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警告秦默小心，或者提醒秦默车速太快了。
从车子的起步和秦默干脆利落的换挡方式，他就能看出秦默车技一定非常好。
车很快开上了沿海公路，夜间的海边公路呼啸着大风，路灯明亮艳丽。
窗外，海岸线飞快递掠过，风带着少许砂石击在车壳上，与印象中有力的鼓点混合在一起。
秦默又将一瓶酒清空，忽然笑了起来。
他的心情很久没有这么好过了。
刑毅听到秦默的笑声，也跟着起笑。
因为他知道秦默在笑什么。
这车飚得很刺激，他坐在一旁感受着这种速度，都不由得觉得爽快。
两人笑声越大声，连隆隆作响的音乐都无法完全盖住。
沿着海岸线开了很久，秦默把车停在公用厕所旁边，走进去放水。
接下来开车的就换成刑毅。
秦默回来的时候，刑毅正坐在驾驶座上抽烟。
刑毅挽起了袖子，手臂随意地方在落下的窗口上，长长的手指熟练地抖落烟灰。
“你不去厕所？”秦默上了副驾驶，系好安全带，也点了支烟。
刑毅看了他一眼，给出三个字的回答，“我肾好。”
这三个字差点害抽烟抽到一半的秦默呛着，手里的烟直接掉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