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口咬得还挺重,刑毅忍痛皱了下眉,“不要这么凶好吗?”
说着,刑毅的手顺着泰默的大腿延伸向上,用力揉捏,感受那紧实的臀部,沉着声道,“放心,我没打算今晚攻陷这里。”他只是摸摸……
“你非要……摸得这么色情?”泰默现在就想发作,牙齿都被他咬响了,“而且谁攻陷谁还不一定唔……”
刑毅用嘴唇封住泰默将要出口的话,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卷着对方的舌纠缠撕扯。
淫靡的唾液搅拌声响亮,更为强烈地刺激着两人高涨的情欲。
激吻中他们都不自觉发出舒适的哼声和叹息,声音传到彼此耳中,将本就高热的体温引领着继续向上飙升。
那炽热不止在血液中灼烧,还在脑海中蔓延,几乎要将每一根神经烧毁。
刑毅扯开泰默的衬衫,吻过他的胸膛,下巴在他的腹部轻轻摩擦,“说你爱我。”
快感在腰腹间环绕,泰默半眯着眼看向刑毅,“你稀罕这种时候的我爱你?”
男人发情时没有什么能做、不能做,也不会再去分辨该与不该,所有问题都可以只用一个‘是’字来回答。
——没有否定,只有肯定。
“听来过过瘾也好。”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句话由谁来说。
话落,刑毅解开泰默的皮带扣拉下他的内裤,将他紧绷已久的欲望释放。
内裤拉下,硬到疼痛的部位立刻弹了出来,屹立在刑毅眼前,散发着雄性特有的气息。
没有犹豫地,刑毅埋首下去亲吻它,先是顺着边缘啄吻,然后便整个含入口中。
被火热的口腔包裹,剧烈的快感令泰默直接倒抽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