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杏儿麻利地干完一日的活儿,又净了身子,才借着送膳食去拜了贞妃。
“你是说有人欲于我不轨?”
贞妃听罢她一番报告,面上却没有太多波澜。
贞妃这一脸淡然,似乎不大相信,这着实令小杏儿焦急,看来她所言之事太过肤浅,切实不足几分说服力。
“娘娘,奴婢说的全是实话,还请娘娘今夜好生提防,以免...以免贼子侵袭。”
魏甄起身来将她扶将起,眼见着一张芙蓉春秀的面容近在咫尺,小杏儿局促地屏住呼吸,心下动如脱兔,有些看痴了。
“娘娘?”
“我并非不信。”她道,“可将前因后果告知与我?”
小杏儿有些踟蹰,要捋顺着前因后果,那便免不了要提及自己身受迫害之事,可是,此事既出,她还有几条命保?
“娘娘,奴婢有难言之隐,只是私下听到有一守卫对娘娘多了歪脑筋,奴特来报,期望能对娘娘有用。”
她不说,魏甄也不逼迫与她,将腕上仅有的一只玉镯褪了下来,塞进她手中。
小杏儿自然不敢收用,推脱道:“奴婢本为娘娘贴身侍女,自然有义务护卫娘娘,此物过于贵重,奴不敢收。”
“收下罢,如今我也别无他物,况且这冷宫里头也用不上。待你出宫,此物还能物尽其用,也算得是好事。”
小杏儿拜谢后收下,又问:“那娘娘该如何是好?”
“这事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