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服的束缚,毫无遮掩地在自己面前露了出来,心情多少好了一点,但还是哼了声:「知道就好,还不过来给我脱裤子?」
徐蔚闻言,把自己的裤子放到一边,稍微跪了起来给何逸然脱裤子,也就是在这时候,徐蔚才发现何逸然又戴了项链,还是上次那一条金色的十字架。
徐蔚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就好像在上帝面前做爱一样,实在非常羞耻,但她还是真心觉得何逸然戴起项链来别有一番风情……嗯,能这样形容男人吗?徐蔚瞟了眼何逸然,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句:「你的项链很好看耶。」
何逸然嗯了一声,「但我本人更好看。」
徐蔚不予置评似的默默把他的裤子一把脱了下来,「脱好了。」
「干!」何逸然气笑了,「反正我有的是方法让妳承认。」
其实徐蔚完全没有否认的意思,只是刚刚被何逸然的话电晕了,脑袋像当机一样只挤得出这句毫无情趣的话。
感觉到自己又被按倒在床上,徐蔚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瞧,何逸然却不像以前一样立刻就有所动作,相反地,徐蔚反而隐约听见他在拆塑料类的声音,她低着头望去,这才发现何逸然正在戴保险套。
徐蔚很讶异:「你……」
「嗯?」何逸然一边让保险套向下滚动到阴茎根部,一边说:「对了,妳不是要看实习服?」
原本还被何逸然难得戴套的行为吓到回不了神,徐蔚被这么一问,马上就兴奋了:「嗯!你要穿给我看吗?」
何逸然没马上回答,只是下了床,走到衣柜前,在那里头摸索了一下,最后摸了一件白衬衫回来,「其实就是普通的衬衫。」
虽然看起来的确是蛮普通的,但徐蔚还是有种「那看起来非常专业」的感觉。何逸然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本来的确是想穿给妳看的,但想想我还没去精神科实习的经验。」
徐蔚很生气:「你什么意思!你给我穿上!」
何逸然像在哄神经病:「好好好……我穿、我穿……」
何逸然慢慢地套上了衣服,但却始终没把扣子扣上。徐蔚觉得他这样穿实在没个正经,又配上那条禁欲的项链,反而是淫乱到了极点!但何逸然显然完全不在乎,他趴在徐蔚身上,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妳还记得我跟妳说过,我爸是精神科医生,我妈是他病人的事吗?」
徐蔚被吻得有点痒,「嗯……记得。」
「我小的时候,有一次问我爸,我是怎么来的?我爸就说,我妈第一次去给他看诊的时候,他就喜欢她了,所以就骗着她和自己出去做特别诊疗。我妈那时候情况严重,很想赶快让病情好转,所以就真的去了,然后……」何逸然坏笑了一下,「妳就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了。」
徐蔚大惊失色:「怎么这样!那不是强、强奸吗?」
「对啊。重点是我妈老早就没忧郁症了,所以可见玩这种游戏会很助兴。」何逸然摸了摸她的鼻子,「待会叫好听一点知道没?别让我无聊到干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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