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面路致远,微笑着颔首:“多谢路总提拔。”
阮阳惊地脊背僵直,对于面前判若两人的骁骁,说不上敬佩还是恐惧。
路致远点点头,无甚表情:“相关细节我会让法务落实到合同上。”
“谢谢路总。”
“你先回去吧。”
“路总再见”,骁骁微颔首,抬步时转头看向阮阳,眼神平淡。
一场原该跌宕起伏的大戏骤然散场,阮阳作为吃瓜群众,懵逼加莫名失落,他还以为会上演大型撕逼直播呢。
院中传来关门声,阮阳僵硬地转回头:“就这么……完了?”
路致远眉一挑,伸手抓住阮阳档间物:“你还想继续?”
“路致远!”阮阳红着脸坐起身,真急了。
“人家骁骁好歹和你青梅竹马,相依为命,你就这么对人家?”
路致远眼神暗下去,神情不耐,没人敢质问他,他也不屑于解释。
阮阳吼完就怂,一见路致远动怒就发慌。他踏着身子软倒进路致远怀里,声音又娇又脆:“路致远,我错了。”
“错哪了?”
阮阳把手伸进路致远睡袍里,食指轻轻揉对方乳/尖,一边揉一边继续撒娇:“我不该凶你,你说什么都对。”
他眼下手法精进,按揉乳/尖时时缓时急,忽轻忽重,间或两指一拈掐一下,特别有技巧。
路致远舒服地轻叹,叹出了胸中不郁。
阮阳眼见撒娇得手,深受鼓舞,低着脑袋埋到对方胸口,娇嫩的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乳/尖和胸膛,酥酥麻麻如电流过了身。
路致远微微后仰脖子,大手按上阮阳脑袋,醇厚的声音里染着暗哑,命令道“继续,向下。”
阮阳起身脱/掉睡袍,赤/条/条重新跪到沙发上。他伸出舌尖,以跪伏的姿势仰起头,舔舐路致远的喉结。
舌尖逗弄间,能感受到喉结上下滚动,他一口咬住,轻轻用力。
路致远闭着眼,神情平淡,丝毫不见命脉被人撅住的恐慌。
阮阳满意了,吐出喉结,如吐信的小蛇舔/弄几下,随后顺着光洁的脖颈一路往下……
……
最后两人相拥而眠,阮阳仍旧替骁骁不忿:“路致远,你对骁骁可真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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