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认为,你毁掉我的可能性比较大。”话落,动作忽然变得狂烈迅猛起来。
配合着一下又一下的冲撞,以及在室内回荡不止的呻吟声,非凡迎来了在罗砚体内的第二次高潮。
这一次比前一次感觉更好,因为没有药物,他也没在生气。
结束一切后,非凡去冲了个澡,围着浴巾出来时,他的肩膀仍在流血。
他就在罗砚面前换衣服,一点没有顾忌。
“话先说在前头,我去找我的老板,他也未必愿意告诉我实情。”
非凡把湿漉的头发拢到脑后,看着罗砚道,“如果我没有回来,也没有打电话给你,不是我在耍你,而是我死了或者残了,明白吗?”
心痛剧烈一震,罗砚眼神复杂地回视他,“这么危险?”
“无所谓。”非凡耸肩表示不在意,露出敞亮的笑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说死不是?”
“非凡……”大概这是罗砚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保重自己。”
接着,罗砚抿了抿嘴,“虽然我恨你,但如果你为了帮我有什么闪失,我会良心不安。”
“不必不安,达令。”非凡冲他笑,“记得么,这是异常交易。你只需支付代价,不需对结果负责。”因为要对结果负责的人是他。
“除非我没有心,才可能真的不介意。”他和他可不一样。
“那就多想想你对我的恨把。”有时候恨可以淹没很多东西,包括良心。
“问你一个问题。”罗砚皱着眉头,“是不是我说秦默不见了那一刻,你就知道我会提出这个令你为难,甚至身陷险境的要求?”
“不难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