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事才会这么小心谨慎?”钟晚问她。
周晓丽面容难得一僵,她看了钟晚一眼,欲言又止。
随后她十分失落的笑了笑:“遇到过,但那些事都过去了,现在再提这些也没什么意义。”
看着周晓丽的神情,钟晚猜道,周晓丽遇到的这件事,可能对她的打击很大,更有可能,周晓丽一直没有结婚的原因,都和这件事有关。
每个人都有一段伤痛的回忆,钟晚不喜欢去做那个揭开别人伤疤的人。
她喝了一口茶水,提了另外一个问题:“既然你有法器在手,又废这么大力气来找我干什么?”
周晓丽说:“法器是鬼差给我爷爷的,在他死去的那天,这个法器原本也该一起被带回地府,但我爷爷有意把这个东西留给我,所以这摄像机也就一直留在阳间。因为我没有地府授权,所无法使用法器,最多只能用法器来拍摄一下视频,至于其他的功能我就用不了了,刚才见你能制服僵尸,想必你跟我爷爷一样,都是地府任命的阳差。”
钟晚没反驳,只说抓走僵尸的不是她。
周晓丽疑惑道:“不是你还是谁,难道是跟在你身边的那个鬼差?”
钟晚摇头,把钢针的来历告诉了周晓丽。
周晓丽一听,赶忙要钟晚明天就带她去找朱骇。
想到朱骇院中的两具僵尸,钟晚不敢把周晓丽带去,只说老师傅性格古怪,她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到了那三根钢针。
钟晚的这个说法太经不起推敲,周晓丽满脸不信。
钟晚这个人就是这样,不会轻易与人交心,但也不会轻易出卖别人。
她也不管周晓丽怎么想的,反正就是不肯说出朱骇的地址。
高人就在眼前,却看不到他的身影。
周晓丽也急了,她指责钟晚没有善心,多少人因为那三具僵尸丢了性命,又有多少人可能会在她们这谈话之间被僵尸夺走生命,钟晚却为了一己私欲,不把这么多人的安危放在眼里。
钟晚被她这么一指责,顿时也觉得很委屈。
她要是说吧,对老师傅不利,老师傅救了她两次,还帮她制服僵尸,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出卖他。
但是不说吧,就像周晓丽刚才说的那样,还有两具僵尸在外横行,没准今晚一过,明日又有两条生命葬在了僵尸手中。
钟晚此刻陷入两难。
忽然,钟晚想到老师傅说的,他有一个道法深厚的断臂徒弟正在外面抓捕僵尸,没准,周晓丽能找老师傅的断臂徒弟帮忙。
钟晚正想把这事告诉周晓丽,却突然想到,自己忘了问老师傅他徒弟叫什么名字了。
断臂道长,世界这么大,她怎么去找?
就说这一个市里,找一个断臂的人也犹如大海捞针。
钟晚愁眉苦脸的望着周晓丽,随后把断臂道长的事说了出来。
她让周晓丽帮忙找一下。
周晓丽一听:“断臂?”
钟晚点头:“我只知道这个,那人高矮胖瘦我一概不知。”
周晓丽似乎想到什么,拉着钟晚的手,带着她去到小酒馆的大厅。
她站在讲台前东张西望,似乎在找人。
钟晚问她:“怎么了?”
周晓丽左右看了看,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她似乎没找到她想找的人。
周晓丽同钟晚说:“你刚才不是说要找一个断臂道长吗?还真是巧了,有个断了手臂的男人,每天夜里都会到这个小酒馆来唱歌。”
钟晚看了一眼那讲台,想了想说道:“既然是道长,应该不会到小酒馆这种地方来吧,更何况他不是在抓捕僵尸吗?哪有那个闲心每天夜里到这里来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