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给泰默倒了杯茶,拿起电话,迅速拨出一串号码。
“把李青阳给我叫过来。”
话筒贴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刘喜乐脸色铁青地吼,“什么?请病假了?病了也得来!”
“高烧?高烧也得来,只要他没病死就得来,不然我就先死给他看。”
以死相挟都用上了……
刘喜乐摞下电话一小时后,李青阳来了。
李青阳一进门,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刘总……”他双目黯淡无光,吸了吸鼻子才接上话,“您找我。”
“你真的病那么重啊?”刘喜乐还以为李青阳是装病蹭休假。
“不要紧,刘总,工作第一。”李青阳正经八百地表示没关系,“岗在人在,只要刘总需要,我就是死在这里也要把工作完成。”
“这……我……我真是太感动了,青阳你真是好同志啊。不过……嗯,我还是得开了你。”
“刘总,我的好您还没真正发现……啊?什么?您要开了我?”
李青阳脑子慢半拍,但还是反应过来了。
“这,您看我半年就请了这么一次假,其他时候都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虽然我上没老下没小光棍儿一个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吧,但这年头工作难找,您开了我,我找不到工作饿死了也等于是全家都死了啊……”
刘喜乐被李青阳的臭贫弄得一个头两个大,半天才把思路从李青阳的长篇大论里拽回来,“不是我想开你啊,青阳同志,是——”
“是我要找你。”泰默接上话,一脸平静地望着李青阳。
李青阳看到泰默瞬间愣住,“哎,我操,你不是那天那特帅的神经病小弟嘛?”
“大胆!”刘喜乐怒拍桌子,“人是泰家大少爷,你给我放尊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