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泪流不止,却依旧咬紧牙关,不肯泄露半点哭腔。
“高瓒,我恨你!”
她当面称呼他,除了“太子殿下”,便是“陛下”,从未唤过他的名。
如今濒临崩溃,她才敢说出那个“恨”字。
“那便恨罢!”
他轻柔地抚着她的面庞,极尽温柔缠绵。
他俯身附耳道:“你愈是恨我,我便愈兴奋,便不能自拔。甄儿,你恨我罢,如同爱着你兄长那般的分量恨我罢。他既得你的最爱,我又何妨再得你的最恨?”
魏甄知晓,这个人已经是无药可救了。
他将她提将起来,拽着她往前厅去,魏甄手腕被他死死缚住,挣扎不过,忍着痛处,跌跌撞撞地被推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
他的眼神透着疯狂的欲望,让魏甄感到害怕,她开始后悔为何不留住兄长。
“朕要让你明白,只有朕才是能给你欢愉的人!”
他明媚地笑着,将桌案上放置的一个花瓶旋开,随之一声“咔嚓”,一道暗格大开,一副皮质缚手环赫然出现。
他将之套住她的手,又使了绳索高高挂在窗棱上,使魏甄的手臂被高高吊起,整个身子被绷直。
“你别胡来...”
魏甄哪里见过这些,警觉不大妙,气势上便输了好几分。
“甄儿莫怕,朕又真舍得伤你分毫?”
他将魏甄一条腿架上桌案,令她只得支起一条腿来踮着身子。
“你放开我!混蛋!”
魏甄虽是冷寂好涵养,却不是个怕欺的。
“甄儿你便骂吧,朕怕你待会儿便说不了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