咋整啊?还咋办?我负
责呗!”但话可不能
', ' ')('那么说啦,我拍了拍守业的肩头,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守
业呀,我们共产党人可不能怕困难呐,困难是弹簧,你弱他就强。一个曹书记累
倒在婚检的战线上,千万个曹书记就在后头嘛!我看……”
“东子,老曹,不是那么死的!”我的话还没说完,就给守业打断了。
“那是怎么死的?”我问道。
“今年禁渔期的时候,大鳇鱼的价钱比金子都贵,老曹率人在乌苏里江入海
口偷鱼,让老毛子乱枪给打死的。”
“那曹书记的尸体呢?”我问。
“掉江口里了,现在早都喂了王八了。”
我心想:“肏你妈的老毛子,杀人都不让收尸哈,早晚跟你干一仗。”就对
守业说:“回来几个人?”
守业答到:“翠花她爹给打瘫了,曹书记喂了王八,其余八个都回来了。”
我厌恶地说:“我说你别老王八王八的,好听啊?”
守业一听,就笑了,“呵呵~算你说对了,咱这镇里啥都缺,就是王八满地
爬。”
说得我也呵呵地跟着笑了起来,说道:“龟,好哇!活得长远。”
“哈哈~”我和守业开怀地笑了好一会儿。
我说道:“守业呀,你是个镇政府的干事,也算是出息人,到现在还光棍一
条,不能光是想着工作,也得考虑下个人的问题啦。”
他说:“我现在挺好,啥都没耽搁,等等再说。”
我说:“你别等啦,你和亚玲成天这么整也不是个事呀。”
他说:“肏,你当我乐意呀,你回来可就把我给省了,你陪她乐几天吧,她
也怪可怜的。”
我说:“滚蛋!我是说,你不管和哪家的姑娘,赶快成个家,也老大不小了
你。”
他说:“就你事多,我的事你少管。”
正说话间,两个大花裤衩子回来了,不一会儿的功夫,炕桌一放,酒菜就摆
上了,无非是些花生,咸鱼之类的东西,两斤小烧酒已经烫好,屋子里立刻充满
了诱人的香味。柳青却说什么也不上炕坐,就肯坐在下面的椅子上。守业要下去
拉她上炕,却被亚玲给拦下了。
“人家还是姑娘呢,能陪你们两个骚包上炕喝酒吗?呵呵~”
守业贱兮兮地看着柳青说道:“咋的呀,能吃了你呀!肏,麻溜给我上来,
呵呵~”说着还作势要去拽柳青。
柳青俏脸胀得通红,说了句:“我回家了!”转身就跑。还没跑出门口,就
被我给叫住了。
“唉!柳青,你回家碰到你姐,告诉声,就说我回来了。”
“我姐,她早就知道你回来了!”说完就跑出去了。
喝到酒酣耳热的时候,我挣扎着摆脱了亚玲的纠缠说要解手,亚玲一把抓住
了我的鸡巴,呵呵地傻笑:“这东西都硬成这样了还能小便了吗,哈哈~不如便
姐姐这里吧。”说着要脱掉那极具北岗特色的大花裤衩子。
“不行的,我是大便。”我回答道。
“肏你妈屄,你敢玩你姐!”亚玲今天确实挺高兴的,有点喝大了,扭过头
去扒下守业的大裤衩子。守业的大鸡巴扑棱扑棱地乱抖,亚玲兴奋地扑上去,把
守业的大龟头含进嘴里。
我有些蹒跚的走出了镇政府的大院。
夏夜的北岗,散发着宁静而诱人的气息。月光下纯洁的卡卡河象一条银色的
白练静静的流淌,波光闪动,又仿佛一只淘气的小兔,在一朵朵美丽的白莲间跳
来跳去。远处滴翠的山峦在夜幕下的轮廓依然清秀,仿佛羞涩的少女,抵御不了
凉风的侵袭而披上了晚装,白日里曝晒的黑土地此时也沉沉的睡了,如丰韵的少
妇轻柔的呼吸着,散发出阵阵泥土的芳香。
我藉着洒落的皎洁月光,穿过镇东头的石桥,走上了沿山的小道。穿过一片
矮树丛,我嗅吸着矮树丛特有的味道,家乡的气味一直没有变化,一切还是那么
亲切熟悉。
在一片绿草茵茵的山凹,已沉醉的我走不动了,背靠山坡坐了下来,北岗的
土地竟象女人的肉体般松软,让人有忍不住想躺下来的冲动。一阵清爽的凉风吹
来,我竟如醉汉样躺了下来,下面的土地温热湿软,真是舒服,我仰望北岗群星
璀灿的夜空,想起了柳叶,“她知道我回来了,干嘛没来看我呢?我现在好想你
呀!”想着想着竟掉了几滴相思泪,我为什么会对北岗如此迷恋呢?
柳叶的第一次在这里给了我,她爱我胜过她的一切,我没有负心,她不肯离
开北岗,我也没想到我十年后才能回
', ' ')('来。我们合植了一株海棠,是这片山坡上唯
一的一株海棠树,它是我们爱的见证,现在我就是躺在它的身旁,现在它已经枝
繁叶茂,果香四溢,但在这片山它仍然是那么的孤单,那么的无助。
我睹物伤怀思念柳叶,我们在树下的呢喃缠绵,海誓山盟还如昨天般历历在
目,不仅海棠能见证,这茵茵绿草的朝露,点点的繁星都能见证。我站起身,轻
抚着它的树杆,如泣如诉:“我的恋人呢?你能把她还给我吗?即使你不能把她
还给我,至少你要给她幸福哇。呜呜~”我抱着树干哭了起来,压抑在我心中多
年的对柳叶的歉疚之情终于如洪水般迸发了。
还没等我开始顿足捶胸呢,我就听到了十年来最动听的声音:“东子,是你
吗?”
“啊,是我呀!你是叶子!你咋来了呢。叶……”我象个傻子般呆在那里,
鬼知道咋回事?柳叶竟然来了。我刚要大哭,现在竟不知如何是好了,一个丰韵
柔软、热呼呼的身子,扑进了我的怀里。
这是我多少年来做梦都想干的身子呀。我先来个就地十八滚,把柳叶压在身
下,“叶子,你咋……”
月光下柳叶那清莹的脸上还挂着泪珠,但现在她的脸上仍是以前幽会时才有
的笑意。“我早就来了,今晚特来收拾你这个陈世美。”
我们忘记了我们分隔了十年,忘记了什么久别重逢的喜悦,什么都忘记了。
没有问候,没有倾诉,什么都没有,我们只知道,我们现在在一起了。
柳叶把头紧贴着我的胸口上,趴在我的身上,四肢象章鱼似的把我缠得紧紧
的,我们就那样长时间的在树下躺着。
“叶子!”
“嗯!”
“叶子!”
“呵呵~,嗯”
“叶子!你摸摸我的鸡巴长大了没?”
“呵呵~”柳叶呵呵的笑了,欠了欠身,顺手抓住了我勃起的阴茎,笑嘻嘻
的说:“东子哥,刚才还哭得要死要活呢,现在它就这么厉害了。”
我思念柳叶太久了,能不激动吗?刚刚净搂抱了,都没好好看看柳叶,我就
对柳叶说:“叶子!你站起来,让我……”
柳叶撒娇道:“我不嘛,我就要搂着你。”
“叶子!我要好好看看你,十年了,我都要想疯了。”
柳叶听话的站起了身,站在洁白的月光下,俊俏的脸还带些妩媚的红晕。
“把衣服脱光,我要好好看看我的叶子。”
柳叶没有丝毫的犹豫,三把两把就把自己扒个精光。美丽的裸体羞涩的站在
树下,斑驳的月影轻柔的洒落在洁白的身体上。她的玉笋样的双手自然的护在自
己光洁的阴户上,柳叶是个小白虎。我知道她爱我胜过一切,我还是她的天,她
还是我的地,我说的话她还是绝对的服从。
“叶子。”我轻声的呼唤。
“嗯。”她轻声的回答。
“你还是我的叶子。”我说。
“嗯。”她说。
“把手放到后面,把大腿分得开开的,让我看清你的小屄。”柳叶温柔的照
做。
“东子。”柳叶轻声呼唤我。
“嗯。”我轻哼着。
“你还要我吗?”柳叶小心的试探,让我心里好痛,我现在心底上承认了,
是我负了叶子,叶子结婚了,但她从未负过我。美丽的叶子,站在那里等我的回
答,但负疚的泪水已模糊了我的眼睛,希望这泪水能洗刷叶子心中的伤痕。
“快到我这来,我的叶子,原谅我的绝情,我要象从前一样爱你。”我站起
身,伸开双臂拥抱像小鹿样跳过来的叶子。
柳叶在我的怀里乖乖地毫不挣扎,软玉在怀令我心情摇曳,我再也控制不住
压抑已久的情欲,抱着柳叶白花花的丰满的裸体猛的又来了个就地十八滚。柳叶
亢奋的“嘤咛”了一声,美丽的肉体已被我狠狠的压在身下,白白的肥臀压伏倒
一片绿草。我挺硬的大鸡巴隔着裤子顶着叶子的小屄,柳叶配合的分开自己洁白
的双腿,让我感到她好像希望我的大鸡巴快点插入她已感到空虚的阴道。
我在上面喘息着吻住柳叶性感的小嘴,疯狂地舔弄柳叶的香舌,吮吸她的香
液,双手交替不停地抚摸柳叶两个弹性十足的丰乳。随着抚摸的加剧,柳叶的乳
头已硬硬的挺立,伴随着我们的蠕动,柳叶已经动情了,双腿缠在我的背上,焦
急地挺动肥臀,让渴望得到滋润的小屄使劲摩擦我裤子里勃大的鸡巴。
我身体下移,含住柳叶的一颗大
', ' ')('乳头,一只手落在了柳叶饱满如丘、包子般
大小、早已春水泛滥、光洁无毛的小屄上。温暖湿热的阴道膣腔,含吮着我的中
指,伴随我手指轻柔的抽动,叶子发出满意的呻吟:“嗯…嗯……啊……东子…
我的身体都是你的,……啊,啊……你随……随便玩弄……只要你稀罕我…
…我就高兴……啊啊……“
叶子绵软无力的手,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大乳房上吸吮她的乳头,下面的小屄
享受着我手指抽插的快感,柳叶的乳头快感连连,小屄内更是麻痒得不知如何是
好,只是不停地挺动肥臀,骚液涓涓不断,我手指上早被柳叶小屄的骚水涂得黏
黏糊糊,在她的小屄内滑润有余地任意抽动。
意乱情迷的柳叶,喃喃地说:“嗯……嗯………东……东子……给……给我
我……你的大……啊……大鸡巴。”手指被她湿热的小屄夹吸着,我也感觉好象
鸡巴让她吸夹着似的,欲火高涨,肉胀血涌,大鸡巴胀硬得象要爆裂开一样。
“叶子。”
“嗯。”柳叶哼哼着回答“我的鸡巴都快硬死了,快拿出来给我揉揉。”我
难过地说。
“嗯……东子……你就快上来嘛……”柳叶说着把个小肥屄挺得更高,磨擦
我裤子里的大鸡巴。
“嘻嘻,小骚屄,我这不是在上面呢吗?”我故意挑逗柳叶。
柳叶果然禁不住挑逗,一边把纤纤玉手,颤微微地伸到我的裤裆里,轻握住
我的勃起的鸡巴慢慢地揉搓,一边心疼地嗔怪我道:“哎唷,书都把你读傻了,
大鸡巴都这硬了,还不往妹儿的屄里插,硬坏了怎么办?”
由于裤子太紧,鸡巴又太大,揉了一会儿,叶子干脆双手把我的裤子扒了下
来。大鸡巴失去了束缚,一个蛟龙出海,“波”的跳了出来,大龟头赤红梆硬,
乌黑的阴茎又粗又长,威风凛凛地昂昂乱挺挺,就连两个黑毛杂生的大睾丸都发
热溜溜,欢喜得柳叶又亲切又发骚,一把抓住我的大鸡巴头,喜滋滋地道:“东
子,你的鸡巴怎么还这么大?这么硬呢?真稀罕死人了,呵呵~”
说着用一个手握住我勃勃乱抖的大鸡巴,轻轻的捋上捋下地滑动,一个手轻
拍我的光屁股,把个肥屄往我的鸡巴上猛挺。
(题外话:各位大大看到这,谁敢说我瞎吹,就把自己的鸡巴拿出来,咱们
搓硬了比比。呵呵~您得原谅,如果把个关键的家伙-“大鸡巴”写小了,将来
能肏遍北岗镇两岗八村的骚屄吗?呵呵~)
此时我已经欲火攻心,鸡巴被压在身下的这个小妮子弄得青筋怒涨,而且这
个小妮子火热的肥屄就在我的大屌下热情的张开,现在只需屁股向下一耸,让肿
胀的鸡巴全根插入下面暖暖的肥屄去搏杀就可以了。
肏屄已势不可免,但理智告诉我肏屄一定要注意个人卫生,回来到现在我还
没洗澡呢,身上一股臭汗泥味,鸡巴一直捂在裤兜子里气味就更不用说了。在这
里我要提醒大家,感情要讲,屄要肏,但一定要意识到安全肏屄的重要性,男人
不能为自己一时痛快,而给女人的屄里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在这剑拔弩张的
时刻,我说:“叶子,你等我一下,我要到溪里去洗个澡,洗完就上来肏你。”
(题外话:真鸡巴扫兴哈,没办法呀,得注意肏屄卫生嘛。请看到这里的女
同志热烈鼓掌!)
柳叶红着脸拉着我的大鸡巴道:“东子,你别去,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
我连忙说:“叶子,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半步。以后我还要天天
肏你的小屄呢,弄脏了可不得了,呵呵~”
柳叶还是拉着我的鸡巴不松手,俊俏的脸上流露出爱我胜过一切的真情,
“东子,你的一切我都爱,就是你的尿我都愿意喝,你别去,我帮你洗。”
说着,她起身把我按躺在她刚刚躺过的草地上,草地还挺热乎呢,然后柳叶
慢慢地俯下身,用玉手握住鸡巴,轻轻地上下套弄了几下,温柔地张开檀口将勃
勃跳动的大龟头含进嘴里。
“噢~耶~”我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我感觉我的鸡巴头进入了一个象屄一
样温暖滑润的地方。柳叶以前也给我口交,但毕竟十年过去了,可感觉上她现在
口交的技术更加的精进,看来柳叶这技艺一直没撂下呀……
荫翠的山岗,暖暖的草地,温柔的月光下,光着屁股的我享受着生命赋予我
的全部的自由,双腿大大的分开,勃起的大鸡巴被柳叶深深的含在口中,一上一
', ' ')('下有节奏的吸舔着,鸡巴头上一阵阵忽轻忽重的刺激,让我的鸡巴感受到了前所
未有的快感。
“噢~噢~咻~……”我满足的呻吟着,但我硬挺的大鸡巴并不满足于这样
温柔的感觉,不断的探索柳叶小嘴的更深处,向柳叶的深喉拼命的耸动。我所能
做的只有双手轻捧柳叶美丽的双腮,随着柳叶的小嘴含着我大鸡巴上下移动,看
着这个被我的大鸡巴深深插入的小嘴,忍不住说道:“噢~,柳叶,太舒服了,
这小嘴不干真是太白瞎了。”
“波-”的一声,柳叶把大龟头从嘴里吐了出来,扭动着洁白的充满着诱惑
的胴体,淫荡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我,轻声的道:“肏!你他妈还挺会爽的
呢。”
鸡巴上的快感立刻停止了,我连忙说:“呵呵~,那还不是拜我的好柳叶所
赐吗,快呀,继续……”
“嘻嘻~继什么续呀?人家给你弄干净就行了嘛。有屄不肏,大逆不道。你
知道吗?”
柳叶一边说话,一边淫荡的用手握着我勃硬的大鸡巴轻轻在嘴边摔打,湿热
的口气吹拂着我的鸡巴。
“哎唷~,摔疼我的鸡巴了,柳叶同志呀,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说起脏话来
了呢?”其实我知道她有这毛病,只要骚劲一上来,满嘴的淫话。其实好象北岗
的骚娘们都有这个毛病。
“呵呵~,东子,你说是怎么回事。”柳叶双眼迷茫的笑了,说完狠狠的给
我的大鸡巴来了个深喉。
我看着蜷伏在我身下的在皎洁的月光下如同美丽的精灵的柳叶,还想继续调
情,就说道:“哎呀~,柳叶同志,说脏话可不好哇,我可是一名党……”
“你党个鸡巴……你党……”说着柳叶象一只表露温柔的凶猛雌兽,握住我
的鸡巴再次狠狠的插入自己的嘴里。这次插得很深,我感到好像鸡巴头已经触及
柳叶蠕动的食道,强烈的刺激让我差点没就此射精。
“噢~,小淫妇,一会儿老子非肏死你不可!”我舒服的叫了起来。
这次柳叶没有理我,只是加劲的吸吮套弄起来。随着快感的加剧,柳叶的动
作越来越快,头频繁的上下起伏,我的大龟头也不断的触及柳叶柔软的口腔。
柳叶的香舌更加频繁的磨擦我的龟头,我的阴茎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不断胀
大,再让这个小浪蹄子弄一会儿非射了不可。我想让鸡巴不断急剧攀升的快感慢
下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实在太爽了。此时的柳叶肉感的双唇吸住了我肿
胀的大龟头,香舌在腔内用力的敲击磨擦着我的马眼,温暖的小手则快速套弄着
我已粗到极限的大阴茎,射精已不可避免。
“啊~啊~”我象个荡妇一样叫了起来,双手把柳叶的头用力的按向自己的
裆部,屁股开始快速的一下一下的耸动。
柳叶张着小嘴温柔的承受着口中大鸡巴射出精液的冲击,双手轻揉着我的大
卵子。这次射精让我热血沸腾但体力全消,精液一股股的灌到柳叶的口中。
在射精的同时,柳叶的小手也一直轻握着我的阴茎,伴随着射精的节奏温柔
的套弄。当射精结束了,柳叶含着我的大鸡巴,用胜利而妩媚的眼光看着我,把
我的鸡巴又轻轻撸了撸,然后把小嘴在大龟头上一抿,滴精不撒,一饮而尽。这
个动作让我想起了刚到北岗时,看到守业肏亚玲的时候,射精时的亚玲对守业的
鸡巴也是这么做的。怎么北岗的女人都这么骚呢?而且还骚得这么相似。
射过精的鸡巴立了一会儿躺了下来。完成任务的柳叶洁白丰满的肉体也爬了
上来,在我的身边,侧身躺进我的怀里。温暖的大乳房紧紧的挤靠着我,她的温
柔小手则继续不知疲倦的抚摸着我的鸡巴和大卵子。我知道,此时这个女人的小
屄如果不被心爱的男人的大鸡巴插入,她是不会疲倦的,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东子……”
“嗯……”我还在刚才的兴奋中没缓过神呢,根本不想搭声。
“你舒服吗?”柳叶咛咛的说。
“嗯……嗯……”我哼哼地答着。
柳叶静了一会儿,又问:“你看我的乳房大吗?”柳叶开始发骚了。
“嗯……大……”我继续哼哼地答着。
“那我的屄呢?嗯?……”柳叶简直不知廉耻。
“嗯……大……”我说。
“去你的!我问你我的屄好不好?你快说。”柳叶继续发骚。
“好……好大……呵呵~”我笑了。
“那我的屁眼呢?嗯?…
', ' ')('…”柳叶媚眼如丝的挑逗我,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看我带答不理的,竟然说出这句惊世骇俗的话。
“嗯……大……什么?我肏,你的屁眼也让那个王八给通啦?”本来还想继
续敷衍的我,给柳叶这句话吓得身体里刚射完精的快感一下都没了,连忙问道,
“柳叶,你他妈别逗我。”
“呵呵~”柳叶看我认了真,娇笑着趴到我的身上,一对大乳房挤在我身上
乱颤。然后抬起头,用美丽的双眼注视着我深情的道:“东子,我身上的一切都
给你留着呢。”还没等我说话,娇嫩的双唇已经扣在我的嘴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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