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继续欢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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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娇声娇气地讨操,惹得男人又一身欲火,只见他单手托起洛九湿漉漉的屁股,埋在穴里的半软阳具不过喘息间就再次硬挺了起来,将那淫洞塞得满满当当。

熊祁埋头舔咬美人的白玉颈,粗糙的手掌急促地抚摸着对方细腻的肌肤,在淫穴的致命吸吮下,他浴火焚身,不多时就耸着腰胯操干起来。

鼻息间缭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在山林深处肆意绽放的曼陀罗花,熊祁目光有着片刻的涣散,再等他回神过来,竟发现自己早已泄了精在怀中美人的淫穴里。

但不知怎的,熊祁并没有很满足,甚至觉得更空虚了,鸡巴虚软了半刻不到就又硬挺起来,他本意是想压着洛九继续荒唐,确保不料丛林远处窸窸窣窣传来了人声,拨动着熊祁的神经。

只听他低低啐了一句,当即抱着满脸酡红的小美人撤退,山间路并不好走,陡且窄狭,纵横交错的枝条也多,熊祁抓着洛九的软臀,鸡巴一颠一颠时浅时深地撞进他的淫穴里,吸过两次精气的洛九情欲正盛,眼下这么颠撞,当即挠出了浪态。

覆在身上的薄纱在前两次欢愉下被熊祁扯得破破烂烂,雪白肌肤上零星布着几道淤痕,都是熊祁欢快时掐出来的,眼下美人淫欲难忍,哼哼唧唧拽着熊祁麻衣下摆,小屁股在熊祁的蛮力抓揉下更不安分。

熊祁粗喘,心道这嫩穴吸咬着鸡巴着实是爽快,以至于他脚下动作都不由地慢了几分,喉咙里低低吼了几句淫逼,同时掐着洛九的屁股用力按向胯骨处。

“啊……”洛九哼喘,眼波潋滟惑人,雪白玉腿更是磨人地勾着熊祁的虎腰,脚趾时而蜷起又时而抻直,勾人得紧。

也扯慢了熊祁的步调。

好不容易捱进了屋,熊祁更忍不住,还没到床,就掐着美人的雪臀狠狠抽打了片刻,同时雄壮的虎腰向后撤出一小截,将那裹缠着阳具的滑腻浪肉拉扯出穴口,薄薄的一层粘膜艳红得像是要流血,熊祁深呼吸,迫不及待地又挺腰将肉棒插干进去。

随着粗黑性器尽数没入阴穴,本还饱满的阴阜渐渐凹陷,被过于粗长骇人的驴根捣得扭曲泛白,此时的男人像极了一头饿狠了的野兽,不管不顾,只一心粗暴操穴。

但他操得不得章法,只是闷着头耸腰猛冲,每一次撞击都干得洛九颤栗不已,扬起纤细的脖颈,唇都合不拢,涎水都要被操出来了。

“啊……好哥哥,竟插得这般深……哈……要死了,奴家的淫穴要被哥哥干死了……”

熊祁爽得头皮发麻,也跟着喘出几句呻吟,沙哑的,像是野兽的嘶吼,他持续不断地摆腰,让胯下那狰狞黑物蛮横地一下一下往里撞,里面细软黏腻的软肉被撑平,每一寸都被熊祁霸道地占有着。

熊祁掐着洛九的屁股上上下下摆弄,一边回应着对方的浪叫,“小浪逼,你这浪穴深得很,又怎会坏死,嗯?……呼,来!让老子操破你的骚肚子……”

说着,他又加快了动作,凶猛撞击下,洛九的身体也跟着激烈地上下颠簸,被迫迎合的下身私处都尽数打了开,熊祁抱他抱得紧,鸡巴专盯着某处直上直下地捣,插得又重又狠,半截鸡巴刚退至穴口还未做过多停留,就冲击着往前,推着粗黑驴屌再次深深撞入。

洛九不防,被这一下撞得泄出大股爱液,且随着冲撞的接连,穴里湿润滑腻的操感就更为清晰,洛九紧紧抓住熊祁的肩,双腿用力夹紧,淫穴里更是非同寻常的紧,狠咬着大鸡巴不放,体内的淫靡媚肉不厌其烦地死死绞缠着对方的肿胀肉刃。

熊祁在这过分的紧致中再次红了眼,粗糙的手掌滑至腿根,直接掰扯到最大,挺胯在湿红淫穴里横冲直撞,越耸越快地顶撞。

满屋子都是不堪入耳的肉体撞击声,掺杂着粗喘声和尖叫声,要不是熊祁不善与人来往,将木屋建在了偏僻的半山腰上,否则免不了被人窥听。

熊祁后靠着墙,大鸡巴带着十成十的力气往子宫里捣,那因常年打猎练出来的肌肉此时却紧绷着隆起,配上他魁梧的身躯,像极了山坡上凸起的小土坡,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失控了一样,起起落落,每一次都撞在洛九软绵的腿间。

一直弄到洛九腿根的皮肤都红了疼了,他也没有停下,尤其是鸡巴插进子宫的那一瞬间,宫颈紧缩,本是雪白平坦的肚子顿时就鼓胀起来,勒出一道长条状的鼓包。

洛九又疼又爽地胡乱颤动着,恍若潮涌扑腾而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抽动小腹,挺立擦在小腹上的湿腻阴茎更是疯了似的左右甩动着,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喷射而出,奶白色暖流聚合于两人贴得紧密无缝的身体,只是量不多,也不够浓稠,因此气味也不如熊祁的腥,而是和他身上那股曼陀罗香的气息相似,让人迷醉不已。

与此同时,磨蹭在熊祁胸膛上的两只雪白奶子被压成扁扁一片,在重重刺激下挺立的奶头随着被操干的晃动而勾人地刮着紧绷的肌肉。

洛九边喘叫勾引,边晃着腰,“哈啊……好哥哥,再深些,嗯啊……好快……啊……”

他一头青丝散乱地扬起落下,屁股被熊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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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得起起伏伏,不断加重的力道蹭得穴道内壁都泛起一阵阵的酥麻酸胀,这种仿若垦田凿山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刺激,龟头深深没进子宫最深处,那处更为紧窄敏感的软肉在它进入的瞬间就裹缠了上来,贪婪地拽吸。

熊祁低吼,挺腰一遍一遍重复着动作,他额上青筋暴起,渗出的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黝黑脸庞砸进两人贴合的身体里,一滴一滴,在洛九身上砸出大片潮红,他听着洛九淫荡的叫床声,粗眉一挑,看样子很是急躁,他边掐拽着洛九的下体,边低头叼住一边奶头啃咬,喉咙里还模模糊糊传来几句荤话。

“小骚货,下面叫得这般淫荡,看来是很喜欢被老子用大鸡巴操……骚货,真会叫床……还想要么?别急,老子会一直满足你的……”

说着,龟头连连顶撞子宫深处,巨大的冲击让洛九不得不往后仰头,白皙的下巴黏着涎水和汗珠,他蜷紧了腿,脚趾抵在熊祁后腰上胡乱厮磨,发泄着身体里那股快要爆炸的欲望,不多时候,他尖叫一声,只见穴口疯狂抽搐了几下,在一片艳红色里喷射出道道透明水流,淅淅沥沥淋在熊祁紧实健硕的小腹,甚至还会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往下淌,隐没在浓密的耻毛丛里。

“哦……该死的,竟又紧了……呼……”熊祁忍不住喘叫,耸动继续加重变快,随着龟头马眼处的刺激一重重加大,他终于要耐不住射精的欲望了。

“呃……要射了……小骚货,看老子射爆你的肚子……”

在最后射精的刺激下,熊祁那驴物竟又生生涨大了一圈,粗黑肉刃形态狰狞骇人,布满了青筋的棒身宛如在云间翻腾的蛟龙,异常凶狠地在花穴里进出插干,水沫横飞在他们交媾在一起的腿间,淫乱又教人羞耻。

砰!砰!砰!

终于,在数十下的粗暴冲刺后,熊祁手掌压实了洛九乱颤的臀瓣,同时将粗长坚硬的鸡巴深深地捅进宫腔里死命贯穿,大腿肌肉紧绷,这才粗吼着开始射精。

滚烫的精液噗嗤噗嗤拍击在红肿不堪的子宫内壁,那满是健壮男人的精气元阳让洛九狂乱地扬起了脸,他眼神看似迷离,但若是仔细看,还是有几分清明在里头的,见熊祁还未射尽,他分出两分心绪去吸收浓聚在身体里的精气,等到对方闷哼着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完,他也吸收得七七八八了。

恢复了几分功力,洛九睁开眼,就见熊祁收腰将肉棒抽了出来,抱着穴口泥泞不堪的洛九躺在木床上。

“小公……小美人……”熊祁知道洛九是个少年,但他又想到方才他操着的淫穴,到嘴边的公子就不由地咽了回去,改称小美人。

屋里光线还算明朗,熊祁盯着他,薄薄的一层细纱早就被他撕得不剩几片,眼下只遮遮掩掩几个无足轻重的部位,熊祁目光晦涩,心道这人他操也操了,没必要在乎那劳什子的礼义廉耻,索性就扯下了盖在对方身上的轻纱,大手揽着他的腰又摸又捏。

直摸得欲火再一度上涌,鸡巴顶在洛九腿间叫嚣。

“好哥哥……”洛九缓了一阵,将余下的精气都吸了,回了神又察觉到腿间的炽热,便勾了唇,娇媚柔软地在男人身上撩拨,“才射了那么多在奴家里面,怎么又硬了?”

洛九低吟,眼睛看向熊祁,将男人惑得头昏脑涨,目光涣散。

“来吧……将你的精液都射给我……”

屋外老树上几只灰雀落在枝梢,叽叽喳喳叫了一通,然后才歪着头听起了门缝外溢出的淫叫声。

穿过门缝,只见木床上被褥凌乱,星星点点都是湿腻的水渍,洛九仰躺着,自唇间溢出声声破碎的呻吟,他脸是潮红的,粉白酮体上布满了暗红色痕迹,“嗯……哈啊……再深一些……”

木屋四处环林,根本不会有人过来,也正因如此,洛九没再遮掩溢散的妖魔气,而是光明正大地让其纠缠在熊祁身上,吸食着男人身上磅礴的生命。

这些都是熊祁看不到又摸不着的,他一心只听得到洛九软腻的浪叫声,他埋在对方软绵的奶子上,闷声粗喘,舔了足足一刻钟才抬起头,眼瞳猩红,眼下却浮着一层淡淡的青。

像是纵欲过度。

熊祁像是感受不到一样,他不知疲惫地耸动着腰身,宽大的手掌一把握住两团乳肉,因常年打猎拉弓,他的指腹和掌心都布满了厚茧,眼下他揉抓得用力,粗暴的手法不免得让洛九娇嫩的皮肤染了一层艳红色。

熊祁喟叹,握在掌心里的雪乳正是适合他的大小,他胡乱揉搓,将瑟瑟发抖的乳肉摸出各种形状,乳肉偶尔从指缝里溢出,白皙的皮肤和覆在上面的一片黝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着色情又淫靡。

“小骚货……老子操得你舒不舒服……”熊祁舔了舔嘴唇,手一用力紧捏住乳肉,使红艳艳的奶头挺翘着溢了出来。

洛九微张着嘴娇吟,满脸潮红,看样子是极舒服的,嫌揉得不过瘾,他还主动拱起腰往熊祁手里送,一边发骚一边喘,“嗯……舒服,好舒服……啊……”

听着这声舒服,熊祁更有劲儿了,腰身动得飞快,洛九的穴湿得厉害,缩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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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熊祁再怎么用力操都不会松弛,反倒是越操绞得越紧,棒身粗粝的青筋在阴道里不停地磨擦,好让那淫穴记住他鸡巴的样子,每一次抽送,都会刺激他们不停地喘叫,搅得肌肉都在不自觉地抽搐。

眼下熊祁还只是单纯地耸胯,他手里抓着奶子,下体没什么可支撑的,因此鸡巴干得深一下浅一下,虽说也很爽,但还是缺了点情调。于是待他将小奶头玩得红肿不堪,乳肉满是青紫色印子后,他终于松了手转而捏住洛九的腰,提腰撞胯猛干,一下就干进了宫腔,粗黑硕大的驴屌撑得肚子鼓胀胀地凸起一块来,他干得不平整,因此龟头是斜着干进去的,这么一来回,龟头顶着就从肚子鼓起来了。

“啊!……”洛九被顶着哆嗦地颤了一下,喷涌而出的大股爱液顺着大腿内侧下淌,将屁股浸得湿漉漉的,随着熊祁凶猛的贯穿,本就红肿的骚穴撑得足有鸭蛋那么大,两片小阴唇被两食指惨兮兮地拉扯到了极致,肉棒一进一出间,阴阜周围全是肉体撞击后拍出的白色水沫,这些水沫原还颤颤巍巍地挂在穴口处,但只要熊祁一用力撞过来,这些水沫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四处飞溅,以至于被褥都是一块一块湿湿干干的。

熊祁哦哦啊啊地喘,心道不愧是个双儿,逼紧得简直要夹死他,爽得他头上青筋都在跳,他掐着对方的细腰又上提了些许,这种交合的姿势让他能轻而易举地看到洛九发骚的样子,惨遭过几次蹂躏的乳儿胡乱摇晃,小肚子也是时而鼓起时而瘪下,两只玉腿扬在半空踢蹬个不停,更别说被他操了不知多少回的淫逼,红通通的,全是淫水和精液混合的膻腥味儿。

说不起过了多久,熊祁闷哼着又射了一泡精水进洛九的肚子里,不等对方喘息,就又再一次沉浸在新一轮的欢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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