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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何归签的是一份色情写真拍摄合同,地点是一个位置很私密的情趣酒店,他穿着被司机扯得破破烂烂的衬衫,白色衣摆勉强遮住屁股,红肿的小嫩穴媚肉外翻,在青年的走动下一点一点吐着精水。
他咬着唇,面色羞耻地扯着衬衣下摆,但遮了下面就遮不住上面,衬衣扣子被两个男人轮番扯掉,只零星几个留着,因此根本遮不住被蹂躏得青紫的乳房,两只大白奶子如同风骚的妓女,花枝乱颤招惹着男人们贪婪淫邪的目光。
酒店房间摄影师有七八个,模样或端庄或冷峻,他们像饿狼一样盯着叶何归淫秽的身体,赤裸的身体下,大肉棒根根高翘着,色泽发黑,茎身粗壮青筋虬结,骇人到叶何归只要一看,下面那个淫荡的小逼就饥渴地吐着淫水。
不过那七八根粗黑肉棒下都有着几个浑身赤裸的男生,他们满脸痴迷地舔弄着肉棒,有的手指还挑逗地揉搓着肉红色的卵蛋,而且他们股间都插着一根逼真阴茎震动棒,两只奶头也都贴着跳蛋,在叶何归的注视下像母狗一样摇晃着雪白的屁股,腿间更是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春潮。
摄影师们各司其职,拍摄的画面人物都不尽相同,负责给他拍摄的是一个天生笑眼的男人,此时他的大鸡巴正插在男生的小嘴里,对方高高撅着屁股,细白的手指一手揉着乳头,一手顺着臀间沟去插自己的屁眼。
但男人好像是感觉不到身下的刺激一样,一边耸胯在男生嘴里抽插,一边注视着不远处面色羞赧的叶何归。
“叶先生,我叫陈泽东,是负责拍摄,雪峰清泉,主题的摄影师,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要开始第一轮的拍摄了。”
站在相机前的摄影师哑声道。
叶何归羞怯地搅了搅手指,他两条腿不住地发软,要是不小心些就很有可能会摔倒,听到男人的话,他踌躇了一会儿,怯怯地点了点头。
“我,我准备好了。”
陈泽东目光晦涩地看着羞涩的叶何归,命令道,“叶先生,把衬衫纽扣全部解开。”
叶何归咬着唇瓣,在众多摄影师猥亵的视线中解开了纽扣,满是深色指痕的乳房像两只从笼子里释放出来的雪兔,活泼地摇晃着,樱红色的乳头半遮半掩,更显得色情。
“这样吗?”
“对,你做得很好。”陈泽东微微一笑,将画面一张一张定格在胶片上,雪白巨乳呈现出的过程使得他胯间粗黑的肉棒兴奋地抖动了一下,身下美人娇媚地哼了一声,更为体贴地吮舔着肉棒。
他抽出肉棒,然后挺胯又塞进男生柔嫩的口腔,大肉棒破开喉口,将细窄的喉咙操穿,他继续命令,让叶何归跟着他的指令行事,“很好,接下来,一定要好好听我的话哦,不然会受到惩罚的。”
一提起惩罚,叶何归身子瑟缩了下,对上男人黯沉如狼的眸子,他乖巧地点了点头。
“好,现在一手握住你的左乳,一手盖住你的小逼穴。”
叶何归听话照做。
只听咔嚓咔嚓几声,他看到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甚至还夸赞了他,“叶先生,您真是个让人迫不及待想操的尤物。”
叶何归不知该如何回答,眼神羞赧地看着陈泽东。
好在男人也不欲听他的回答,而是严谨地进入到下一个画面,“撩开衬衫下摆,转过身把屁股露出来,对……停,就是这个角度,然后双手握住奶子,把奶头露出来……保持住……”
“咔嚓……”
“很好,下一个……掰开屁股,把屁眼露出来,手握住你的小肉棒……撸动……”
“……分开腿坐在床上,手指插进小穴里,把精液导出来,把奶子露出来……手上的精液抹在你的小阴茎上,还有嘴唇,乳头……”
“呼……衬衣脱了,双手环胸,不能遮住奶头……改成跪坐,小月,给他震动棒……掰开小穴,把震动棒插进去,停,插进去一个头就可以了……”
叶何归照着摄影师的指示搔首弄姿,摆弄着一个个淫荡不堪的姿势,小穴湿漉漉的可怜翕张着小口,在一个又一个或插或勾或挑的动作下,他成功把自己玩出了感觉,那个淫荡的、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玩弄过的嫩批,此时正水流不止,他娇媚地呻吟了一声,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一软,跌倒在床上。
尽管陈泽东的写真集都拍得完美无缺,但他还是借着这个小失误,对叶何归进行了惩罚。
只见他收了收胯,肉棒从男生的嘴里抽出。
“主人~要肉棒嘛……”跪坐的小美人欲求不满地蹭着陈泽东的大腿,猩红的小舌诱惑地舔了舔龟头。
男人目光轻佻地看着他发骚的小嘴,手掌轻轻拍了拍小美人的脸颊,发出啪啪的轻响。
“乖~主人得惩罚床上那个小母狗……”
小美人嫉妒地瞥向床上满脸潮红的叶何归,柔软无骨的手指轻轻抚着大腿肌肉,却见男人强势地抬起了他的下巴,命令道,“去,把那只小母狗拴过来。”
小美人身体一顿,本能地摇了摇蜜臀,软声道:“是
', ' ')(',主人。”
叶何归双腿交拢着磨蹭,下体又痒又空虚,像是有蚂蚁爬进去啃咬,他咬着手指,喉咙里吐出娇媚的低吟。
好想,好想要大鸡巴插进来。
尽管穴里还插着震动棒,但它并不足以满足叶何归对鸡巴的渴望,不是烫乎乎的,也不会粗暴地顶他的肚子,一想起之前男人们挺着大肉棒各种蹂躏他的场景,叶何归只觉得下面更痒了。
正当他淫想联翩时,脖颈后面倏地一凉,他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向站在身前的男生。
只见男生好像泄愤似地抽打着他的乳房,拽着狗链子一把将他拉下,忿忿道,“不听话的贱母狗,主人要惩罚你了……”
他将叶何归栓到陈泽东胯下,邀宠道:“主人,我把这贱母狗栓过来了。”
叶何归茫然地抬起头,见陈泽东正温柔地抚摸着男生的头,而男生一脸仰慕,撒娇道,“主人,小母狗的骚逼逼好痒,主人用大肉棒给骚母狗止止痒……”
陈泽东低低笑了声,诱哄道,“是么?掰开骚逼给主人瞧瞧是不是湿透了……”
男生听话地撅起屁股,掰开蜜臀把湿透的小穴给主人看。叶何归茫然地跟着看去,见男生红肿的小穴热情地张开嘴,媚肉紧紧绞在一起,却还是有止不住的淫液涌出来。
饶是叶何归也看得出他的小穴湿透了,陈泽东却皱着眉头,目光阴鸷,只见他一巴掌抽在雪白的臀肉上,勃然大怒,“贱母狗,这么干的逼还想吃主人的大鸡巴,去,用震动棒给我插,插到我满意为止……”
臀上挨了一巴掌,男生委屈地咬着唇,呜咽道,“主人不要生气,贱母狗这就去插……”
说着就抓起最大号震动棒,“噗嗤”一声插进湿润的小肉洞里。
“啊哈……哦……嗯……好大,骚母狗的小屄屄要被震动棒干死了……”
他翘着臀,旁若无人地开始自渎小穴,叶何归羞臊地红了脸,并拢的双腿间再次泛起酥痒。
忽然颈间一紧,他被迫抬起头,见陈泽东慢条斯理地拽着锁链,修长的手指勾起叶何归的下巴,同时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母狗,现在主人该惩罚你了。”
“啊……”
毫无温柔可言的长驱而入,甚至都没给他适应的空隙,陈泽东胯下粗黑的肉棒猛地刺入叶何归娇嫩的下体,叶何归粗喘着气,皮质项圈衬得粉色肌肤更为色情。
异物的填充感让空虚了好久的小穴痉挛似的阵阵抽动,叶何归像是只被抽了筋骨的小兽,身体酸软得要命。
“啊……好大,太大了……嗯……唔!”
小穴被狰狞的硕长性器顶得一阵抽搐,叶何归奋力拱动着腰肢,却更方便了腿间的胯骨一次次砸过来,只见他白皙饱满的臀间被男人粗大的肉棒慢慢插满,湿淋淋的艳红穴缝撑开,颇为吃力地吞咽着。
叶何归哭着夹住男人紧实的腰腹,以便于对方插干,陈泽东垂眸盯着他骚媚的神情,有些克制不住地加快了速度,他用力抓揉着叶何归身前饱满挺翘的乳房,低吼道,“骚母狗,夹得这么紧,是想夹死主人么……”
白嫩的乳房被陈泽东蹂躏得全然失去了之前的柔美,体内那根硬得像铁杵一样的肉棒在蜜穴里一次次冲撞,棒身飞快地拉扯着穴内柔嫩的软肉,挤出黏腻的汁水,每一次都是不留余地的大开大合,在这骇人的插操中,交合处甚至都撞出了大片淫靡的白色水沫。
这个被数根大鸡巴调教过的小穴竟开始自发地裹着男人的肉棒吸吮,而且甬道里还在不断地涌出类似润滑剂的液体,在男人粗暴的挺进挺出后发出啪啪啪啪的水声。
叶何归无法自控地尖叫出声,两腿颤得像筛糠一样,他推拒着紧随其后的连绵快感,却被陈泽东一把扯起锁链,钳制他,让他逃离不得,然后胯骨不停地撞击。
“你这母狗,下面的小嘴可比你这个人听话多了,看,它被主人操得多浪……”
陈泽东语气恶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睨着叶何归潮红的脸,眯着的眼睛里有着莫大的满足,他拽着铁链,将叶何归扯得后退不得,挺胯的动作粗鲁又色情。
“哈啊……太快了,轻点……啊啊啊……坏了,要坏了啊——”
叶何归垂命挣扎,十指紧紧抓着男人的肩,承受着男人的蹂躏,肉棒抽出又快速挺进,次次都干进最深的地方,那沉甸甸的肉囊疯狂甩动,拍打在湿腻的股间发出啪啪啪的水声。
他大口大口喘息,快感一点一点在身体里累积堆高,然后在某个瞬间噼噼啪啪猛地炸开。
“呃!啊……”突然,他扬起脖颈,四肢好似触了电似的不停地抽搐,叶何归高高拱起腰,勃起的粉嫩阴茎大幅度甩动,狂喷出一道道稀释的精液。
“不,啊……不行了……”叶何归被快感折磨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嗓子闷闷的,鼻音浓重,眼尾还涂着一抹淫乱艳丽的潮红,陈泽东垂眸看着他,眸中翻滚的欲望更甚。
只见他抬手狠狠抽打着叶何归的身体,胯下抽插的幅度也更
', ' ')('大,“贱母狗,主人还没射就想逃?该打……”
本就猛烈的攻势以更为凶狠狂野的力道席卷而来,陈泽东抽打上力道大得吓人,他命令叶何归跪趴在他胯下,高高撅起屁股,要想真正发情的母狗一样,还要把骚穴掰开,叶何归哆哆嗦嗦地照做。
就在他摆好姿势的那一刹那,男人坚硬的胯骨再次撞上了叶何归翘起的臀肉,转换视角,便可见小母狗淫靡的股缝间有一根硕长狰狞的黑色肉棍像猎豹的尾巴一样在骚穴里拖进拖出,大股汁水随着肉棒的抽出四处飞溅,弄得两人腿间都是湿漉漉的淫汁。
空气里满是腥甜的味道。
叶何归死死撑着地板,臀部还是因为身后撞来的力道而不住前倾,他垂命似的呜咽哭喊,却没有用,插在身体里的粗壮鸡巴简直就想一台失灵的打桩机,毫无规律和节制地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棒身上暴起的青筋重重擦过穴内红肿的软肉,叫那纤弱的身子一下一下高高扬起,再狠狠摔下。
陈泽东呼吸渐渐重了,只见他手摸着叶何归鼓起的柔软腹部,一下一下地把被鸡巴顶起的包块按下,同时粗壮的鸡巴在他身体里发狂了似的一阵狂插猛干,激烈的程度一度让叶何归以为他是要把他的小穴插烂。
“呃!啊啊啊!”只见雪白臀肉在疯狂的撞击下浪荡地颤抖翻滚,穴口被鸡巴撑开白得几乎透明,叶何归哭叫着扭着屁股想暂时脱离那种疯狂的撞击,却又都被男人的大手拉扯回来,巴掌重重落下,打得叶何归不停地抽搐求饶,眼睛也慢慢失了焦距。
“啊哈……嗯……”口水从嘴角缓缓滑落,那浸着哭腔的呻吟声里,只见叶何归像是支撑不住了似的,小脸紧紧贴着地板,黑发湿透,大腿根部的肌肉随着男人操弄的频率时而松弛时而绷紧,他开始疯狂地后抬屁股,将大鸡巴整根不剩地全部吃进去,陈泽东看他目光迷离,身子却骚浪得让人想操烂他,连连摆腰,低吼道,“骚母狗,主人这就射给你……”
陈泽东将他跪着打颤的腿掰得更开,胯骨狠狠撞上,狰狞的肉棒顶进子宫口,在宫腔致命的吮吸中将精液尽数射入。
股股腥臭的精水冲刷着敏感的子宫,被插得快要烂掉的媚肉还没得到一丝一毫的喘息就被精液烫得蜷缩在一起,浇灌,激射,叶何归因为男人强有力的内射而身体不住地颤抖抽搐,萎小的阴茎前后甩动,将零星的几滴尿液都甩了出来。
陈泽东抽出肉棒,扯起他的头发,直直将鸡巴塞进他的小嘴里,柔软的舌苔被硬挺的大鸡巴一次次碾磨,叶何归又痛又爽地张大嘴巴,将黏稠的腥臭精子都舔舐干净,被狠狠蹂躏过的小穴一下一下地痉挛,将内射进去的一部分精液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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