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学士府送来了一份帖子,让金子明日过去府中一趟。
金子还在想,这不时不节的,刘家让她去做什么?
还是桩妈妈反应快,忙说道:“说不定是大爷要跟娘子你商量阿郎的亲事呢!”
金子点头笑道:“真可能是因为这事儿。听说柳娘子和逍遥王的婚期,钦天监已经选出来了,舅舅估计着急了!”
她说完,兀自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辰逸雪从耳房沐浴回来,正好听见,便笑着问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桩妈妈退了出去,将房门掩上。
金子便将帖子给辰逸雪看,身子软软的倚在他怀里,低喃道:“舅舅着急给阿兄定亲呢。上次给父亲写的信,也不知道他收到没有,我还是那句话,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定要当事人点头同意了才能换庚帖,瞧舅舅的做法,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辰逸雪拥着金子,低头嗅了嗅她的秀发,带着一股淡淡佩兰的清香,让他有些痴迷。
“明日我陪你一块儿去吧!”辰逸雪说道。
金子知道他不喜欢应酬这些,去了也是一边坐着不说话,且他一贯清冷倨傲,倒让舅舅府中之人心中揣揣不甚自在。因便笑着打趣辰逸雪,说他去了刘家人还得小心伺候着他,让他有时间便帮着安排回桃源县的事宜,辰逸雪见此,便只好由着金子。
夜里,许是辰逸雪压抑的心情终于得到了释放,他表现得非常狂热。金子娇小的身躯被他精壮的体格压在身下,仿佛被一次次地抛上了云端,浑身发软,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昏眩的感觉一波波地袭来,金子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呼吸,被某高手调得无法招架,只能面红耳赤的缴械投降。
辰逸雪眼角漾开了笑意,额头的汗水滴下来,落在金子染着微嫣的脸颊上,俯身,做了最后的冲击,随后,深深吻住了金子的唇,轻吟的呢喃从他唇齿间轻溢出来,那是金子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深情缱绻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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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金子在桩妈妈的伺候下洗漱更衣,粗略用了早膳后,便让笑笑将事先备好的礼物搬上马车,准备出门。
笑笑应声去了,金子便去了蕙兰郡主那里,给公婆请了安,随后径直去了内门道,上了马车,直接往学士府而去。
这边,金子的马车才刚离开端肃亲王府,二门的小厮便往内院通报,说是柳夫人和柳娘子来了。
蕙兰郡主忙迎出去。
柳夫人打扮得十分庄重得体,眉眼间满是掩不住的笑意,亲热的挽了蕙兰郡主的手,笑着说来向郡主讨教来了。
蕙兰郡主自然知道柳夫人要讨教何事,也没客气推辞,只道尽力而为。
柳若涵的神色比起母亲柳夫人,显得十分平静,保持着娴雅端庄的形态。蕙兰郡主看了一眼,只觉得这孩子变化有点儿大,少了几分活泼,又觉得许是柳夫人这些天刻意调.教所致,毕竟若涵将来是要贵为王妃的,言行举止,比一般闺秀要求更高。
柳若涵给蕙兰郡主行了礼,又甜甜地喊了一声舅娘。
蕙兰郡主便搂住了她,调侃的唤了一声王妃娘娘,惹得柳若涵双颊通红,小女孩娇态连连。
三人一路寒暄着,往辰老夫人的院子去了。
... ...
桩妈妈说得没错,刘谦请金子过去,果真是为了金昊钦和柯子萱的婚事。
顾氏一脸笑意,将钦天监合好的八字递给金子过目。
金子不懂这些,只看到最后一句批语,乃是天作之合,便笑了笑,应道:“柯府也过目了么?”
刘谦哈哈一笑,应道:“这是自然。璎珞啊,按舅舅说,昊钦这婚事也是捡了大便宜了。你可知道,柯娘子的父亲如今调任为刑部尚书了,乃是正二品大员,有了这样一个外父,以后还怕挣不出一个好前程来?”
金子面上神色不动,心里却不由冷冷一笑。
靠裙带关系的升迁,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金子自己就不能,但她也知道不能用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别人,便没有接话。
顾氏又喋喋跟金子说了一些过六礼的安排,金子静静听着,最后忍不住问了一句:“换庚帖能否等儿收到父亲的回信,再做打算?”
(ps:每次喉咙发炎之后感冒就后脚跟着来,这次也不能幸免,鼻子不通气,人难受......亲们都要注意保暖,保重身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