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金子不吝赞美的笑道。
“用心思和汗水铸就的成果,你说呢?”辰逸雪送了一个虾饺进嘴里,细细的咀嚼着,侧脸线条优美,清俊又带着一丝桀骜。
虽然他的态度有些傲慢,但金子心中还是喜悦居多。之前在她的印象里,辰大神绝对是那种基本生活无法自理的人,没想到她竟也有看漏眼的时候,人家那是深藏不露,轻易不出手呢,就像他查案子一样,需要看心情,看案子能否引起他的兴趣......
两个人安静的吃着早餐,彼此没有多余的话,但气氛却非常融洽。
辰逸雪优雅的扫荡完一大盘鱼皮虾饺,抬头一看,金子还在细嚼慢咽,她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犹如玉瓷一般细腻,琥珀色的眸子弯弯的,就像两泓流动的清泉.......
辰逸雪用帕子擦了擦嘴角,修长的指腹抵着下巴,黑眸凝着她,颇有兴味的问道:“三娘你今天用膳,特别安静啊!”
金子啊了一声,抬头,嘴角一勾,笑道:“儿在细细品味用心思和汗水铸就的成果啊,哈哈,还好,没有吃到汗水的味道......”
辰逸雪:“......”
二人用完早膳的时候,就听野天说金护卫和金牌捕头元慕来了。
金子吩咐笑笑将碗筷撤下去,自己进耳房煮了一壶茶。
出来的时候,正听到元慕说道:“王大为的女儿已经在他上工的木匠场老板娘罗娘那里找到了,只是孩子似乎受过惊吓,躲在墙角跟瑟瑟发抖,什么也不肯说。在下感觉王大为的女儿极有可能如金仵作说的那般,目睹了整个案发经过,所以情绪才会如此不稳定。”
辰逸雪低沉的嗓音嗯了一声,回头看着站在石阶上的金子一眼,笑了笑,说道:“安抚王大为女儿的事情,看来只有心思细腻,身为女儿身的三娘才能完成了!”
金子额了一声,点头应下了。老板发话了,她唯有领命行事了......
金昊钦这两天不分昼夜的查案,对王大为的背景,也有了了解。
“根据调查,王大为是灵川县人氏,妻子早亡,只留下一女。父兄都是做木匠的,只不过他们只做死人生意,卖的是棺材。王大为的父亲已经死去多年,而他的兄长,是前年才意外身亡的,听说是因为一具棺材引发的血案,王大为的兄长被砍杀,家里的棺材铺也被人纵火烧毁,王大为不得不背井离乡,带着女儿四处流浪。他和媚娘是在泗水那边认识的,我查过他们之前住过的地方,虽然邻居们对媚娘和王大为并没有多深入的了解,但从他们的描述看,王大为应该是喜欢媚娘的。”金昊钦说完,兀自端起一杯茶,送到嘴边抿了一口。
“或许是女子天生特有的第六感,从开始的时候,我便觉得王大为对媚娘不一样,现在通过金护卫的调查证实,王大为是喜欢媚娘的,但让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喜欢,又为何要杀了媚娘呢?他的杀人动机,又是什么?” 金子蹙起了黛眉,提出心中的疑问。
是啊,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杀害另一个人,每一个命案的发生,都有其杀人的动机,只要理清楚这个动机,案子,并不难破的。
只是王大为的杀人动机,当真是让他们伤脑筋啊!
三人冥思苦相,只觉得头脑一片混乱,只有辰逸雪慢条斯理的品着香茗,他放下茶杯,看着三人,嗓音低沉地答道:“在下之前就曾说过,不要被前人的结论和答案影响了自己的判断。王大为的杀人动机要说难,也难,要说不难,其实也不难!”
元慕忙拱手,含笑请教道:“还望辰郎君释疑!”
金子撅着嘴,心里愤愤,辰逸雪这是故布疑阵废话连篇啊.......
什么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绕得人脑壳疼!
金昊钦难得跟上了大神的思路,他忽而站起来,情绪微带激动,看着辰逸雪问道:“我明白逸雪你的意思了,不受前人的答案影响,的确,我们之前的确是大意了,毫无置疑的选择相信了!”
什么跟什么?
金子怎么觉得金昊钦忽然间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金子面无表情的抬眸看着辰逸雪。
辰逸雪也迎上金子的视线,修长的黑眸里隠有笑意,似桀骜,似戏谑,又似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