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地抬了抬眉,他拆开包装,撕下标签,换上了衣服,接着,他就离开了旅馆。
第二天,他照常去上班,有人关切地问他,“罗秘书,感冒好点了吗?”
他也只是笑着点头回应,“已经好了。”
一切如常。
两天过去了,非凡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等来罗砚。
这让非凡生疑,按理说,罗砚那样的男人,应该看重名誉,他不可能不来的。
考虑到罗砚可能搞错时间,非凡还多等了一天,但依然没等来罗砚。
松耐不住的他这才走出家门,开着快车夺奔向了公司。
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罗砚正在低头审阅文件。
非凡没有敲门的习惯,而罗砚似乎也习惯了他的无礼,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就又埋首到工作中。
罗砚脸色如常,眼神里也没有半点唾弃,或者鄙夷的情绪。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反而让非凡不知如何开头,他本来该问问,你为什么不来,但现在,他问不出口了。
沉默的气氛中,只有纸张被一页页翻过的声响。
过了许久,非凡才搬了把椅子,放到书桌对面,面对着罗砚坐下,说,“那天你真是挺捧的。”
“谢谢夸奖。”罗砚头也不抬一下,语气清清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