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劣势就在不足以动摇对手地位的前提下，不如硬战具有的威慑性大，可以拉到的关系和支持也很有限——大家都喜欢支持必胜把握的赢家。
“硬战拼的是财力，心战拼的是脑子。”吐出一口烟，泰默看着刑毅，“如果我们可以把两种手段结合一下，效果会更好。”
刑毅不动神色地回视泰默，视线在泰默脸上来回扫了好几圈，才缓缓开口问道，“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坏了？”
泰默颔首微笑，“一直是这样。”
他不过是对‘好人’好，对‘坏人’坏罢了……
“你曾经对蓝说，宋邱和李天华欠你的。”刑毅也点了支烟，“我好奇他们真的欠你这么多吗？”
“怎么说呢？”泰默望了望天花板，思索片刻，道，“他们就是那种你帮了他们，他们还要在背后黑你一把的人。”
泰默没有拿前尘旧事来说，因为没必要，他清楚那是确有其事就行了。
“这样啊。”刑毅目光大量着泰默，像在分辨他话中是否有自己所想的深意。
而后他从泰默眼中看到了回答，“有些人机关算尽太聪明，白白浪费了别人一番善心。”
刑毅微微低下头笑了笑，用略带批判的语气道，“这种人不恶整还真是对不起他们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泰默站起身收拾桌上的空盘，放进水槽清洗，边道，“你记得把下午的行程空出来，我们要去本地商会一趟。”
“你要陪我去？”刑毅抬眉望向泰默的背影。
“想想我的家业，我为你做担保拉到的支持会更大。”泰默把一个个洗净的空盘放到流理台上，动作平稳利落。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你当做筹码？”刑毅知道泰家人面子大，但他可没想过利用他们之间的关系，“泰默，我答应让你帮我，可不是因为你的身份。”
“不，这是你的误解。”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泰默转身朝刑毅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