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高瓒终究欲而不得,雷霆大发,一拳捶在塌上,震得杜锦梧浑身一抖,心口儿乱跳。
“表哥?!”
她不明就里地捂着胸口缩在被子里惴惴不安地打量着他。
他面上乌云密集,一贯风流俊逸的面庞浸染着愤恨。
“除了你,朕便没有人么?!”
随着他一声怒吼,杜锦梧才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仔细却又说不出来。
她爬起来,搀扶住他,被他一反肘推搡到地上,本就衣衫不整,更显狼狈。
双泪直下,她泣不成声:“表哥...可是锦梧哪里做的不好,惹得表哥动怒了?”
高瓒额角青筋暴起,大为不快,原本的失魂落魄这才如同魂魄归位,冷漠地瞥过杜锦梧道:“此事与你无关,快起来穿好衣服罢。”
“啊——”
——难道咱们不做了吗?
这话她本想问,却再叁犹豫,好歹表哥愿意碰他了,这样不矜持的问话,怎不会叫表哥厌恶低看了去?
高瓒穿戴整齐后,复杂地看她一眼:“今日之事便罢,日后朕再来看你。”
说罢,转身即走,也不在乎杜锦梧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目如胶似漆般的注视。
一场闹剧说散就散杜锦梧坐在贵妃榻上气不打一处,这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那该死的表哥挑了活就这么扔下她独自走了。
杜锦梧初尝情事,像是阀门大开般,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怎么也媳灭不了下腹那股子酸麻酥痒,只想拿手去拨弄拨弄。
她一面想着,那里不知何处来的水儿溢了出来,沾湿了半张榻。