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干死对方,何逸然就真的是再也没留情分地要把人往死里干。他咬了咬牙,操干的速度顿间又快了一个档次。柱身猛烈磨擦充满汁水的肉壁,几乎快要磨擦出火,徐蔚被肏干得不停流泪,双眼却因为暴雨般的快感而失去了焦距,模样更显淫靡。
「啊啊啊……不行了……我……呀啊……要不行了……不行了──」
早已承载过多欲望的小穴在饱受刺激过后,很快就濒临崩溃,徐蔚尖叫着地打着颤,高潮的瞬间几乎爽到要翻了白眼,湿润到极致的小穴被巨根猛搅到失控痉挛,狂喷出淫水,同时如桎梏绞住阴茎,让何逸然也没法嚣张到哪里去,流了一额热汗,粗喘不止,忍着想直接内射的冲动,拔出阴茎后,伸手套弄几下,才射在她的腹上。
强烈的快感一直到高潮过后都还让徐蔚胆颤心惊。明明是和同样的人做爱,情况却比上一次还要让人失控……徐蔚小小声地吸着鼻子,任由何逸然把她抱在怀里。「再来一次好不好?」
何逸然的声音还带着点慵懒的沙哑,听得徐蔚红了脸。她没有回答,而是伸手在他的肩膀上磨蹭了几下,那里已经被留下了明显的抓痕。明明不想伤害对方,却因为爽到了极致而克制不住力道,让徐蔚有点自责地说:「对不起,我把你抓伤了,痛不痛?」
「所以刚说了今天要干晕妳。」何逸然咬了一下她胀红的脸颊,「这次我戴套。」
何逸然语毕之后,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徐蔚看着他的背影,其实小小地应了声「好」,只是何逸然没听见。
何逸然走到客厅后,想也没想就决定自己安上了保险套,也不知道该说是贴心还是猴急。等到回房后,他索性连门也不锁了,一把就抱住徐蔚,玩起她的乳尖,把徐蔚玩得又开始难耐起来,「嗯……你不是……喜欢锁门……」
「不用了,我光用屌就能把妳锁在这了。」看着徐蔚又不好意思起来,连看自己都不敢,何逸然呵呵地笑了笑,接着朝她的乳头呼了口热气:「接下来想要我怎么做?」
如果徐蔚能稍微别那么淫荡,多一点心思,那她一定能理解何逸然的意思。他希望她求他,求他给自己舔奶。可是徐蔚偏偏又淫荡又不聪明,被何逸然的话刺激得贱穴又开始发骚,于是喘着气说道:「操我……直接操我……」
何逸然:「……嗯。」
何逸然表面上虽然处之泰然,但心里想的却他妈是:老子这次真的钓到一个浪到极致的母猪!
但是正常男人都是喜欢骚货的,尤其是何逸然,老早就知道自己喜欢操骚屁股。于是他让徐蔚背对着他,跪趴在床上,想让她待会儿像母狗一样挨操。
可是徐蔚显然不太喜欢这个姿势,她没什么安全感可言,以至于时不时就回头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何逸然向后撩了撩她的头发,让她的半长发披在肩上。男人多少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