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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亮的时候,王矜矜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略一感受,又痛苦的闭上了眼,她直感觉浑身每一块骨头都像是被车碾过。
奶头好像被掐肿了似的,接触到薄薄的被子好疼;腰背浑身酸痛,屁股尤其严重,仿佛裂开了似的,她微微翻了个身,感觉趴着略微好一点,想了想,她又把薄被掀了将自己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嗯……舒服多了。
过度使用的感觉自然需要好好休息才行。王矜矜决定今天就不离开三楼大床了,就这么光着趴一天,估计到天黑了,顾谨之也就回来了。
百无聊赖,睡也睡不着,王矜矜看了眼沙发,决定换个地方趴一趴,她艰难的挪过去,趴下去刚刚好沙发的长度,嗯……舒服。
可是摇头看到遥遥边桌上的书她又懊悔起来,啊!刚才应该拿本书来着,实在不行抱个ipad过来也好啊……
惦记着家里的小狗,顾谨之午后就回来了,餐厅客厅起居室四处寻不见,上了三楼瞥了眼看到沙发上趴着的身影,出声的笑了,竟觉出几分可爱来。
不过这场面绝不会让她看见。顾谨之走过去高冷矜贵:“怎么了,受不住了?”
王矜矜抬眼看了一下,反正屁股疼骚逼也不能用,无端生出一种肆意妄为的感受,一脸的嗔怪道:“没有没有,母狗就是给您使用的。”
“哟,还生气了?”
“哪儿啊,主人,您别消遣我了,我哪儿敢生气啊。”
“我昨天是有点放肆了,要不下次我再克制一点?”顾谨之不由得戏谑起来。
“哎呀主人!喜欢!母狗喜欢,行了吧!”
“这才像条好狗。”
顿了顿又道,“昨天你是故意讨打的是吧。”
“嗯。”
“有条自己的小母狗真好。”顾谨之捏着王矜矜的脸笑着说。
一想到每次万年冰山生气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自己送上门讨打让他发泄,不由得想要更多认可,“只有我最善良!”
“是是是,只有你最善良。”顾谨之笑意更浓,好似眼里都溢了出来,好看极了,迷的王矜矜也跟着暖暖的笑起来。
顾谨之内心哈哈哈哈笑出声,面上倒是云淡风轻,极愉悦的起身:“王嫂做了猪蹄汤,端上来给你吃还是下楼吃?”
端上来?谁端?王嫂?不不不,我可不想让她看到我这个样子。难道是……王矜矜抬眼看了一眼顾谨之,眼睛里全是戏谑,算了,我可不敢让你端上来,指不定后面要怎么报复我呢。
思及此,王矜矜语气加重恨恨的说了句:“下!去!吃!”
顾谨之摸着王矜矜的头发,温柔的揉了揉:“半天没下去了,走动一下好得快,走吧。”
王矜矜披了件睡袍愤恨的下了楼,走到一半腿软差点踏空,顾谨之发觉得快立刻捞住了,可这动作又拉扯到了腿、屁股、逼,“嘶……”王矜矜怨恨的看了顾谨之一眼,顾谨之倒是眼里满满笑意。
王嫂正在盛汤,远远看了一眼先生,也跟着偷笑了起来:这个姑娘看来深得先生的心啊。
到了餐桌边上看到王嫂特意放在椅子上的软垫,王矜矜臊的满脸通红,任由着顾谨之夹了不知道什么菜,看也没看就往嘴里塞,只恨不得拿碗挡住整个脸才好……
吃过午饭顾谨之就走了,王矜矜又回到自己的老巢,三楼大床,她横着趴,竖着趴,斜着趴,渐渐又睡着了。
天黑了顾谨之才回来。悄悄进了三楼看见王矜矜还在睡,他双眼微眯走上前去坐在床边,轻轻抚摸她的肩,她的背,捞到身下摸她的……奶子。
“嗯……”一脸满足的王矜矜翻了个身,缓缓睁开眼睛:“主人……”
顾谨之一时有些错乱,该说这个画面太温柔,还是太不像主奴,可是王矜矜又美得不像话,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白嫩的奶子裸露在他的面前,任他随意抚摸着,忍不住的想让人……更加温柔的靠近。
“怎么啦,主人被我迷住了嘛……哎呀,都怪我这该死的魅力”,王矜矜软糯糯回答,欲望随着顾谨之的揉捏渐渐苏醒,身子微微扭动起来,嘴上依然犟着:“毕竟我的存在就是一种诱惑……”
“哦?是吗?”顾谨之微微笑着俯身靠近王矜矜,温热的呼吸扑过来,顾谨之好看的眼睛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王矜矜眨了眨眼,瞬间清醒的睁大了眼睛,呼吸错乱,空气中竟多了几丝羞赧,“主主主主人!”
“嗯?”顾谨之嘴角一扬,仍又坐直,手依然抚摸着王矜矜的整个奶子问,“怎么了?”
“您是不是香水腌入味儿了呀!”王矜矜一本正经的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您每次一过来,我就感觉是木香那个香水瓶洒了,就连沐浴后也是,那会儿怎么会有香水味呢?天生的?难道主人你原来是朵盛开的木……木棉花之类的?”
顾谨之略一蹙眉,狠狠捏了一下王矜矜的奶头,“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七七八八。”
本来还能坚持的王矜矜被捏了奶头仿佛捏住了命门,
', ' ')('“嗯……主人……”王矜矜抱住了顾谨之的手臂动情的闭上了眼,身体微微扭动。
“还想被操啊?”顾谨之温柔的笑着。
“想……”
“可是小母狗的逼再不休息,就要被操烂了啊。”
“操烂就操烂,逼是主人的,主人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嗯,这话说的很有道理”,顾谨之松了手,“我想让它休息一下。”
说罢轻拍她的屁股,“下楼,吃饭!”
今天一天都格外的优待,王矜矜坐在顾谨之的对面,看着高贵迷人的主人一起吃饭,恍惚中有了一种家的错觉,倍觉温暖。
入夜,顾谨之躺在床上看书,另一只手伸过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王矜矜的奶子,好像随手把玩似的。
王矜矜却在发情与理智的临界线上挣扎,她的主人说了今晚不会使用她,可是却又催的她发了情,“主人,您这是锻炼我的克制能力吗?”
“如果这样想能让你心里舒服,你也可以这样想。”
“主人啊。”
“嗯?”
“引而不发是很伤身的。”
“母狗而已,怎么了?还是你不愿意为了我克制?”
“您说什么都是对的,主人。”王矜矜落败。
顾谨之继续那副冷贵的样子一只手拿着书,一只手过来揉捏奶子。
“主人……”王矜矜怯怯的又开始了。
“嗯?”
“母狗伺候您一下吧。”
“不需要。”
“那您还摸我奶子……”
“摸着玩,不行吗?”
“行行行……”这么凶,又没有说不行,王矜矜气愤的嘟嘴不知道怎么争取一点自己的利益,想了想自顾自往顾谨之的位置靠了靠,又靠了靠,然后侧过身子深深的呼吸着睡袍,还有透过睡袍的那专属于主人的味道。
顾谨之不由的抿嘴笑了一下,“怎么了?”
“这不是方便你摸奶子么。”王矜矜没好气的回答,这么撩拨人又不给,任由着她逼水泛滥,还不准人闻闻味道咋的。
顾谨之气笑了,王矜矜刚经过那么激烈的一场,背上屁股上的伤用最好的药膏起码也要两天才不那么疼,下体虽然给她上了药,可她太细嫩了,昨晚上折腾了那么久,还是把逼操肿了,休息是没办法的了。
王矜矜满脑子都在自己怎么被操和怎么撩拨主人的欲念里怨愤的睡着了。顾谨之见她睡着才暗暗的揉了揉眉,也跟着躺下。
在高达的调查下,顾氏有将近十余位董事会成员与顾尧签了秘密协议,虽然名义上各位董事会成员仍然照旧参与,但实质上背后的掌权人已经默默的转向了顾尧。
那天家宴上父亲玩笑的说了句,当年真的想收顾尧为义子来着,顾尧暖暖的毫无心机似的笑着说,大哥忙,顾尧愿意做那个陪着你玩的儿子,我可以带您周游世界!
那会儿刚接到高达电话,确知大伯的股份已全数转移给了顾尧的事,顾谨之听闻这话不可思议的回头看,他陌生的父亲啊,究竟是什么让他这样不知足??
“那可太好了,你林伯母老早就想出去旅游呢。”临走时,顾谨之只听到这么一句话。
他在愤怒里开车回别墅,又接到了高达的电话:“老大我跟您说个事您别动气。”
“说。”
“十余位董事会成员都与顾尧签了协议,等……合适的时候,就会把股权移交过去。”
呵,合适的时候。顾谨之愤恨的拍着方向盘,他很少这么生气。
察觉到不对,高达问,“您在哪儿?要不要我去接您?”
“不用。”顾谨之靠边停车,深深的倚靠在座椅上。
顾总生气,从没人敢去招惹,高达也不例外。察觉到顾总真的愤怒他不敢说一句话,静静等着。
良久,顾谨之闭了眼低沉的问,“总共多少。”
“百分之二十六。”高达回答。
顾谨之躺在床上深深的叹了口气,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一切,百分之二十六,那应该还来得及。
关灯前转过身来看了一眼王矜矜,温柔的摸着她的脸,不觉有些感触,对着她的额头深深一吻。
万幸还有个小母狗在身边。入睡前顾谨之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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