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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在衙门那边处理完公务后,便将其他的琐事交由张师爷去处理,自己卸担子,回金府了。
金昊钦和金妍珠正在馨容院里给林氏请安。
金妍珠自从上次疟疾之后,整个人清瘦了不少,但精气神还是极好的。
她侧着脑袋,看着一脸笑意的金昊钦问道:“阿兄一早便喜气洋洋的模样,难道有什么喜事么?”
金昊钦抿着嘴没说话,林氏倒是抬眼细看了他一眼,目光透着探究。
“嘿嘿,让我猜猜!”金妍珠狡黠地笑了笑,看着金昊钦说道:“难道阿兄真的中计看上那个闷葫芦了?”
金妍珠今晨从秋霜院门前经过的时候,正看到宋姨娘指挥着院里头的婢女将压箱底的衣裳都拿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晒着,很多衣裳还是宋姨娘生五郎之前裁做的,金丝银线的绣花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
宋姨娘的侄女一脸笑意,任由宋姨娘摆弄着,穿着那身桃粉色的襦裙便是宋姨娘压箱底的货色。那闷葫芦虽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可还是脱不开一股子土气。
阿兄从青阳院上馨容院给母亲请安,势必要经过秋霜院门前的甬道,宋姨娘一大早让她侄女杵在那儿,不就是为了引阿兄侧目么?金妍珠心里对宋姨娘无限鄙夷,为了钓阿兄这条大鱼,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闷葫芦?
是谁?
中什么计?
金昊钦神色愕然。
林氏瞪了金妍珠一眼,厉声喝道:“女儿家家的,胡说八道什么呢?有这样编排自己阿兄的么?”
金妍珠讪讪地闭上嘴,嘟囔道:“还不是上次......母亲说的!”
她的声音极小,金昊钦也听不清楚,只是看着面色不郁的林氏问道:“母亲,四娘说的是什么事情?”
林氏整了整容,笑道:“别听她胡说。如今你父亲的那个案子结了,你也跟着松快些。好不容易沐休回家住些日子,还偏赶上这样的事情,母亲也是心疼得紧!”
“儿无碍!为父亲分忧解劳,本就是儿该做的事情!”金昊钦笑笑。
林氏点了点头,寻思着金元也该回府了,宋姨娘那边可就要开始吹枕头风了吧?
她凤眸闪了闪,望着金昊钦说道:“钦哥儿你如今也二十了,是该到议亲的年龄了,母亲先问问你,可有中意的女子?”
林氏这话让金昊钦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局促得登时有些无所适从。
金妍珠看着阿兄窘迫的模样,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单看阿兄这表现便可判断了!”她转头看着林氏,说道:“母亲,阿兄是怎样的人,您还不清楚么?在公事上,阿兄处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可情感上,阿兄就是个白痴!”
“妍珠......”林氏又瞪了她一眼,其实妍珠说的倒是在理,不过也得说得含蓄些,钦哥儿这性子,于感情方面,到底是太过腼腆了。
金昊钦尴尬一笑,应道:“还是妍珠了解阿兄!”
“既如此,那便由母亲来帮你物色了!”林氏含笑道。
“母亲,其实这事儿不急!”金昊钦觉得单身的生活挺好,来去自如,没有丝毫牵绊,再者,逸雪还比他大上一岁呢,人家现在也是优哉游哉的,小日子过得恣意的很。
林氏沉着脸,“怎么能不急呢?绮缳是你妹妹,都已经出嫁了,你这个当兄长的,却连家室都没有,这让外人怎么看呢?母亲可不想被人戳后脊梁骨!”
“母亲待我的心,儿都晓得!”金昊钦整了整容,朝林氏俯首施了一礼:“这些年来,让母亲费心了!”
林氏忙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嗔怪道:“你这是做什么,哪个当娘的不为自己孩儿费心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没什么好难为情的,就让母亲再为你的终身大事再费心一回吧!”
金昊钦见林氏说得如此诚挚,也不好再拂了她的意,点头应下了。
“行了,钦哥儿你忙去吧,不用留下来陪我这个老婆子了,只一点,晚上早些回来,你父亲打发人回来传话了,说晚上要办个家宴,一家人好好吃顿饭!”林氏笑道。
金昊钦应了一声,起身施礼,打开帘子退了出去。
青黛端着茶点走了进来,金妍珠顺手拿起一个,兀自吃了起来。
林氏幽幽转了转眸子,看着金妍珠说道:“妍珠,以后别在你阿兄面前说那样的话!”
哪样的话?
金妍珠不解。
“以后也别闷葫芦闷葫芦的称呼人家,没点正形!”林氏补充道。
金妍珠扭了一下脖子,原来说的是这个。
她就是要叫她闷葫芦,长得丑,还要觊觎阿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配么?
就是当个通房大丫头,都嫌抬举了......
林氏抿了抿嘴,唇角勾动,心中冷笑道:说不定以后家里还多了一个宋姨娘呢!
一想到秋霜院那位抓狂暴走的模样,林氏心里头就有说不出的畅快,这可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