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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驰受邀去玉楼春喝花酒,一喝便是一夜,徒留了洛九独守闺房。
而薛义则蹲守在洛九房外。
他看着床内烛火从摇曳明亮到暗淡熄灭,看着光影下那道纤细的身影簌簌褪了衣衫,倒在床上低吟。
娇媚的嗓音勾得男人心神荡漾,鸡巴邦硬。他屏住呼吸继续听,然那动静没有丝毫要减弱的趋势,反而越发清晰,夹杂着呜咽,低泣,显得越发的骚浪与蛊惑人心。
屋内
洛九摸着湿漉漉的穴,探到窗外渐近的人类气息,弯唇无声地笑着。
前几日在凉亭中他就探到了男人的存在,他甚至还看到了男人一边偷窥着,一边握着鸡巴撸精的场景。
所以他过来洛九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而且他笃定,要不了多久那个男人就会忍不住闯进来,压着他,狠狠地操他的逼。
果不其然,不过几分钟,门外就吱呀响了一声,独属于男人的雄厚气息贴了过来。
薛义呼吸粗重,他扯了衣服,光着身子站在美人儿床边。
不多时,美人儿看到倒映下的黑影,只见他哭喘着抬头望了一眼,那表情懵懵懂懂又带着一丝丝渴求,薛义胯下发硬,没忍住俯下身,在对方勾住他的脖颈时配合地低下头,张开唇和他亲密的口舌交缠。
美人在怀,这让薛义如何忍得住,只见他紧抱着对方纤软的身子,粗鲁地扯着轻薄的衣纱。
大概是为了迎合薛驰的喜好,拢在美人儿身上的衣纱大都薄如蝉翼,领子开得又极低,眼下被薛义粗暴地撕扯,就更遮不住什么了。
洛九娇娇低吟一声,勾得男人不由分说地将一只大手探进去,直接拽出那两只沉甸甸的雪白奶子,抓在手心里肆意揉捏。
月色皎皎,透过银白色光辉,美人儿雪白的肌肤和男人深麦色的手形成了剧烈的色彩冲击,被玩得硬挺起来的奶头红润润的,硬硬的戳着男人的手心,仿佛有一股痒意,顺着手心传到了心里。
“真是个小骚蹄子,老子操死你……”薛义猩红着眼,死死盯着身下迷离着眼眸,还迎合着他动作的洛九,美人儿身姿妙曼,活像是从话本里走出来的狐精。他嘴里狠狠骂了几句,也不打算再忍了,当即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舔舐吮吻着那两瓣柔软的嘴唇,美人儿的嘴唇像云一样软,舌尖上的津液甜丝丝的,堪比琼浆玉露的美味,薛义重重舔吻了一刻钟,才埋头继续往下,停在雪白柔软的娇乳上。
许是被薛驰玩透的缘故,这美人儿的奶子竟比他之前宠爱数月的柳娘还要软,虽不及后院女子的大,却又白又娇,奶头红艳艳的,像是熟透的樱桃,薛驰粗喘着,意犹未尽地埋脸蹭了蹭,才张开嘴含住一团戳得他心口发痒的奶子。
薛义粗鲁惯了,以往不论是操逼还是吃奶都是又重又狠,完全不顾及身下人儿能否承受,眼下也是如此,他发了疯似的吮咬着,淫靡的噗滋声时时响起,为静谧的夜晚平添了几分情趣。
“嗯……哈啊……”洛九舒服地拱起腰,那阵阵湿痒中带着丝丝刺痛,快感强烈地刺激着洛九敏感的身体,只见他扬起绯红媚人的脸,身体弥散着催人情欲的香气,丝丝缕缕,勾动着男人燥热的鸡巴。他眼角显出魔纹虚影,和昏暗的空间格格不入,薛义没看到,他只感受到了美人儿柔软细嫩的玉臂攀上了他的肩头,勾引他继续去舔吻舐咬。
“骚货,贱蹄子……操死你,老子要把你的逼给操烂!……呼……”薛义眼睛猩红,鼻息间满是甜腻的淫香。
只见他大手猛地一拽,粗鲁地扯下美人儿和他身上的衣服,借着朦胧的月影,他看到身下人儿雪白莹润的肌肤,和玲珑的身段,对方所有私密的地方都暴露在他的眼前。
薛义看向美人儿腿间,喜上眉梢,谁想这千娇百媚的,比玉楼春的妓子还要浪荡的美人儿竟真是个双儿,饶是他万花丛中过,操过的女人没百也有数十,却从未操过双儿,眼下能一饱淫欲了,他自是兴奋。
想着,他胸口更是激荡,他低头再次含住湿润红艳的奶尖,下身健硕有力的大腿插进洛九腿间,紧绷的肌肉磨擦着美人儿腿根娇嫩的皮肉。
薛义呼吸粗重,他猛地沉了下腰,粗胀的鸡巴就像是有了意识似的,主动地往湿润的穴口上凑,他再一挺腰身,大半龟头就顺势滑了进去。
“哈啊!……”洛九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浑身一抖,手指没骨头似的一下一下轻挠着薛义的虎背,压着他的男人身躯魁梧,压下来时直接就将他整个拢住了,只露出白嫩纤细的腿。
夜深人静,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后院里主子不在,独守闺房的女子一个个低吟自慰,只有偏南的一处院子不同,那个近些日独受公子宠爱的娇妾此时正被一仆人压着,被掰开双腿,任由他人鸡巴狂野地进出。
薛义折着他的双腿压在胸前,健硕的小腹猛烈起伏着,身下人儿的小屁股被迫抬高,湿漉漉的股缝在月影下折射出淫靡的水光,薛义重重耸了几下臀,只听狂乱的“噗嗤噗嗤”声响彻在耳畔,像飞天而泻的瀑布,又急
', ' ')('又重,大半截粗黑阳具就被男人塞入到淫水直流的骚穴里。
“啊啊……好大,哈……”洛九颤栗着,下身过分饱胀,只觉得小穴都要被对方的大肉棒彻底贯穿,他激动地分开唇,喘出一声声媚人浪荡的呻吟声。
体内的淫荡本能在此刻得到了宣泄,洛九用力抱着男人的身子,又将自己的身子全部打开,一边娇喘,一边勾引道,“干我,用力干我……好哥哥,把你的精子都喂给我……”
被他这么勾引,薛义哪儿忍得住,当即就红了眼,肉棒猛地抽出一大截,然后又重重地顶插进去,龟头直直碾过花心,将里面娇嫩的红肉插得乱颤。
紧致的甬道在这一抽一插间猛地收缩起来,强悍地将肉棒吸吮到淫穴深处。
“啊……”洛九仰着雪颈媚叫,小穴疯狂收缩,迎合着男人的侵犯,“好深,相公的大鸡巴插得好深,哈啊……骚货的淫逼被插满了……”
薛义听着他脱口而出的淫言秽语,面目扭曲地啐骂了几句,紧接着腰身又是一沉。
身下娇弱的身子在鸡巴的猛烈冲击下不住颤抖,美人儿红唇微张,贝齿下有津液溢出,沾湿了下巴。
薛义整个重量几乎都压在鸡巴上了,他狂摆着腰身,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插入奸淫,龟头狠狠撞击着娇嫩的花心,沉甸甸的精囊也紧紧压着穴口处,似乎再用力一些就能塞进穴道里了。
“呃!贱婊子,烂逼这么紧,水儿这么多,难怪惹得公子日日贪欢,换做是我,死在你身上也值了……呼,操死你!”薛义呼吸粗重地在洛九耳畔荤骂,下身狂操猛干,鼠蹊部撞击阴阜发出巨大的啪啪声,薛义下面可谓是雄伟壮观,耻毛粗硬恍如密林,杂乱地缠在根部,充满了张狂的野性。
在肉体相撞的砰砰声下,男人粗黑的巨硕肉屌青筋虬结,暴起的血管狠狠扯拽着穴里嫩红的穴肉,抽插间,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液。
洛九媚叫一声高于一声,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心软,依旧挺着火热硬杵似的肉棒次次捣弄到骚心,圆硕龟头更是带着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直击骚心软口处,顶得宫口处的媚肉酸麻难耐,不得不分开一道细缝。
就这样捣弄骚心足足数十下后,洛九喘息的嗓音倏地一滞,随即不由地高高扬起脖颈,嘴角津液肆流。
显然,身子敏感的洛九被身上埋头耕耘的男人干到了高潮。
洛九下体抽动,大股淫液喷溅而出,他面色潮红地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极致快感,媚穴更紧地咬住侵犯而入的粗壮肉棒。
薛义也爽得不住低吼,胯下一刻也不停,疯狂且飞快地钉戳着湿腻的穴道,进入,抽出,再进入,再抽出……如此往复,暴起的青筋在穴肉一下下的吸咬松弛中疯了似的磨蹭着肉壁,有时甚至会带出黏附在穴肉上薄薄的粘膜。
“骚货,骚死你算了!老子今晚就干烂你的逼,把你的肚子插烂!”薛义声声狠戾,粗硕得骇人的鸡巴勇猛地在里面冲撞飞驰,因为插弄的力道太大,速度太快,以至于花穴两边的阴唇都像是有了残影似的不住翻飞,穴口阴蒂都被撞得不成样子,大片黏腻水沫糊在两人交合处。
粗暴的奸淫让洛九愈加性奋,男人健硕的胯部顶上来时,他就迎合着将淫穴往上送,于是砰砰数声,大得像是云里炸开的雷。
不仅如此,他还大敞着腿,方便男人用最深最重的力道和姿势操他,在他的主动下,大龟头次次都能撞到花心宫口,随着鸡巴越发凶残的顶撞,宫口终于不堪其扰,彻底失守了。
“啊啊啊……插进,插进去了……嗯啊……插进子宫里了!……哈啊……”洛九嗓音都性奋地发颤,沙哑的尖叫没有勾起男人的怜香惜玉之情,薛义更在薛驰身边十数年,什么龌龊事都干过,在床上更是凶悍,有时甚至可以夜御数女而不败。
刚别说在情毒催动下的时候了,薛义就和发情期的野兽一样,只知道捅插雌性的肉洞,他蛮横地揉掐搓弄身下娇人儿的身子,留下一个个青紫的痕迹,同时龟头次次捅穿宫口,坚硬的龟棱碾磨着敏感的子宫内壁,刺痛灼热得像是要擦出火花。
洛九被干得爽死了,他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喘息,嫩红阴茎一甩一甩,从铃口出喷溅出一大股清液,这还没完,薛义掐着他的腰,胯下快得只剩残影,娇小嫩穴被撑得边口泛白,小阴唇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被扯出又捣进,龟头次次顶穿宫颈,重重撞在子宫最深处。
两人肉体撞击的声音延绵不绝,鼻息间都充斥着淫靡的味道,洛九胸前的雪白乳肉被撞得乱颤,牵连着整个身子都哆哆嗦嗦的。
薛义脸上身上都是汗,有的甚至还滴落在了洛九的身上,他好像不知疲倦,鼠蹊部不断顶送在身下娇人儿的阴阜上,每一下都带着一股要撕裂洛九的狠劲儿,洛九被撞得身体起起伏伏,身下蚕被皱皱巴巴的,难以恢复原样。
“贱婊子!老子要射给你,把浓浓的精子都射进你的骚子宫里面!”
薛义又是一声低吼,然后肉棒继续不停地撕扯娇嫩的子宫,伞端粗壮地抵住宫腔最敏感的软肉
', ' ')('碾磨,如此可怕的深度,换作旁人根本就忍受不了,可能行至中途就要晕过去,唯有洛九那异于凡人的体质才能承受住如此粗犷的插入,只听那窄小的狭腔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宫口箍着龟头末端,在男人强势进出间撑开又合拢。
洛九嘴角流涎,喉咙嘶哑着发出渴求的欲望之声,“给我,啊啊——射给我,把你的精子都射给我,啊啊啊……”
他抬起屁股迎合对方撞来的胯,淫户前的秀气阴茎因为刺激再次挺立起来,随着两人的交合胡乱甩动,铃口处更是如失禁了一般,淫液溅得满处都是。
他又被干射了,只是因为没有男人的精囊,所以液体不太黏稠,也不似操过他的男人一样浓稠白浊,而是奶白色的,浅浅淡淡,有时甚至趋于透明。
看着身下人儿迷乱的神情,薛义咬着牙,突然就来了射意,他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在这期间,肉棒又生生涨大了一圈,粗硬的驴屌带着恢宏的气势,砰砰砰插入到洛九身体最深处,尽根没入时耻骨相撞,两颗精囊甩飞拍打在洛九的腿心。
“贱逼,干爽你,把你的子宫都喂上我的子孙!”终于,在最后几百下冲击后,怎样嘶吼着射了满满一泡精液,大量滚烫的精子汹涌地灌溉在红肿的子宫壁上,噗滋噗滋,彷如无止境,射了足足三分钟才停下。
射精结束后,薛义并没有把肉棒抽出来,而是就着里面狂涌的湿润,再次狂野地操干起来。
他边操还边荤骂着,“呃!你这婊子,看你的烂逼是多么饥渴,喂了你一次还不满足,还要我喂第二次,第三次,这么久这么浪,哦……好紧,呼呼……早知道就应该多叫几个兄弟,前前后后把你的骚穴骚屁眼都插爆,然后满满的都灌上精液,看你还骚不骚!”
这样的辱骂和性爱一直持续到天光大亮,届时洛九身上各处都是薛义射出的腥臭精子,他享用了洛九的每一处肉洞,嘴巴,骚穴,屁眼,都满满当当全是他射进去的白浆,到最后他的肚子都是鼓的,隆起的弧度堪比怀孕七旬的妇人,摇一摇,就都是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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