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感的,心里也实在想整她想到不行,于是抬起了头残忍地说了句:「水很多然后呢?想我怎么做?没说清楚我就照之前的方式干了。」
如果何逸然真的是照之前的方式,徐蔚知道自己一定也能高潮。但谁知道对方根本就说话不算话,语毕之后又再度埋首于她两腿之间,却是只沿着穴口舔弄,根本就没再让舌头肏进去。
徐蔚刚才才正要开始享受被舌头狠狠干弄的快感,这下却只是被这样恶作剧地细细舔弄,简直就是隔靴搔痒,让徐蔚怎样也忍受不了,小穴里也像抗议似的开始缩动着,淫贱地想要给更大更暖的东西喂个饱。
徐蔚很清楚何逸然想要什么,她没有办法反抗,也没能耐隐忍,只有顺应自己的感觉。「呜呜……老公……老公吸我……求求你……太……太多水了……啊……难受……」
即使被性爱滋润多次,徐蔚还是很容易就崩溃,一害羞就忍不住哭起来,放荡的话语却在同时像要和她作对似的,让身体敏感的程度再上一层楼,骚起来就像发情期的母狗。
何逸然喜欢看她难受求操,但更喜欢看她爽到话都说不出的浪样。见徐蔚乖乖按照自己的意思把话讲清,便也不刁难她,回归到先前的方式,把舌头肏进不停吐出淫水的淫洞里,时不时吸上几口骚汁,甚至还伸手摸上已经勃起的肉蒂。
「啊啊啊!」私处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技巧性地或逗弄或肏干,徐蔚根本就耐不住这样攻击性十足的侵略,哭叫着向何逸然讨饶:「不要!不要这样……呜呜……我不行……真、真的不行了……」
徐蔚嘴上越是叫着不行,何逸然就越是想把她玩死。动情的肉穴已经被舌头干得不成样子,泛滥的骚水混合着唾液流出而沾在会阴处。徐蔚爽得尖叫出声,蜷起脚趾,手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便不再按住何逸然的头,而是使劲地抓住一边的枕头,捏出皱痕。
徐蔚总是无法习惯高潮带来的震撼,即使没有潮吹却也爽得头皮发麻。余劲太强,意识彷佛停留在攀顶的瞬间,嘴里仍然止不住地吐出微弱的呻吟。何逸然抽出手指,俯上她的身体,伸出还带着淫水的手在她的乳尖上轻轻画圈,「现在穴还痒不痒?要不要老公给你止痒?」
如果对象是一般的女人,何逸然绝对不会挑在这个时间点问这种问题。因为高潮之后,多半的女人都会呈现爱理不理的状态。可是徐蔚不一样,撇去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个性不说,她敏感的身体也很值得期待。
但偏偏被口交带来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导致徐蔚还有点失神。她发呆似的望着何逸然,一句话也没说。何逸然也不急着干她,伏在她的颊边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不讲话是不要的意思吗?」
「唔!」徐蔚被舔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
何逸然转过头直勾勾地望着她,「要什么?讲清楚。」
虽然只是随兴地瞄了一眼,徐蔚却也简直要被电晕了。她红着脸转过头去,「想要你进来。」
何逸然没再多说什么,主要是他自己也撑不下去了。何逸然把手往口袋里一伸,掏出了一个保险套。徐蔚眼看着他脱裤子,有点震惊地问:「你、你怎么带那么多个呀?我们出去又不一定会那个!」
何逸然白了她一眼,「不带能吗?拜托,每次跟妳出去我都有够想干妳。」
徐蔚又羞又开心:「我真的有那么棒吗?」
何逸然:「……好啰,我要进去啰。」
徐蔚知道何逸然想逃避话题,整个人都突然固执起来。她双手抱住腿,整个人缩在沙发床上,「不行!你先回答我!」
妳个神经病!何逸然在心里又翻了个大白眼,「是是是……妳最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