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秦默也不是没觉得吴夜狂妄过。
但后来,他发现吴夜其实本事通天,只是平日不喜欢显山漏水。
余航会说吴夜高调,是因为余航不知道吴夜真正高调起来是什么样。
凭借吴夜在商场上阔绰的出手,秦默可以估算出他的资产约有多少,如果吴夜愿意公布资产数量,他早排进A市首富排行榜了,而且排名不会和他父亲差太远。
可吴夜却一直不愿公布,比起招摇过市,他更喜欢当个隐形富商。
这‘大隐隐于市’的做派,秦默还是很欣赏的。
谈话期间,秦默和刑毅敬酒的攻势也片刻没有放缓。
当然,每次敬酒他们的说辞都合理又自然,一点不像刻意为之。
喝到后来,余航已经是直勾勾盯着桌子发愣了,一张粗糙的老脸涨得通红、
秦默和刑毅叫余航,余航都要花好长时间才能反应过来。
秦默知道余航这是差不多要倒了,走出门叫来领班,让她安排人送余总回去。
等待领班安排人手的时间,余航有短暂的醒酒——就是一下清醒,但很快就会再进入酒醉状态的那个间歇期。
“你俩,故意灌我,的样子,真像小两口。”打着舌头说完这句话,余航就闭上眼睡过去了。
虽然知道是醉话,秦默和刑毅还是难免暗自心惊肉跳了一番。
秦默看了眼余航,唇边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他知道我们在灌他,还任凭我们灌。”
不管理由是什么,晚辈敬酒余航必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