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传染给你吧?你身上有抗体的吧?”
谓默面容凝固着扯了扯嘴角,随后,两张脸都那么凝固着,谁也不能再多说一句话出来。
从病毒爆发,到现在,一年零七个月整。
医务人员在凉城内挨家挨户的敲门,化验血,把感染病毒的人都抓到了医院里。今天早上,医务人员给每一个患者注射了一种药。谓默当时去了卫生间,粗心的护士忘了这个床位昨天刚被抓来的一个人住下了,她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病房内,其他几个病床的人,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鬼使神差的过去探了探鼻息。一瞬间,心里“咯噔”一声。
七个小时之后,绝大部分的患者都被送到了旁边的一栋楼里。谓默藏了起来,在远处看着这群人,把死人用担架抬进车里,然后送到那栋楼外面。而谓默在的远处,也远不出这所医院。
她就那么看着,她知道自己的结局。
如果她逃了,病毒可能会再次扩散,她不能从千丞那里得到药,来拯救这个世界的人这次不逃应该也算是另一种拯救了。
她向那栋楼走去,眼睛余光,看见一个黑影,她朝黑影望了过去。
那个人站在医院的围墙之外,穿着黑色宽松的外套,外套是谓默的,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
她不敢大喊,就转了过去,面对着千丞,高举起手臂,用力的挥动起来。
千丞只是抬起了手,小范围的摆了摆,那只特别白的手,在黑色的衣服前,格外的显眼。
谓默看不太清那边的情况,只能看见他大致的动作。
他们就那么望了一小会,千丞抬起手臂,用手背蹭了蹭眼睛。
一团白光从千丞背后发出来。
谓默看着,笑了,渐渐的笑弯了腰,笑出了眼泪,后来,嘴角再也咧不动了,只剩下几滴眼泪还挂在脸上。
白光渐渐变强。
谓默转身,相那栋被送去尸体的楼跑过去。
送尸体的人被她吓了一跳。
她站在一堆躺着的尸体旁。
尸体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宛若睡去。
所有人都忽略了什么。
千丞站在那里,看着她的方向,两只手使劲的在脸上抹着。
背后的灼痛感越来越强,越来越疼。
心也是。
他跌在地上,拼命的试着爬起来。
无果。
谓默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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